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刷锅的活儿[第1页/共2页]
“亮着灯怕啥,省的进错了门儿。”说话间刘二狗端着媳妇肥大的后臀挺腰就出来了,方才洗过澡内里倒是湿漉漉的很光滑,一下子就没到底了。
刘二狗心火被撩起来了一时半会儿熄不了,听老婆话里向着胡老鼠,内心更吃味儿了,气呼呼骂道:“你这个烂货,你是老子的媳妇还是老胡的媳妇?他一个蹭饭的还敢跟老子抢头碗饭?这另有天理没有了?蹭饭的就得他娘的吃剩饭。”他一边说着一边很卤莽地把媳妇按趴在柴草上。
狗剩挨了一巴掌内心有些不舒坦,嘟嘟囔囔道:“这黑乎乎的连耗子也看不清楚能看到虱子?”
“咦,爹也生虱子了?”
翠花结结巴巴道:“狗、狗剩,你・・・・・・我、我捉虱子,这裤裆里痒痒的难受,让你爹帮我捉虱子呢,你爹眼神好使。”
“对、对,捉虱子呢,哎哟,痒死我了。”刘二狗不敢站起来,因为他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儿子已经十多岁了让他瞥见岂不是尴尬,柴草刺得他屁股蛋子上痒痒的难受,禁不住用手抓挠起来。
翠花用胡老鼠送她的平时舍不得用的洋肥皂把本身洗了一遍,浑身披发着香喷喷的味道,沐浴背面发就没有绾起来,疏松地搭在肩上,眉梢眼角弥漫着春意,乍一看就多了几分神韵。这一下先惹得刘二狗火起了,他本来是帮翠花倒沐浴水呢,就撂下沐浴的大木盆,一把抱住媳妇啃起来。
早晨,胡老鼠就住在了汉王寨村的刘二狗家,他来汉王寨村多数都是在这个刘二狗家落脚。
“老胡没得吃就喝刷锅水吧,哈哈・・・・・・”刘二狗洋洋得意地去了。
“唔、唔・・・・・・你这个死鬼,骚啥情哩,老胡还在那屋呢,让他听到了不喜好。”翠花挣扎着推开了男人,她这会儿可没有兴趣跟本身男人日弄,本身洗白了身子但是服侍胡老鼠的。
每一次,胡老鼠来了,扔给刘二狗半包洋烟卷,他凡是就会在早晨主动消逝不见了,把被窝腾给胡老鼠,连老婆也搭上,仿佛胡老鼠才是正主,仆人返来了刘二狗天然该腾窝。胡老鼠天然不会客气,刘二狗前脚走,背面他就明目张胆地跟二狗媳妇睡到了一张炕上。
翠花趁这工夫已经把裤子提上了,看儿子眸子子瞪得溜圆,担忧他看出蹊跷来,抬手在他脑门瓜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看甚么?快去跟你胡大叔说一声我顿时就去。”
翠花听到了儿子的嘀咕声,有些心虚,惊骇儿子一吵嚷让胡老鼠起疑犯腻味,又仓猝叮咛了一声:“狗剩,记着别给你胡大叔说你爹帮我捉虱子的事儿,你稳定说话,娘给你吃鸡蛋。”
翠花想起来裤裆里还是一塌胡涂,也顾不上跟男人计算,仓猝又褪下裤子,抓起灶台上的一团刷锅用的烂丝瓜瓤沾着木盆里方才沐浴的水鄙人面胡乱擦了擦,这才提起裤子仓促去给胡老鼠筹办沐浴水了。
他之以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赵家小媳妇并不但仅是因为她的吸引力大得足以让他色胆包天,实在还是因为贰内心存了一丝幸运,很多女人吃了如许的亏为了脸面名声多数会挑选忍气吞声,他但愿赵家小媳妇也如许。只要她不嚷嚷出来那就好了,有了这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复生两回熟,三回就有豪情了,搞上几次她还不**吗?想着那一身嫩得水豆腐一样的皮肉他就浑身发热,他娘的,值了,死了也算是没白活一回。
“狗剩真乖,鸡蛋在锅里,去吧,你捞一个,剩一个给你胡大叔吃。”
刘二狗方才泄了火,表情天然不错,笑嘻嘻骂道:“你这个**,方才提起裤子就那么急着让老胡x呀?嘻嘻,让他给老子刷锅吧。”说着系好裤腰,翻开锅盖,伸手就去捞锅底阿谁白生生的鸡蛋。
二狗家的媳妇翠花固然不比倡寮里的女人们长得都雅,但是臀肥胸大,浪劲儿不小,更可贵的是不消破钞白花花的大洋就把胡老鼠服侍得舒舒畅服的,这女人好打发,送她些便宜的脂粉就心对劲足了。
翠花一看急了:“挨千刀,老娘就煮了两个鸡蛋,娃再吃一个,老胡吃啥?”
