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入彀[第1页/共1页]
“梅姐,这几天不见如何看上去又年青了呢。”
“咦,我咋就听着你这话里有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儿?别人不能进,你二爷还不能进吗?别的女人服侍日本人中,你二爷的女人能让她服侍日本人?走吧,别磨叽了,我领你出来。”
这一天,丁嘉豪送两位师兄出城,返来时路过芳馨园,想起来本身相好的被日本人骑贰内心天然不欢畅,他啐了一口,又狠狠骂了一句,也不晓得他是骂日本人还是骂芳馨园的女人们,或许纯粹就是宣泄不满。
丁嘉豪一乐,迫不及待地排闼出来了,好几天没有见小惜惜了,真是有点儿想。
丁嘉豪一看并不是爱惜惜本来的住房,迷惑地问道:“惜惜不是在东跨院住吗?如何搬到这里来住了?”
“你上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自日本军人团入住芳馨园以后丁嘉豪就没有去找爱惜惜,芳馨园已经成了日本军人团的驻地,芳馨园的女人们天然也成了日本人的禁脔,就冲这一点让他恨起了日本人,决计在比武时好好经验一下他们。
“三爷,我不奇怪啥首功不首功的,你归去跟刘爷说,从速把这群变态的牲口弄走,再这么折腾几天园子里的女人们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说还能接客吗?”
梅月红活力了:“老娘一次也不想忍了。”话一出辩才感觉本身说漏了嘴,幸亏张萧林并没有在乎,本身被老鬼子糟蹋的事不管如何也得瞒着刘元德,不然本身即使是被迫的刘元德也会活力,他平活力本身就有苦头吃,她接着道:“三爷,你帮我到别的堂子里找一个――不,找两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来,最好是做妈妈的。”
“梅姐,过一会儿让人送些酒菜来。”
“好,大功胜利,梅姐但是首功一件。”
丁嘉豪就像很多的江湖人物一样,喜好醇酒美人,因为未过门的媳妇为母服丧一向拖着未曾结婚,二十多岁恰是血气方刚的春秋,靠五女人处理不了实际题目,因而,他只好到青楼倡寮去找女人们处理题目。一来二去,丁嘉豪在芳馨园就有了相好的。
进了芳馨园,丁嘉豪才发明他并不是独一的客人,很多女人的香闺里都有嬉笑声传出来,他晓得这些客人都不会是浅显人,他俄然明白了芳馨园临时不接客本来是不接浅显的客人罢了。
丁嘉豪没出处内心一颤,仓猝收敛了心神,他来芳馨园找女人纯粹是出于心机需求,以是就不想像其他那些风骚公子那样张扬,何况这梅月红年青时是刘元德的老姘头,沾不得的女人。“梅姐,我有事前走了。”他跟梅月红号召了一声就想分开,梅月红已经拉住了丁嘉豪,“哎哟,丁公子,你如何说走就走,枉了惜惜这个丫头对你那么痴情,她想你想得都病倒了――”
梅月红这么一说,丁嘉豪倒不料思立即分开了,固然说爱惜惜病了必定不会是真的想他形成的,但是,这么甩手走了也于心不忍,二人毕竟是情浓之时,卖肉肉的无情,本身这个买肉肉的不能无情,就停下来问道:“惜惜她如何啦?”
梅月红俄然不说话了,那些日本人真的是牲口,连她这个当妈妈的也未能幸免,阿谁老牲口武田龟二放着两个二八妙龄的女人不睬不睬,恰好就看上了她,被阿谁老牲口好一顿折腾,花腔百出的折腾,有些花腔连她这个风月场上的老娘们都没见过更没有实际过,听惨遭践踏的女儿们说日本牲口的花腔都很多,让她不由迷惑日本人咋就这么专业呢?是不是家里都开倡寮的?还是他们都做过龟公?
“梅姐,如何样了?”
谁说撒娇是年青女人的专利?梅月红年纪不小了,但是,她这一嗔一颦还是说不出的动听,丁嘉豪很受用地嬉笑笑了一声,轻浮隧道:“哄她还不如哄梅姐,哄好梅姐了还不是想咋样就咋样?”
“能进吗?连保安团都围上了,女人们也都被日本人霸着,我这上去合适吗?”
这话听得丁嘉豪舒坦,想起爱惜惜万种风情的模样贰心头一热,跟着梅月红就进了芳馨园。芳馨园老板娘亲身领来的客人,扼守的保安团兵士天然不会管,带队的军官还给了丁嘉豪一个暧*昧而y荡的笑容。
张萧林乐了:“日本人另有这癖好啊,好,十个八个也找获得。”
梅月红等丁嘉豪进了房,这才回身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
“梅姐,再忍忍,比武完了日本人还不滚蛋?”
他的相好是芳馨园仅次于谷幽兰、白牡丹、陈海棠、黑玫瑰四大红牌女人的爱惜惜,爱惜惜虽没有四大红牌女人那样天姿国色,吹拉弹唱也不是特别超卓,但是她有一样很超卓,那就是风骚入骨,那种蚀骨**的媚劲儿让每一个经历过的男人都没法健忘。爱惜惜的诸般风月手腕让初尝风月滋味的丁嘉豪食髓知味,男人都这个德行,精力畅旺的丁嘉豪更甚,他固然害怕老爹不至于肆无顾忌的夜宿不归,但是隔三差五老是到芳馨园找相好的欢愉一番。
看模样爱惜惜真的没有陪日本人睡觉,丁嘉豪表情大好,笑道:“敢情东跨院成了牲口圈了,要怪也怪刘爷,是他把一群牲口领出去了。”
“省的,不会这么快打搅你们的,好好乐着吧。”
“东跨院现在住的都是日本人,他们就像一群牲口,把我的女儿们都留在那边我能放心吗?”
梅月红把丁嘉豪带到一个房间前俄然停下了,笑嘻嘻道:“惜惜就在内里,你出来好好哄哄她,她一见到你只怕是病一下子就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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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固然不满刘元德的引狼入室,但是,刘元德不但是她的老相好,还是芳馨园的大老板,她的不满在外人面前还是不表示出来,再说陪谁睡觉都是个陪,有很多一星半点肉,咬咬牙也就忍畴昔了。她白了丁嘉豪一眼,嗔道:“少跟我贫了,省省劲儿好好哄哄惜惜,我走了。”
梅月红扑哧一下子笑起来,低声道:“这话姐爱听,走吧,给你个哄姐的机遇。”一双妙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丁嘉豪,那模样像是打趣,也像是当真。
“已经出来了。”
“哎哟哟,丁二爷,你如何好久没来了。”跟着一阵暗香袭来,一个半老徐娘扭着屁股走了过来,她是芳馨园的妈妈梅月红,韶华虽失,风味犹存,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还像花信少妇,模糊可见这位当年红遍中原的名妓风采。
梅月红伸出兰花指虚点了一下丁嘉豪娇嗔道:“二爷多诚恳的人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有这本领如何不去哄哄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