书外篇（有趣灵异故事）[第2页/共2页]

“你不冷么？”女人俄然问。

村人看到她身上的黑衣和髻上的白花，不由怜悯地点了点头，指给她看，“喏，就是那片林子。不过，你还是不要出来罢。”

老女人的声音在上面冷森森的传来，“你且瞧瞧脚下那堆尸骨中，有没有你那男人！”

女民气想千山万水都过来了，另有甚么可骇的，对峙要出来，便向村人讨了火把，仓促钻进林中。

颠末隆冬磨练的野树愈发细弱。以极不平常的速率敏捷抽芽、冒长，的确象疯了一样，山里人的冬袄还没有完整脱下，树们仿佛已经历了一遭循环。

“你也是……来找丈夫的尸身么？”沉默一会，女人自但是然就问。

女人便一手搀着老女人，渐渐在林子中寻了起来。一地都是生了锈的刀枪盔甲，偶尔另有一抹暗红的布，四分五裂地被波折扯住。不知是哪个亡魂的老婆亲手所缝的衣。阴风凄迷，是老鬼的感喟，还是新鬼的悲呜？

然后耳朵便会被一种奇特的声音捽住——咶噪的。堆叠的。降落的，不详的，自更深远的山坳当中，猝然袭来，遮天蔽日——如同一块庞大的黑布，突然罩在五里坡的树林子上。

那东西掀下一层厚厚的盖布似的东西，暴露一张支离破裂的脸，只能恍惚看出也是个女人。“是人！”这女人已衰老得不成模样，但是声音却不见得老。

老女人道：“这里聚着好些乌鸦，我用些腐肉诱它们，抓住了，剥皮，织羽，你身上的，不就是它们的毛么！”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