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刘备,曹操,秦宜禄[第1页/共2页]
“壮节也看好他么?”
“并州凉州都是同理,只不过乌桓和匈奴恭敬一些,又有鲜卑人在外,有这么个仇敌吊着,他们也能跟我们汉人把劲往一处使,匈奴和乌桓当然是受了三百年教养更加忠心一些,但根儿上说,大汉还得感谢人家鲜卑人。”
“指着输血必定是不成的,但是不输血,迟早还是会出题目的,真说是再造一次反,还是得打,可兵戈还是要费钱。”
这么一说,倒是又愈发的把本身给说烦闷了,阴沉着脸愣了好半天,才道:“让大将军和我一并,代小天子下个罪己诏吧。”
秦宜禄见状嗟叹了半天,想说我感觉你连皇甫嵩都不如,但到底这话还是没说,给他留了点面子。
这么说必定是有点片面的,但这个理必定是通的,只要这丝绸商路真的能够繁华,西羌说不准比东羌都还要忠心耿耿。
“啊?这,重用?”
当然,丝绸之路这个事儿秦宜禄一早就在惦记,但是因为各种客观启事,这买卖始终做得不是特别大。
说着又忍不住笑着道:“目前打起来的都还只是大诸侯,你看着,恐怕用不了多久,那些个小诸侯也要相互打起来了,这就是东汉朝廷百余年来处所朝廷独立化的弊端啊。”
“那你觉得,袁绍这个冀州牧真正把握的地盘又有几个郡?孟德兄是明白人,他这是想要收编青州的黄金余孽来打造一支只虔诚于他本人的嫡派兵马呢,真特么的有魄力。”
小天子才特么两岁都不到,这下的是哪门子的诏,这东西名不正言不顺啊,说不定反而会被故意人以为是在欺辱皇权,得不偿失啊。
“莫非没体例了?”
“是啊,以是我们这个槛某种程度上比特么的刘虞刘备还要更高一些呢,这幽州有青州冀州供着,好歹还通着海路,并州的匈奴有太原供着,东凉本身就穷得欢愉不下去了,更别提给西凉去输血了,以是啊,之前这天下没乱的时候这东西两羌都没消停过,才有了这百年羌乱,何况是现在呢?”
“喏。”
张梁闻言道:“青州盗匪,大多都是黄巾余孽,明公既觉得这曹孟德是亲信大患,不如,派我去一趟?说不定能整合这青州黄巾,给他添些费事。”
“…………”
“本来如此,以是您说这个门槛对我们和刘虞刘备都是一样的,刘虞刘备要想过这个槛,不,就算是公孙瓒取了幽州,也必须得打冀州,因为仅凭幽州之力,不管是抚还是剿,都没钱,他们和袁绍天然就是死敌的干系,他们不干死袁绍,迟早也得被乌桓干死!”
“就凭他?他这个所谓的兖州牧但是只要泰山和鲁国两郡啊。”
“无妨,非是为了甚么政治目标,是为我本身内心好受一点,也是为了给我本身立下一个承诺,现在我才气有限,根柢太弱,没本事速平兵变,但将来天下重新一统,必然要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起码两百年的承平,才气稍稍消解此时之罪,算是功过相抵。”
又拿出了火线的谍报看了看到:“刘虞如果然被公孙瓒给宰了,说不得还真是他刘玄德的机遇,只要他能杀了公孙瓒给刘虞报仇,幽州就是他的了,但是刘虞也好刘备也要,幽州那处所要想坐稳了就得过关,咱也一样,凉州这处所要想坐稳了也得过关,幽州,凉州,都差未几。”
秦宜禄倒是在笑过以后忍不住感喟了一声:“天下大乱,最苦的恐怕还是百姓啊,曹操和刘备这一手算是完整揭开了这动乱的大幕,接下来这关东的百姓,恐怕是不太好过了。”
“刘虞派刘备出兵了,皇甫嵩和刘焉会盟了,曹操对刘焉脱手了,估摸着袁绍现在,应当已经要懵逼了吧?”
