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杀意渐起[第2页/共2页]

“甚么是该说，甚么是不该说？”柳夫人冷哼一声，“她要站稳了脚，我们几个的了局会是甚么，可别说你不晓得！都到了这时候，我另有甚么该说不该说？”

柳婉如模糊认识到了甚么，本就没甚么温度的脸又沉了沉，“大嫂说话可得分清该说还是不该说。”

还没靠近门前，柳夫人就听到一声脆响，与甚么人的抽泣声一起响了起来。

柳夫人攥着她的手又一用力，眼神比先前更狠厉了几分，“是真的又如何样，人都已经死了，老祖宗莫非另有能起死复生的本领？到时已成定局，总不见得在老祖宗内心，自小便掏心掏肺对她的女儿，会比不上一个外人的性命！”

柳婉如拨弄着香炉的手一顿，先前浑沌一片的眼睛里，模糊闪现出一丝幽光，“这话是甚么意义？”

柳婉如还楞在原地，低头看看被柳夫人狠狠攥过的手，惊骇与犹疑，开端不断在眼中瓜代……

“越是要紧，才越能够作假。真的如果找不到，可不就得弄一个假的么？不然，她为何从不证明给我们？”

“不，不必再去如夫人处了。”摩挲在杯沿上的指尖一顿，慕长歌判定道，“要刺探甚么，也该是去柳夫人处。”

“是，夫人对如夫人说了好些。”素玉沉声道，立在慕长歌身边，将她所密查到的，一五一十道了出来，“如夫人那没人看管，奴婢就藏在窗下，绝没有听漏了哪一句。”

理了理衣衿，柳夫人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