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母女连心[第1页/共1页]
“公公也太偏疼了些!幸亏现在各管各的了,但大房现在欺人太过,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自个的女儿在自个的院里让人害了!若非女儿机灵,只怕现在早就着了她的道了!
“大伯母将我的聘礼拿了去,我前些日子想去瞧瞧,就差了玉沁去拿,谁料半道上玉沁见金瓶将东西拿去抵押了,一查才晓得,那抵押的银钱是放印子钱去了,此事不能张扬,以免打草惊蛇。”沈适宜拧着眉。
母女二人进了沈适宜的里屋,玉秀端了茶盏过来,小声道:“哥儿现在还在读书呢,这不歇一歇,总如许没日没夜的赶,身子只怕是吃不消。”
“你有甚么计?”秦大娘子瞧着这女儿,总感觉她长大了很多,人瞧着也聪明了些。
“母亲是怕……”沈适宜顿时明白了,院里正要换人,好些下人都要发卖,现在只是在挑些错处罢了,个别的为了留在府里,只怕是要使些旁的手腕了。
“那些小的错处,是打杀不了大伯母的,更何况国公府与陵川侯府本就是有来往的,祖父也不会为了些家事获咎了陵川侯府,今后那些个小错处,母亲就由她去吧。”沈适宜搁了茶盏,忽的握着她的手。
“祖父内心最要紧的是国公府,只要无关国公府大事,他都会大事化小!”沈适宜内心也不是没气,但若老是因为些小事争来争去的,她们也得不到甚么好处。
“你在宫里没事吧?我先前听了动静的时候,都要吓死了。”秦大娘子心疼女儿,将她高低打量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她这个女儿模样生得极好,是她捧在手内心头细心照看着的,若非是家里的璋哥儿出了事,她一时也分了心,总不至于落得被人下毒的境地!
秦大娘子端了茶盏,叹了感喟,“璋哥儿也经了些事,现在长进些是好的,由他去吧,多备些吃食畴昔,别的,院里头那些生得妖精似的丫环就别往他跟前放了。”
“不管了?那哪行!她做出那档子事来,现在全让金瓶背了锅,可我的孩子受了罪,几乎命都没了,我怎能袖手旁观不管!”秦大娘子一想起那些事儿,心口就直突突,恨不得将金氏一剑劈成八块儿!
沈适宜替她顺着气,她母亲就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听风就是雨,冲上去就将她那大伯母打了,打了是痛快,但若大伯母不心虚,反咬一口,到时候她们二房也落不着好。
“明儿个那位姓夏的神医就入府了,到时候也让她一并替你瞧瞧。”秦大娘子紧握着她的手,她的这个小棉袄,现在是愈发的体贴了,也不知是不是她离府这段时候母女两没在一处的原因。
“有些话,我们回屋了再说。”
“当时送过来,我就便玉秀与送聘的公公查对了册子,上头的东西是一件很多交畴昔的,母亲放心。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哥哥的腿疾,皇上的意义,是让那位院正来府上,用心给哥哥医治,想来那位院正医术了得,定能救哥哥。”她可不能让那姓夏的来坏了她哥哥的大事。
秦大娘子站起家,神情镇静,“这桩错处如果拿捏住了,到时候你大伯母就算不被休弃,只怕你祖父也不会再偏着她了,好是好,只是……你一个小丫头,你从那里晓得的这些动静?”
“我没事,有哥哥在呢,外头的那些闲言碎语,母亲也不必放在心上,这天都每日都有这么多事,待光阴一久,他们也就忘了。”沈适宜挽着母亲的手,内心甜滋滋的,有父母亲在的日子,内心总会多些依托。
“那些个妖精,原就是你那大伯母打发过来的,安的甚么心机我能不晓得?眼下璋哥儿要备考春闱,这是上赶着的功德儿,待今后再考了秋闱,榜上有了名头,入了朝堂,我们二房的也就没甚么可骇的了。”她不敢大动,不敢拿金氏,就是怕闹得大了,影响了她儿子的路!
“母亲如果咽不下这口气,我内心倒是有一计。”她捧着茶盏,外头的阳光折进屋子里,于那光中浮出丝丝灰尘。
“不能让她松放了,我得想个别例,捉了这个把柄才好。对了,你那些聘礼的票据你可留了?”秦大娘子内心头欢畅,只要能报了这桩仇,她内心就痛快。
“我在宫里的时候,让那位院正瞧过了,身子只是有些虚,多调度调度就好了,无碍的,再说了,我还自个儿瞧医书呢,如有不适的,我早早就会晓得了。”
“是是是,天然不能让她自个将这个摊子清算了!她敢伤了我的孩子,现在非论旁的,光是这一条,我就饶不了她。”秦大娘子揪着心,来回走了走。
“母亲,此事现在如果挑出来,也不过是祖父与郝姨奶奶替他讳饰着畴昔了,我们如果要寻错处,就得寻个大些的!”她心下策画了好久,还是决定将打算同她说一说。
“印子钱?她但是官眷,她敢放印子钱?这如果让人晓得了,到时候你大伯的官儿还做不做了?”眼下也要年关了,算起来她大伯过些光阴也该返来了。
“可不是!如许一桩大事,现在也被他拦了下来,现在秦家手中握着兵权,却不似昔日那样得上头信赖了!连着你们也跟着受气!”秦大娘子要报仇,又顾着这国公府的颜面!摆布掣肘那里都不好动。
“这……要不,让那位姓夏的神医与院正一道瞧瞧,两位都是医术了得的人物,想来也不会介怀才是。”毕竟当时夏神医救了她一回,她总感觉那每天云游的院正不如这位女医神得她的心。
“不是不管了,我已经差人去查过了,那些聘礼她拿了三成去作了抵押,抵押的银钱已经拿去暗盘放了印子钱了。”沈适宜按着秦大娘子,恐怕她一个打动又跑畴昔了。
沈适宜拉着秦大娘子往自个院里走,低声安抚道:“这桩事不急。”
“母亲,院恰是何许人?那但是专门给皇上瞧病的,这也就是皇上感觉亏欠了我,想弥补一二,这才差了他过来给哥哥医治,若让皇上晓得我们另请了神医,只怕是要起火了。那院正瞧过哥哥的腿,有八成掌控能医好。”沈适宜拉了秦大娘子坐下,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