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宠后重生纪事 - 第122章 心头宝

第122章 心头宝[第1页/共2页]

“又没伤着,不过是点儿印子,一会儿就减退了,别大惊小怪的。”谢瑶光从他掌中抽出本身的手,胡乱揉了两下,不在乎地说了一句。

大安朝自建国起就比年与匈奴交兵,是以养成了重武轻文的风俗,纵观在场的宗亲公侯,莫不是以军功得封,反之再看文官,就连德高望重的傅丞相也没捞到一个爵位,就更不消说其别人了。

“这但是阿瑶亲口承诺的,不能再认账了。”萧景泽大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放过她。

“不必等了。薛卿家坐下吧,我们马上开宴。”萧景泽摆摆手,匈奴人既然如此傲慢无礼,那他也不必遵守甚么待客之道。

这支百鸟朝凤簪是萧景泽送给谢瑶光浩繁礼品中的一个,可惜他的阿瑶不喜张扬,偏疼各式百般的玉簪,极少佩带如许雍容华贵的金饰。

谢瑶光一瞧就晓得是何原因,皱着鼻子瞪了萧景泽一眼,悄悄下定决计,下次在人前绝对不会再给他靠近了。

“合适便戴了呗。”谢瑶光嘟囔了一句,她才不会说,是因为想给他看呢,免得萧景泽这只大尾巴狼的尾巴又要翘起来了。

“我才不听你这胡话,今儿是多么首要的日子,咱不闹了成不成,大不了……大不了早晨再说。”谢瑶光无法之下,只得告饶,她但是晓得的,萧景泽大要上暖和谦逊,可实实在在是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人。

坐在长公主斜劈面的凌元照,听到这话,不由心生猜疑,抬眼去看那图雅公主,感觉她有些面善,便忍不住再瞧了一眼,顿时心头大骇。

长公主细细打量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半晌后才道:“的确如使臣大人所说,本宫向来未曾见过像公主如许的美人,一时候有些失态。”

珠玉看着站在君王侧的主子,谨慎翼翼隧道:“娘娘的簪子歪了,奴婢为您清算一下吧?”

萧景泽亲政后提拔贤达,不拘春秋资格,是以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中,也有很多年青人。

萧景泽没有理他,表示珠玉去拿药,再度将她的手裹进本身的掌心,悄悄揉了揉两下,又拿起来吹了吹那红肿处。

这一声夫人,让谢瑶光俄然生出无穷感慨来,这一辈子从初识时,萧景泽就不再是阿谁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是暖和有礼的翩翩少年郎,长大后成了才德兼备忧国忧民的青年,他在她的面前几近从不称朕,也向来不会摆出天子的严肃来,他就像浅显人家的男人一样,一心一意地宠嬖着本身的老婆。

这便是那能倾倒诸国的美人,图雅公主。

女子的长相算不上精美,亦称不上娇媚,有一种大开大合的气势,仿佛兼具了匈奴人粗暴和大安人的内秀。可她又是美的,美得让人说不出来那里都雅,却在看完以后又想再看一眼。

谢瑶光下认识地去摸头上的簪子,却忘了明天戴的是那支百鸟朝凤簪,被锋利的凤喙扎了手,呼了一声痛。

最早开口的不是萧景泽,也不是谢瑶光,而是坐在另一侧首位的崇安长公主,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年青的西域女人,压抑着内心的冲动,缓缓道:“抬开端来,让本宫看看。”

谢瑶光抬眼,目光中异化着深切且庞大的情感,或许,她重活这一世,向来都不是为了甚么报仇雪耻,不是为了扳倒谢家、怀王和萧承和,而是为了面前这小我。

到了巳时,萧景泽同谢瑶光均已就坐,但是匈奴使团还未参加。

萧景泽瞧她那粉面通红,灵动的眸子都快沁出水来的模样,更加感觉可儿,一时候竟玩心大起,用心逗弄道:“时候尚早,急甚么,阿瑶先叫我亲一亲才好,那些朝臣宗亲们即便是来了,也是不敢到背面来的,莫担忧。”

谢瑶光清算了一番头发衣裳,轻声唤了在外头守着的珠玉和喜儿出去。

几近统统朝臣和宗亲们的目光都堆积在这个方才踏进大殿的女子身上,谢瑶光留意到很多人尽力埋没的渴求,不由得摸了摸下巴,这位图雅公主倒还真是名不虚传呢。

两个宫女中,喜儿面色有些不天然,珠玉直接是满面通红,皇上同皇后说话,也没有决计抬高声音,一字不差地全都传进了她们耳中,都是云英未嫁的女人,焉能不感觉羞怯。

萧景泽听到,忙抓起她的手看,又问道:“伤着没有,今儿如何戴了这只簪,你不是不喜好吗?”

大鸿胪薛赏急出了一身盗汗,战战兢兢地看着主位上的皇上,道:“要不……要不,臣出去瞧瞧,到底是何原因?”

凌元辰微微一愣,下认识地摸了摸鼻梁上的那道疤,道:“是本官自讨败兴了,周大人爱说甚么便是甚么吧。”说罢也分歧他实际,背过身去同另一人提及话来。

这位姓周的年青官员也是官宦之家出身,可惜祖上一向不得封,是以对武官多有成见。这会儿见凌元辰不睬他,更认定是因为打了败仗而自恃功高,悄悄想,还是宁王殿下说得对,文官乃国之底子,武官就不该该参议朝政,只需上阵杀敌。

说是检察,实在也就是看看都是哪些人到了,还差哪些人没来,这类事儿谢瑶光天然不会亲身检察,叮咛了喜儿和黄忠去外头看,然后返来禀她。

谢瑶光一晌没话,过了一会儿才咕哝道:“不是说不喜好说好听的吗。”这个男人说的情话,简简朴单的,却又直击她内心深处,当真让人一点儿抵当力都没有。

在场诸人无不猎奇乌尔默口中所说的大礼,有那按捺不住的已经伸长了脖子朝外边看。

第124章心头宝

那年青官员听了这一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固然没再开口说那些酸话,心底里却对这群武夫颇不觉得然。

萧景泽缓缓道:“你不觉着疼,我觉着心疼。”

未曾想,萧景泽话音刚落,大殿以外便传来那匈奴使臣乌尔默的声音,只听得他大声道:“大安天子莫急,乌尔默姗姗来迟,是筹办了一份大礼要献给天子陛下。”

谢瑶光哑然发笑,“我又不是那半大孩童,碰到了感觉疼还得呼呼两下,真的不碍事。”

均匀的呼吸喷洒在谢瑶光的手腕上,她感觉内心痒痒的,热热的,萧景泽那一双湛亮的眸子就如许盯着她,充满了疼惜的意味。

说罢冲站在门口的侍从表示,那侍从又缓慢的用匈奴话对内里说了一句,下一刻,便有一女子从大殿外徐行而入。

她的声音和匈奴人也不一样,没有那粗笨的带着大漠风沙味道的口音,汉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如同缓缓流淌的小溪普通,轻灵动听。

说话间那乌尔默和侍从就已经进入了大殿,朝着坐在主位的二人行了一个匈奴人的礼节,道:“使臣乌尔默,见过大安天子陛下和皇后娘娘。”

谢瑶光实在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陪他混闹,推了年青的君王一把,羞道:“少说这些不端庄的话,官员和宗亲们都要到了,我得出去瞧着些,免得出了甚么不对。”

许是因为皮肤新嫩,就那一下便起了红印子,萧景泽叮咛珠玉去拿药膏,却被谢瑶光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