狗剩他一口叽翠花一看刘二狗还在那儿磨叽,啐了他一口骂道:“死鬼,你还不快滚,差点儿让狗剩看到了。”
翠花这会儿恨不得把男人硬撅撅翘起来的玩意儿割下来喂狗了,但是恨归恨,还是很共同地翘起后臀,她晓得男人不弄一回铁定是不依的,早完事了早心净,有些不耐烦隧道:“好了,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你把灯先吹了。”
“鸡蛋?”狗剩听到鸡蛋眼睛贼亮,立即向娘包管:“我不说爹帮你捉虱子,也不说你帮爹捉虱子。”
翠花因为怕儿子闯出去,以是最后半截就没有感遭到那种要死要活的舒畅劲儿,听到儿子的脚步声近了,她仓猝把屁股一撅直起腰身一下子将刘二狗撞到了草堆里。手忙脚乱地刚将裤子提到腿弯,就见儿子狗剩进了灶房,乍一出去,暗淡的灯光下倒是看不清楚,白花花的模糊感觉像是娘的屁股露着,奇特地问道:“娘,你在干啥?咦,爹也在这儿?”
(先慎重声明一下:前面章节yy情节的描述均是为了前面铺垫,咱不yd。)
翠花没辙了,她本来想说哪有让客人吃剩饭刷锅的事理?但是自家男人是个二杆子脾气,如果平活力不肯做王八戴绿帽子了那胡老鼠就连剩饭也吃不到了,就由他吧,想到这里就放软了身子,很共同地松开裤腰,裤子一下子就掉到了脚脖上,刘二狗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那股酸溜溜的火气正旺呢,照她肥硕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烂x,屁股翘起来。”
货郎胡老鼠在苞谷地里欢愉了一回,那种**的感受但是在窑姐那儿尝不到的,贰内心又是对劲又是忐忑不安,如果赵家的小媳妇真的不依不饶的吵嚷出去,这汉王寨村他但是再不能来了,只怕是连货郎也做不成了。他这个货郎做得舒畅,吃香的喝辣的就不消说了,走乡串村清闲安闲,村村都有老相好的,远比做匪贼躲在偏僻的盗窟欢愉。
在厨房里但是第一次,翠花也感觉刺激,她一边快活着,一边不耐烦地盼着早些完事,惊骇时候久了让胡老鼠发觉。俄然,听到儿子在院里喊道:“娘,娘,胡大叔叫你给他筹办沐浴水呢。”这时,她就感遭到吃惊的男人猛地一颤抖一下子就完事了,趴在她的背上直喘气,像一条半死不活的狗。
翠花很受用地哼了两下,有些对付的味道在内里,不过,如许倒激起了刘二狗的镇静劲儿,一下一下用力地猛捣,就像是捣蒜泥一样,垂垂地有了水声响起来・・・・・・
狗剩捞了一个鸡蛋欢畅地去了。
一小我胃口再好顿顿喝红薯苞谷糁饭不免会腻味,胡老鼠人长得固然寒伧但是龙精虎壮的可着劲儿折腾得她舒坦,并且隔三差五来一回就特有新奇感,不过,她晓得胡老鼠人不咋样弊端多,到人家锅里抢食吃还喜好吃头碗饭不喜好干刷锅的活儿,以是,她就惊骇胡老鼠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