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青春,那些傻事[第1页/共2页]
这话刺痛了夏荷的心,不是因为她妈被政国他爸搞的事,这事全村人都晓得了,并且陈明又被抓了,她家是赢家,没感觉有多丢人。夏荷是被金秀说她不敢搞政国,这不即是说她有仇不敢报吗?在村里这群小妹仔里,没人能有她这么野,那天捏着政国的小玩意翻皮她都敢,另有甚么是她不敢的啊。因而她说:“搞就搞,你觉得我怕啊。”
金秀是感觉好笑了,但是夏荷一听到夏莲和江峰,内心就不欢畅,她把金秀推开了一点,说道:“隔开一点,热死这么热。”
金秀还是不平气,她说:“你不敢就说不敢吧,说我不害臊,他爸敢搞你妈,你却不敢搞他。”金秀嘴一溜,就说溜了嘴。
夏荷又笑了起来,说道:“刚才没把你痛死,另有精力在这吹牛皮。”
金秀流的血也比较多,把垫着的两三张纸都快渗入了,金秀又拿过刚才没有撕完的功课本,整本垫了上去。
夏荷把身材一侧,面向墙壁,背对着金秀,不耐烦的说:“别摸我,困了,快睡觉吧。”
不会生孩子恰是金秀想抓政国来搞一下的真正启事,和真人总比本身用铅笔刺激,像夏莲那样嫁人给老公搞,她还不想,再说她也还没有工具,政国恰好就成了她的猎物,也恰好报那天被沙子揉的仇。
香艳秋色 - 298芳华,那些傻事
实在女人的第一次(临时把夏荷和金秀的此次当作她们的第一次吧。),都不会太不异,痛是大多数女人都有的,有的人会剧痛,有的人只是微微的痛。也和情感,心机反应,有必然的关联。就像夏荷刚才,她正弄得舒舒畅服,湿湿滑滑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弄破的,当然就不会感遭到太痛了。而金秀则是停了好久,身材内里的那种感受都消逝殆尽的时候,才俄然这么弄破的,痛也就在所不免了。
金秀这才担忧起本身的床单来,床单沾上血迹,可难洗得洁净了。记得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那是在半夜,她还在做梦,梦里她正在洗热水澡,洗着洗着就感受上面暖暖的,像是窝尿在裤里的感受,她一下子就醒来了。拉开电灯一看,才发明本身流血了,当时她还吓哭了,直到她母亲上来为她措置好统统,换了染了血迹的床单,厥后那张床单洗了过后,上面还留有一些褐色的陈迹。金秀赶紧从书包里撕了几张写过的功课纸,拿一张垫在夏荷的上面,剩下的交给夏荷。
夏荷把笔管从窗户丢下去,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那是笔管落到了屋檐下的石头上,这根笔管带着少女最贵重的东西,仓促忙忙的消逝了。
金秀打了个哈欠,感觉是有点困了,便也侧过身去,睡觉了。
金秀跃跃欲试,她感觉夏荷一下子就从小妹仔变成了大人了,她也要变成大人。金秀有点严峻,又带着几丝镇静的说:“那我也弄破她。”
固然看不见金秀的神采,但是夏荷能听出金秀的语气,她说道:“那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做,你刚才说要真的做,不是不害臊是甚么。”
夏荷又找来了一本写过的功课本,撕了一张,她说道:“能够是你太用力了,你看你流的血都比我的多。”
为了挽回刚才说错话的难堪,金秀奉迎的说:“是啊是啊,归正刚才都弄破了,还怕甚么,他没有出毛,又不会生孩子。”
金秀风俗性的答复:“不晓得。”
这个金秀当然晓得了,江峰都能够和夏莲结婚了,结婚了就必定能够生孩子了啊。金秀没有见过江峰的那玩意,但是江峰穿裤衩泅水了,她鉴定江峰是有毛了。金秀俄然说:“政国那死家伙还没有毛,那天我们把他抓来,和他来真的搞一次,敢不敢?”
夏荷被金秀的模样逗笑了,她说:“我的真的不痛啊,谁晓得你的会这么痛啊。”
十五六岁,恰是争强好胜的春秋。金秀本来就想试了,现在夏荷这么一激,便毫不踌躇的握紧铅笔,用力的捅了出来。事情完整不像夏荷说的没有蚊子咬那么痛,金秀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拔出铅笔丢到了床下,用力的揉着两边颤栗的大腿,以减缓疼痛感,她骂道:“你这死烂荷,竟敢骗老娘,害得老娘尿都快流出来了。”金秀的尿没有流出来,倒是鲜血渐渐的冒了出来,淌到了功课纸上。
江峰在夏荷内心就是一个痛,固然她不去江峰店里买东西,也不去看录相,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想起曾经和江峰做过的许很多多事,越想她就越恨江峰,恨夏莲。
痛过了以后,两人再也没精力去想刚才的舒畅了,把那些沾了鲜血的功课纸清算洁净,穿上内裤关灯睡觉了。
夏荷嘻嘻的笑着说:“你当然要弄破她啊,我都弄破了,你不弄破对得起我吗。”
金秀也嘻嘻的笑起来,她又撕了几张功课纸,一一垫幸亏屁股上面,拿起铅笔谨慎翼翼的插了出来,插进了一点,她又昂首问了一下夏荷:“真的没有蚊子咬那么痛吗?”
夏荷想了想,说道:“应当是十四五岁吧。”夏荷也不晓得男人到底甚么时候出,但是她看到过江峰的,以是她说是十四五岁。
金秀的十二岁半就开端有一点了,她内心以为男女的都不会相差太远,因而她有点迷惑的说:“好迟哦,那他们那么早穿裤衩泅水干吗?”金秀没想过人的发育是有迟有早的,就像她和夏荷,两人同岁,她的山包早就不是小山包了,而是要比夏荷的大上了一倍多。上面的草也是一样,她的都稠密一年多了,夏荷的才出,并且出了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寥寥无几。
是甚么感受夏荷还真的不会描述,她刚才微闭着眼睛,悄悄的弄动手中的笔管,越插越舒畅,越插越想往内里插,插着插着,她就感觉舒畅中还带着一丝疼痛,就展开眼睛,发明已经流血了。夏荷有点高傲的说:“不痛,还没有蚊子咬那么痛呢。”
疼痛感没有持续多久,金秀现在就感到没那么痛了,她想想也是,本身这么快插出来,能不痛吗。这点痛不算甚么,首要的是她像夏荷一样,跨入了大人的行列了。金秀接过了夏荷递来的纸,半数了一下,把纸弯成一个槽,在缝口刮洁净血迹,边刮边说:“这叫干脆利落,你那叫磨磨蹭蹭拖泥带水。”
金秀看了看那笔管,上面血迹斑斑,就说:“不要了。”没有了笔管,她明天能够问父亲给一块钱买,一只新的圆珠笔四毛钱,剩下的又得买零食吃。
夏荷接过纸,渐渐的把笔管拔出来,把手上和缝口的血擦洁净。说来也奇特,这血流了一点就不流了。擦完以后,夏荷拿着笔管问:“这个还要不要?”
夏荷笑道:“万一会生孩子你就惨了,你要嫁给政国那小屁孩。”
没有精力去做那舒畅的事,却有精力议论一些奥秘的事。金秀说:“你说男人的卵子甚么时候开端出毛?”
金秀不晓得夏荷又生闷气了,还说道:“今晚不太热啊。”说着还用手去摸了一下夏荷的肚子,持续说道:“又不见你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