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敢嫌朕脏?[第1页/共1页]
想让她感受冷热,何必费那么多劲儿,只要他一声令下,别说冷暖了,酸甜苦辣她都得认命尝一遍。
只见她神采潮红,肌肤滚烫,蛾眉轻蹙,仿佛非常难受。
她把头埋进锦被里,不敢收回任何声音。
“都不是。”他嘴角噙着森然的笑,一字一句道,“这是很罕见的子母玉,子母玉之间能够通感,若朕在这母玉上加冰,你就会感受冷,若朕在母玉上燃火,你就会感觉烫。”
“陛下,口水里有细菌,你如许舔,不太好吧?”
她的脑筋缓慢运转起来,如果凤卿尘想用这个耳坠来监控她,她得如何应对?
凤卿尘有些愁闷,又听到她边抽泣边喊“大人”,心中更是不爽到了顶点。
林蔚苒头皮一阵发麻,总有种被吸血鬼盯上的感受。
若她有天违逆他,他会毫不踌躇地把她杀掉,一丝怜悯都不会有。
“跟你的耳坠是子母玉,你耳坠用的是子玉,朕手上的是母玉。”
“谢陛下,奴婢很喜好。”固然被打耳洞有些疼,不过在都雅面前,有些疼痛真的能够忽视。
的确太耻辱了!
想分开他?做梦!她就是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奉告朕,你的阿谁‘大人’究竟是谁?”
一阵寒意爬上她的脊梁,看着凤卿尘仿佛议论气候的冷酷神情,林蔚苒有些毛骨悚然。
耳坠戴好后,他拿了镜子给她看。
他低头,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她心灰意冷地躺在玉雕龙床上,用双臂把本身圈起来。
“你敢嫌朕脏?”他挑眉,俊美的脸上已经闪现出不悦。
这小小的耳坠,本来觉得是他给她的新信物,现在才晓得,本来是给她的夺命符。
“陛下,你每次给人打耳洞,都如许撤除血渍的吗?”她战战兢兢地问。
凤卿尘懒洋洋地掀起眼皮:“这是朕第一次给人打耳洞。”
林蔚苒一脸迷惑。
凤卿尘托着她的后脑勺,靠近她的右耳垂,细心地将血迹舔舐洁净。
他冷哼一声,翻身持续睡觉。
很久,他叹了口气,悄悄低语了一句:“也罢!”
为甚么她的运气如此悲惨?她明显只想好好活着。
幸亏彻夜凤卿尘的表情不错,他将耳坠从锦盒里拿出:“来,朕给你戴上。”
到底是谁,让她如此依靠,每次梦话都喊?
她恍然大悟,面红耳赤:以是凤卿尘想用这块母玉隔空挑逗她吗?
林蔚苒立即噤若寒蝉。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为了保住小命,她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她越是想取下这耳坠,他越是感觉她打算着要分开他。
反正都要死,她又何必活着?
“甚么是细菌?”
“甚么是变态?”他挑眉,这个词陌生得很。
因为他熟谙她的时候,他已经是“陛下”了。
林蔚苒:“……”
他将她抱起来,打量,才发明她的两个耳垂都肿起来了。
公然他的手不再碰那母玉,她就没有这类奇特的感受了。
他并不爱她,只是把她当作本身的统统物,想要掌控她的统统。
她惶恐不安,要求道:“奴婢不要这个耳坠,陛下求你帮奴婢取下来吧!”
他面庞冷峻,伸手去拍她的脸:“醒醒!醒醒!”
“闭嘴,吵到朕睡觉了!”声音如万年冰寒,涓滴没有温度,更谈不上顾恤了。
把她五官装点得更加活泼可儿。
凤卿尘:“……”
听着她无穷委曲的控告,他有些无法,摩挲着她肿胀的耳垂:“你就那么不喜好朕送你的耳坠?”
“……大人,他好变态,竟然逼我戴子母玉,想用毒弄死我,呜呜呜~”
越想越悲伤,她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从巢里跌落在地的雏鸟,好不成怜。
“哦?”她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传音玉?还是听玉?”
那手指的行动仿佛就流连在她身上普通。
还折腾那么多?
凤卿尘看着她痛苦泪流的模样,内心腾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脸红甚么?朕可不是为了挑逗你才让你戴耳坠的。”他慢条斯理地说,“朕是为了用它来节制你——若你有天敢分开朕,朕就在母玉高低毒,到时候就算逮不到你,也能令你毒发身亡。”
他的指腹在上面揉搓了半天,她感觉本身耳垂上的肉差未几快被揉熟了,才好不轻易等来一阵刺痛,她反倒松了口气:耳洞总算顺利打好了。
以是,绝对不会如她所愿。
“就是脏东西,会让人抱病的。”
“陛下如许做,跟变态有甚么辨别?”她咬牙切齿地问。
“这是?”
“戴上了就取不下来了。”他慢悠悠地说。
并且,他很烦躁地认识到,只要他不成能是她口中的“大人”。
人在无认识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常常是最正视最信赖的人。
一个宫女,能被她称作“大人”的皇宫男人实在太多了,如果要排查必定要费一番周折。
她泪眼昏黄,只感觉面前这男人陌生得可骇。
不帮魏怀书成为一代明君她得死,分开凤卿尘她还是得死。
“陛下,这子母玉听起来服从还是蛮高大上的,但是不晓得有甚么实际意义?”
不得不承认,这耳坠真的很合适她,固然极小,却灵动实足,略微动一下,耳坠就摇摆舞动,如腾跃在脸颊边的音符。
他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糟糕,她发热了。
要命的是,她嘴里又开端“大人、大人”喊个不断。
莫非真的是他的口水太脏导致的?
她前提反射地去扯那耳坠,发明如何都扯不下来。
凤卿尘凤眸微眯,眼底暗潮翻涌、戾气横生:“你那么严峻做甚么?莫非你真的想分开朕?”
她脸一红,赶紧抓住他的手,禁止他的行动。
过段时候,等魏怀书的腿好了,她还得跟他一起分开玉琦国,去建立一个新的国度呢,如果被凤卿尘发明,在母玉高低毒药,那她就必死无疑了。
“就是禽兽那样的人!”
如果让他晓得是谁,他必定会想体例把那小我处理掉,早点断了她的念想,才不会想分开他。
还好,右耳耳垂留的血未几。
“……”
晓得本身必定躲不过了,林蔚苒只能泪眼汪汪地让凤卿尘对她的右耳垂动手。
睡到半夜,他俄然被她的哭声吵醒,正筹算呵叱她,却发明她眼眸紧闭,看起来仿佛是在梦话。
“天然有。”凤卿尘摩挲动手中的玉石,跟着他苗条手指的拨弄,一阵酥软的电流从她的耳朵处缓缓传遍她满身。
“本来如此。”他不怒反笑,“朕还能够更禽兽一些。”
他眸光阴暗,红唇微勾,从水袖里拿出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玉石,看那质地和色彩,跟她耳坠上的是一样的。
他待她,为何如此残暴?
林蔚苒一脸黑线,都没有实操过就直接给她打,他是把她当练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