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_分节阅读_188[第1页/共2页]
云青钧气味一滞,眸色幽深。
连番告饶之下,括来的剑鞘终究停下。云青钧眸色浓烈如沼,淡淡开口。
“啪――!”
谢岙悄悄松口气,屁股忍不住动动,想把尾巴弄出来。但是那毛绒尾巴尖又细又窄,早已堕入潮湿地带,跟着谢岙不安挪动,乃至越陷越深,软毛时而轻扫,时而柔刮,之前被压抑的痒意再次凶悍窜起,谢岙浑身阵阵发烫,半张着嘴巴呼吸,视野再次恍惚一片。
握着剑柄的手掌遽然一紧,冰冷剑尖向下滑落至腿间,警告般敲了敲腿根,让双腿张得越开,剑尖轻抹过腿间凸起之地,亵裤布料顿时贴肉更紧,些许堕入细细裂缝当中。
未几时,谢岙又觉不过瘾,急不成耐剥出袖下倾长手掌,嗅嗅清润气味,心对劲足的伸舌舔了舔掌心。
“呜呜.......”
“啪――!”巴掌浑厚括在臀.肉油滑之地。
“何错之有?”
谢岙屁股下坐着厚褥,却没有设想中那么痛。
剑尖持续向下,却并未再挑开第二颗盘扣,而是拨弄衣领,暴露大片光.裸皮肤,看到除了脖颈上的浅浅咬痕外,锁骨四周没有一丝可疑陈迹,方才持续向下,滑到身前起伏之地――
谢岙只觉屁股几近皮开肉绽,烧得火辣辣疼痛,哭泣数声也不见面寒心软的某师侄如平常普通感喟放手,此时才深决计识到何为‘严惩’――耳边尽是皮肉钝响声,某师侄可骇冰冷沉默在床帏内伸展,越显这般打屁股会无休停无尽头,因而谢岙顾不得面子,两眼含着泪花,连连哭吼告饶。
“勿动。”
一只大手不紧不慢压上了谢岙后背,缓缓向下施力,谢岙顿时被压得重新趴了归去。
尾巴――?!
严、严惩?!
一扫,纯钧剑便落在手中,一手固执剑柄,一手稳持剑鞘,一如平常试剑之姿,而间隔手掌不远处,剑鞘某端模糊有晶亮水渍反光,独一一寸,夙来洁净的皓赤手掌便会触到。
“青、青钧师侄?”谢岙之前本身抱着剑【哗哗――】本就臊得爪尖通红,现在被用剑撩开衣衫,倾露在自家师侄黑眸之下,的确恨不得夺窗而逃,一手抓着衣领便要重新扣起。
“啪――!”闷闷钝响变成清脆巴掌声,某师侄大怒之下,改剑为掌。
“啪――!”
“青、青钧师侄......”
皮肉相贴之下,臀部被掌括的触觉清楚非常,谢岙大为耻辱,低着脑袋,毛茸乱发中耳骨都红透了,屁股上的痛觉烧得脑中乱轰轰一片,两手无认识紧紧抓着被褥,口齿咬不清哭泣道,“师叔.....师叔不敢了!都不敢了!”
再也不会......私行下山?
“不要.....不要......”
亵裤扯开的处所,一条白毛尾巴刚好遮住了臀.缝,再往上,亵裤并未破裂,但是腿间最为隐私之地的薄薄布料早已被打得大片湿透,尾巴尖的末端藏匿在湿濡亵裤下。
此时一掌掌落下,比之前剑鞘不断责惩更加迟缓,更加清楚,谢岙只觉屁股火燎火燎疼痛,但是在麻痛之下,尾椎上莫名呈现的尾巴不知何时又顺着开档钻入亵裤内,堕入了臀缝中,跟着一遍遍掌括,回旋的尾巴逐步向下挪动,金饰绒毛摩擦腿间稚嫩之处,臀间生出阵阵欣喜,自尾椎环绕熔化。
亵裤上那道口儿足有巴掌大,猛一看好似开档裤般,而那开档的裂缝中,正暴露一条红色短毛、茸茸团团的尾巴。
“不准再率性妄为!”