“…………”
“明公觉得,我也不如他?”
“想吃天下这么大的一张大饼,没点好牙口如何能成?我看老曹这牙口挺好的,好歹也是跟我们一块上过疆场打过硬仗的,要不咱俩打个赌?我就赌皇甫嵩绝对打不过他,青州之地,必为曹孟德所得也。”
说着,秦宜禄又拿出战报细心地看了起来,闭着眼睛思考了一番,随即又笑了起来道:“曹孟德公然是曹孟德,真不愧是我的朋友,青州乱局,旁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恰好只要他,却跟闻着腥味的猫一样,其别人想扩大地盘都想找软柿子捏,就他,第一个就找上了皇甫嵩,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皇甫嵩现在就算是再落魄,可这天下又有谁敢小瞧了他?”
“本来如此,但是我们……我们从哪弄钱去养西羌呢?”
“关羽现在跟袁绍打起来也好,估摸着他们这所谓的联盟也该要散了,转头我们能够跟曹操联络一下,从他那边进货,互通有无么。”
说这话,前头金城郡已经鲜明在望了,这还是秦宜禄头一次往西凉这边过,过了这金城,就是西羌的地盘了,相对与东羌算是生羌,究竟上他也不太熟谙,在此地几近是毫无根底,一时候,面上的神采也不由严峻了起来。
“嗯……”
张杨很有些不平隧道:“刘焉有张温帮衬,现在这张温又靠上了皇甫嵩,他曹孟德想抓嫡派,就不怕崩了牙?我看,他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此话怎讲?”
“就说幽州吧,每年都要青冀两州相布施,布施的赋税则大半都使在了边塞上,乌桓各部当中不管是忠也好,是奸也罢,要剿就要出兵使钱,要抚也得出兵使钱,乌桓本身的经济太脆,稍赶上一点灾年,就希冀着朝廷施助,施助好了,他们打鲜卑人给你守土卫疆,施助不好了,他们就结合鲜卑人一块打你,幽州现在的事儿面上看,是因为讨伐黄巾这档子事儿,打根上说,还是经济布局决定的。”
张杨闻言赶紧笑道:“我可不跟你赌,你看这些天下局势夙来是慧眼如炬,就跟开了前后眼似的,你既然这么说,那恐怕将来我们的敌手还真是孟德兄了。”
“哦?这的确是天大的好动静啊,如此说来,这关云长的这一招竟然还是个妙手,一下就把全部关东的棋局给盘活了。”
秦宜禄一愣,还真是有点动心,随即想了想,但还是摇了点头道:“算了,这如果你哥还活着,或许还成,你恐怕没那么大的名誉,不是小瞧了你,而是你有些小瞧曹孟德了,再说刘焉那货,他恐怕也没有使唤青州黄巾的本领和蔼魄。”
“如何说?”
“壮节你说的当然是没错,这些年我们跟西域陆连续续的倒是也做了一些买卖,虽说必定是比不上汉武雄威,但依托于安利号,这些年也还是赚了一些的,只是……只是我们这边就算是做得再多,可现在关东乱了啊,商路不畅啊!”
远在凉州的秦宜禄非常震惊地接过所谓的火线奏报,看了半天,终究忍不住在嘴角咧开一个笑容。
“幽州,并州,凉州,都有近似的题目,如果我所料不错,吕布在并州此时恐怕也一定就好过,东羌的题目相对简朴,但是西羌的,我们也只是治了标,还么能治得了本。”
下首的张梁闻言则是笑着道:“卫将军心胸仁德,是万民这服啊,但是说到底这天下大乱也非是您一力教唆,实乃是汉庭腐朽不已,已非人力所能挽回,正所谓大乱以后,方有大治,如果这一场天下大乱,能砸碎这天下豪强大户的高大门楣,换天下黔黎百姓一个公允,想来也没甚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