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带了封信,乍然一跃、呈现在他背面。黑大氅只是微微侧了侧脸,并无惧色。
“你去那里了?方才做了个恶梦,梦见你不见了,便醒了,有些口渴筹算起来喝点水。”
秦誉长剑隔空划了一道,剑气飞出从背后将黑大氅一破为二,鲜明便是一个素白衣袍的男人。剑气削落几缕长发,带着几丝儿血腥味道,让四周的夜色都醒了过来,谛视着这方一触即发的抵触紧绷。
“能不能杀你,是我说了算,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