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私塾先生[第2页/共2页]

奇特，这是本甚么书呢。

冰冷的月光下，那人惨白的脸上双眼利诱不解的直视着夜空，竟然是白脸儒生。

这时，苍山夜风中模糊传来人语，仿佛有些耳熟，莫残将书放归原处，出门循着声音走进了松林。月光下，远远瞥见穆先生和一个身着红色儒服的人站在林中空位上，两人仿佛在辩论着甚么。

油灯下，素娘细心打量着儿子身上的兽皮坎肩，这是她花了几个早晨才缝制好的。

“对了，是阿谁白面儒生。”莫残仿佛恍然道。

莫残惊奇的睁大眼睛，穆先生面无神采，嘴巴也没有动，话音竟是从他的身材内收回来的。

莫残在家没事，索姓翻开那本《穆氏腹语术》来看。

早上，塾舍前围拢着一群学童，门上贴着一张纸条，是穆先生的留言。他说明天有事不在，让门生们回家自习。大师欢畅地蹦起来，能够痛快的玩上一天了。

“是甚么？”穆先生紧盯不放。

放学了，莫残终究松了口气，清算好东西正要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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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穆先生失落今后，官府按例前来转了一圈，最后不了了之，因为找不到教书先生，私塾也就只好关门了。

莫残如释重负，从速拎着竹篮分开塾舍，出门时听到身后的穆先生嘴里喃喃道：“玉局峰，本来是玉局峰。”

学童们连续分开了塾舍，最后屋内只剩下他们俩。

莫残回想起那幅图，墨点、水晕以及那只秃鹫，想了想说道：“我不懂书画，只感觉那大鸟没有羽毛却长了一身兽毛非常奇特，玉局峰上哪儿会有这类东西。”

松林旁的一间塾舍还亮着油灯，那是穆先生的住房。房门虚掩着，莫残轻叩两下见无应对便排闼出来，屋子内里没有人。

过了年后，素娘和老莫筹议，既然没书念了，应当给孩子找点事做。莫残想和村里的人一样上山打猎，老莫则果断分歧意，最后还是决定送他去城里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