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所谓谁对谁错,他攻讦我整天不务正业跟艺人们在一块儿,只晓得音乐不晓得实事,我攻讦他被款项世俗丢失了本心,只晓得诡计狡计健忘了音乐的本质……诶,时候就像流水,渐渐洗去了我们的同质点,但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心机,他也佩服我的缔造力,只是我们不再是一个战壕的战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