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丝萦醒来时,只感觉筋疲力尽,腰酸背痛,仿佛颠末长途跋涉似的,一点力量都没有。
“今后要永久如许乖,”裴江陵得寸进尺的要求,“不准违逆我,我叫你往东,你决不准往西。”
陆丝萦仿佛没闻声他的话,她紧盯着裴江陵的身躯,曾经的旧伤还留有深深浅浅的陈迹,班驳混乱的线条显现着它们当初有多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