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隐情[第2页/共2页]
管霄翰和夏信鸿是在陈东胜他们分开不久后到的,见两人进了包间,祁青远把搁在凳子上的右脚放下来,有些抱怨道:“你们如何这么久才来。”如果早点来,说不定便能够免除他的一脚之痛。
夏信鸿是心不在焉,不晓得在想些甚么;管霄翰是看着他表兄的模样忧愁;祁青远在想如何扣问夏信鸿,让他把憋在内心的话说出来。
管霄翰气结,把手里把玩的茶盖重重往桌子上一磕,喝道:“一副委靡不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这是没事么,当我们眼瞎啊。”
管霄翰大大咧咧道:“本日街上人多,马车走得慢了些。如何,你等了好久?”
“那就点酒吧,我方才只点了菜。你们想喝点甚么酒?”祁青远又问到。
祁青远和管霄翰面面相觑,还是管霄翰奈不住性子,朝夏信鸿说道:“表哥,你有甚么事不能同我和青远说么,明天我们把你叫出来,就是为了你的事。”
祁青远有些担忧,他朝管霄翰使了个眼色,管霄翰耸耸肩,一副他也无能有力的意义。
但是没过几天,夏夫人的病就减轻了,张婆子想进府照顾夏夫人也被门房拦住,说夫人病重,外人不得打搅。
夏信鸿苦笑几声,也道:“何故解忧,唯有杜康。就梨斑白吧。”
夏信鸿放下筷子,“成,我们一起干一杯。”
祁青远笑了笑,本身也夹了个腌介皮尝了尝,“嗯,这介皮腌得恰到好处,咸淡适合,清爽适口。”
祁青远才不把他被一个小女人整了的事说给他当笑话听,撇撇嘴说到:“也没等多久,就是我把菜都点上了,你们再来晚点,说不定我就开吃了。”
祁青远有些无法,把守霄翰的模样是真的有些醉了,不然这么猖獗的话,他平时就是再如何飞扬放肆也不敢直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