“啪――!”巴掌重重落在屁股无认识弹起的岑岭。
“呜......!”
一道布料破裂声响下,剑脊偶然挑破了亵裤布料,完整弄成了开裆裤,剑尖更是不慎滑入谢岙腿间湿滑之地,埋入裂缝当中,连累上埋没其内的一根金饰白毛,一同摩擦上细嫩软肉。
没等谢岙定眼细看,床帐内俄然沉沉铺灌某种骇人气浪,谢岙前提反射抖了抖,战战兢兢扭头看去,正对上自家师侄沉冷神情,苍隽眉宇间竟已是满盈冰冷怒意。
“师叔.....师叔再也不敢了!”
“师叔师叔知错了,再也不敢出错了呜呜嗷!”
“啪――!”剑鞘轻拍红肿臀部,好像提示,“另有?”
降落话语充满床帐,凝成堵塞压迫之感,压得谢岙脖子生硬抬不起,两眼目光只逗留在床外某师侄衣带上,不敢往上瞧半分,颤抖着嘴巴,坑坑绊绊道,“师、师叔身上有些痒,借青钧师侄的剑挠挠,并非、并非是为了那等......”
“呜.....”谢岙脑中轰然炸开一团东西,认识顷刻恍惚浑沌,浑身又热又痒;而床边传来的阵阵凉意,让谢岙忍不住伸手抓住一片若兰衣袖,贴到脸上不住磨蹭,仿佛舒畅到极致普通喟叹。
一道皮肉钝响声传出,薄薄亵裤下透出清楚痛觉,谢岙懵然傻眼。
云青钧眸色一暗,伸出未持剑的手臂,把谢岙揽在了床头重新坐好。
“呜......师叔、师叔没有颠末青钧师侄同意,就利用传音符!”谢岙慌乱之下乱喊一通。
“翻开。”
“师叔换上这等寡廉鲜耻之物,暴.露于外,修行之端方安在?仿似妖邪之表面,欲行颠阴倒阳之事,礼义安在?任邪物器具缠身,痒意遍体,修心廉耻安在!”
谢岙顿时打了个颤抖,把后半句后都咽了归去,只觉退不得,进不得,逃不得,浑身堕入这般覆盖而来的气旋中,胆量早就吓得蔫吧干瘪,忍着滚滚羞意伸开了两腿。
“师叔劣迹斑斑,所犯之错又何止这些?”云青钧面无神采,嗓音冰寒沉冷,“擅自下山,妄自逃窜,被妖物捉去肆意吸阳玩弄于床榻之间!私行决定,百年未归,返来后不回庙门,倒是先会那等妖魔邪物!后竟又在陌生配房,来往稠浊之地,穿戴卑鄙鲜耻之衣衫――”
谢岙模糊感觉大大不妙,龇牙咧嘴粗噶着嗓子告饶,“呜.....师叔、师叔知错了,青钧师侄饶了师叔......师叔也后再也不会私行下山.....呜啊!”
方才一番看似狠厉拍打,竟是没有一下落在同一处所,是以屁股上到处都疼,却不至于在软褥上都坐不住。
“呜啊......!”
接着吼怒风声伴随剑鞘括来,一次次落在谢岙腿根、屁股,尽挑皮厚肉多耐打之处,啪啪声尤其刺耳,谢岙面红耳赤,羞愤欲死,扑腾挣扎,却被背后那只手完整压抑在床褥上。
“......如此恶劣不听教诲,好嗜贪欢邪欲,倚剑而乱,不严惩......无觉得戒!”
“呜.......”
“啪――!”
云青钧面无神采低眸扫来,某种凝缩至顶点的气味缓缓倾散,严周到密包抄整张床榻。
就在谢岙两眼昏花直逼马赛克结果时,面前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上蓦地贴上一片冰冷,那抹冰冷所落之地,恰是喉咙上残留着微不成查的龙牙咬痕的处所。
云青钧双眸垂垂无边深沉,执剑之手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