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我从被子的一角拆开一个小口,从内里撕出一团棉花装在口袋里,一到班上,我悄悄拿出来,分红两半塞在耳朵里,疏松的短发遮下来,恰好挡住。
“嗯。”
不管甚么说去吧,我才不在乎呢!
我看了一下空荡荡的屋角,说:“按了”
“嗯。。。。。。”
“。。。。。。那行,有甚么事给我打电话。”
就在要挂掉电话的一顷刻,我脑筋一热,“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