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最后一次容忍德妃[第1页/共1页]
陛下固然没说凶手是她,可大师又不是傻子,内心如何能够不明白?
“这,才是本宫终究的目标!”
一边是无辜被害,伤了元气的良妃。
“但韩氏就分歧了。”
“就比现在天的事,德妃看似没遭到很重的奖惩,但她下次再做好事,便是三皇子那张王牌,也不顶用了。”
“德妃娘娘心肠暴虐,拿韩氏顶包。韩氏识人不明,投奔错了主子。这都是她们的错,与您何干?”
她投奔德妃娘娘,是为了过好日子的!为甚么碰到了难处,德妃娘娘却把她推出去做替罪羊?!
德妃的神采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
……
一边是分开了德妃,就哭闹不止的三皇子。
“满宫也只要您如许仁慈的人,才会为韩氏唏嘘一番。”
沈知念看向了小明子:“良妃身边的人,比来可有与寻幽打仗过?”
菡萏惊奇地问道:“娘娘,现在内里到处都说,实在是德妃娘娘想毒死良妃娘娘呢!幸亏良妃娘娘命大,才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世人都连续分开了长春宫。
又没有人逼着韩氏投奔德妃,是她本身上赶着,去捧德妃的臭脚。是以被陛下讨厌了,怪得了谁?
“德妃管不好本身宫里的人,导致良妃无辜中毒,罚俸一年,抄《女德》千遍,交与良妃!”
良妃迟缓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世人当然也明白,韩氏是无辜受连累了,但没有一小我怜悯她。
“恰好,她昔日的宫女在花房当差。不管她们有没有暗害做好事,只要在外人看来,她们有过打仗就行了。陛下想保护德妃,这便是他发落韩氏的来由。”
可却被一贬再贬,现在连小主都做不成了?!
损还是南宫玄羽损啊……
话音落下,帝王拂袖而去!
若离服侍着良妃服药,满脸心疼:“娘娘,您此举也太冒险了!几乎将本身折出来,就毁了一个韩氏。不值得啊……”
陛下对她的容忍度,也降得更低了!
可南宫玄羽只是把韩氏贬为了官女子,还让德妃抄一千遍《女德》交给良妃。
“可奴婢不明白,就算大师都感觉这件事是德妃娘娘做的,她终究也只获得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奖惩。您支出这么大的代价,意义安在呢?”
“以是,凡事不能只看大要。”
“可在其别人眼中,韩氏是德妃的人。她做的事,跟德妃做的有甚么辨别?以是,本宫才从韩氏身高低手。”
沈知念垂下眼眸,没让人看到她眼中的玩味之色。
每次看到韩氏,德妃都会想到帝王的警告!
世人当即起家施礼:“恭送陛下!”
韩承诺吓得六神无主,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陛下,嫔妾之前是碰到过朝霞,但嫔妾只是问她,花房克日新培养出了哪些花。”
“只要有三皇子在,陛劣等闲不会动德妃。可儿的忍耐程度,都是有限度的。本宫要做的,就是不竭耗损陛下对德妃的忍耐!”
韩氏跌坐在了地上,脸上尽是泪水。
“德妃位居四妃,又是三皇子的生母。想缔造出确实的证据,定她的罪,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并且慎刑司深查下去,必定会发明马脚。”
若离佩服道:“娘娘,您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高啊!”
这不是明摆着奉告统统人,他晓得事情是德妃做的,只是碍于三皇子,才让韩氏顶了包,给德妃保存最后一丝颜面。
看在三皇子的份上,这是他最后一次容忍德妃了!若再有下次……他定不轻饶!
“一个小小的承诺,又无宠,被冤枉就被冤枉了,底子无人在乎。”
“嫔妾绝对没有与朝霞同谋,毒害良妃娘娘啊!求陛下明鉴!”
“这不,终究统统人都以为,作歹的是德妃,韩氏只是她的替罪羊。”
这时,慎刑司带来了最新动静:“……陛下,经调查,花房的宫女朝霞,之前是在韩承诺身边服侍的。韩承诺被贬为承诺后,按例淘汰了宫人,朝霞便被分到了花房。”
为甚么?
良妃这个贱人,真是心机深沉!
一个小小的承诺,敢暗害四妃之一,按理说该打入冷宫赐死。
“满宫谁是娘娘的敌手啊!”
“但朝霞拒不承认,她帮着韩承诺换了承乾宫的凤仙花。”
如果是其他宫女,德妃有一千种体例,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逝。可韩氏是帝王赐下的,另有个官女子的名分,德妃只能好好用她。
最妙的是……韩氏从正儿八经的小主,变成了只是有侍寝资格的宫女,都是为德妃挡了灾。南宫玄羽却让她去服侍德妃,这不是明摆着恶心德妃吗?
南宫玄羽冷冷道:“韩承诺用心不良,暗害良妃。本日起,贬为官女子,迁出瑞雪轩,今后就去德妃身边服侍!”
钟粹宫。
为甚么畴前她好歹是个朱紫,只要能生下一儿半女,便能晋为一宫主位,风景无穷!
若离眼中的佩服之色更浓了:“奴婢明白了!娘娘不但断了德妃的后路,还再次收成了陛下的亏欠!”
帝王既没法措置德妃,又要给良妃一个交代。那么身为德妃的拥趸,早就被他嫌弃的韩承诺,天然是最好的背锅人选。
如果她真给良妃下毒了,也就算了。恰好这件事,她比谁都冤!可这个黑锅,还是扣在了她头上!
因为不管是宦海,还是后宫,都是如许。找了个好背景,就有能够青云直上;投奔错了人,一个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若她不是与德妃沆瀣一气,也不会牵涉到这件事里。”
良妃喟叹了一声:“只是不幸了韩氏。”
良妃暖和地笑了笑:“你不懂,从一开端,本宫的目标就是韩氏。”
“有人亲眼看到,前些日子,韩承诺与朝霞在一起说过话。”
韩氏昂首望着德妃,眼底闪动着刻骨的恨意!
若离撇撇嘴:“娘娘,都这类时候了,您就别管其别人的死活了。”
“三皇子有一个这么暴虐的母妃,今后还不晓得会被教成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