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惩罚婢妾本就天经地义,婢妾不敢有任何不满。”马小格低低的说道,弯着腰退了出去,直直的跪在了薄一珠的院子里。
看着薄一珠绣着鸳鸯交颈的鞋面,仿佛是讽刺,马小格低低的说道:“婢妾不敢,如果夫人执意以为婢妾有错,那请夫人惩罚,婢妾没有任何牢骚。”
望着那纤细的背影渐渐的消逝在夜幕中,秦以岩猛地关上了书房的门。
当颠末一年,他的心好不轻易沉寂下来的时候,她,又呈现了!
还没容马小格再想,薄一珠的叮咛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