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去韩家放松一下[第1页/共2页]
凤九歌又坐了一会儿,才在叶棠花的催促下很有些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后不久,许天涯便返来了,还带来了有关案子的动静。
“好了,是我的不是,别在乎了。”凤九歌见叶棠花招实有些被吓着了,忙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可贵能见一面,若还要为了这事让她担心,未免有些可惜。
整天绷紧了神经步步为营,时候长了不但感觉累,另有能够疯,恰当的放松一下也是需求的,那就出来玩玩么!
迎出来的韩依柔咬着牙装出一脸笑意来给她见礼:“依柔见过清商县主,多谢县主惦记。”
许天涯说罢,很有些感慨地叹道:“在堂外看那陈娇,长得倒也周正,可惜心肠暴虐如蛇蝎,这也真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好说好说,韩大蜜斯起来吧……咦,如何韩大少爷也在这里吗?一贯少礼了。”叶棠花迈进韩依柔的内室,正待抬手虚扶她一把,眼角瞥见坐在一旁的韩宜年,不由得直了身子讶然道。
“还没有,比来阎罗狱闹得很凶,大抵旁支们也有些惊骇了吧,再者说,西辽和南诏一起耍诡计,也未免太惹人谛视些。何况南诏原不比西辽,西辽在南燕安排了探子,还能做点儿小行动,南诏却没有这个本事。”凤九歌想了想,点头道。
叶棠花刚才说得鼓起,也没太在乎两小我的姿式,这时候才发明凤九歌竟一向握着她的手,这一惊但是非同小可,忙下死力往回一收,把手背在身后:“说归说,别脱手动脚的混闹。”
“现下里说这些也没甚么用,与其想那些有望的事,还不如看着当下。现在方老太太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也该动手做些甚么了吧?”凤九歌说着,禁不住又紧了紧手,感受手心那细嫩无骨的小手。
“你又瞎扯,论起胡说八道来,谁及得上你的满天胡扯神功短长?”叶棠花笑弯了眼,盈盈地瞥了他一眼,“不说没用的了,陈娇的事情本没有甚么安排的,毒药是她买的,有药铺老板为证,糕点也是她喂给方老太太的,我只消咬死了当初下在糕点里的毒药是三日醉,陈娇就已经百口莫辩了。”叶棠花笑道。
叶棠花举起茶盏抿了一口,浅笑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陈家人拖家带口来投奔的时候,谁又曾想过会变成如此呢?”
“韩依柔那丫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本身挖坑埋了本身,实在平心而论,当初有才气竞逐太子妃之位的,还不就是沐二蜜斯,韩大蜜斯和媺滢你吗?而你和沐二蜜斯当时又都不是得当的人选,韩大蜜斯当初如果沉得住气,半点儿把戏也不消,恐怕现在反而对太子妃之位十拿九稳了,可她恰好要自作聪明,一把火烧了璋楼,还不肯罢休,这也真是自找的……”凤九歌说罢,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这韩依柔还真是完美的解释了“作死”两个字啊。
在韩依柔的劈面,韩宜年冷着一张脸:“让她出去吧,反正我们家的环境也不成能更糟糕了,就看她还能玩出甚么花腔来!”
“提及来,还没问你为甚么会来呢。”叶棠花也晓得凤九歌的意义,如他所愿地不再计算这个,而是随口提起了其他的事情。
接到叶棠花来访的动静,正在喝茶的韩依柔惊奇地几乎摔了手里的杯子:“那臭丫头来拜访我?这、这如何能够呢?我们两个反面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来拜访我,是脑筋有病么!”
因而,叶棠花施施然领着雨秋,优哉游哉地闯进了韩依柔的老巢:“韩大蜜斯,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啊!”
说到现在,凤九歌才想起来本身来这里的目标,不由得暗笑本身胡涂,竟弄了个本末倒置,笑了笑道:“几乎忘了跟你说,你前些日子叮咛我办的事情我办好了,不过我在办的时候变通了一下,你让我偷偷换掉舆图,我换掉以后让兵部尚书以舆图久不见天日,怕生潮生虫为由,将舆图拿到兵部大门外晒了一天,这一手还真引出了阿谁萧楚阁,你料的公然没错,那萧楚阁当真对边疆舆图动了手,并且不止动了南燕与西辽交界的处所,也拿了南诏的去,这也可见西辽跟南诏仿佛真的是勾搭了。幸亏你警悟,让我们早早安排了对策,兵部的那些东西现在算是安然了。话说返来,固然萧楚阁对边疆舆图动了手,但若真的打起仗来,西辽也占不了甚么便宜去,那上头的标注我都动了手脚,他们若真照着这张舆图进军,那可就有的看了。”
“话不能这么说,西辽和南诏勾搭原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好处,两边离得这么远,想要交换谍报甚么的也很难,就算西辽做了小行动,也不能包管同一时候南诏就没有异动。并且西辽的小行动在朝廷,南诏的小行动却活着家,就算同时行动,又能有多少人将这两处遐想到一起呢?再者说了,两国同谋,也不代表他们必然会对对方推心置腹,西辽一定会把安插了十几年的探子透露给南诏,南诏也一定经心全意信赖西辽,若两方都对对方有所坦白和猜忌,他们现在各自为政也不是不成能的。”
“恶有恶报……算是吧。”叶棠花笑了笑,却对这报应之说很有些不觉得然,如果她没重视到陈娇的小行动,报应从何来?甚么天道昭彰,还不如说是人道昭彰呢……
叶棠花点点头,垂下了眼睛,事情果然如她所料,她却没法儿欢畅起来:“所谓兵不厌诈,现在就让他们本身胡涂去吧,西辽的事临时能够放下了,南诏那边如何呢?可有甚么异动吗?”
凤九歌的手心乍然一空,不由得张了张手指,很有些欣然若失的感受,苦笑道:“甚么脱手动脚,我就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这经了你这张小嘴,如何仿佛我把你如何样了一样?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是惹不起,不过如此一来我也不担忧谁能欺负你了,有你这等胡说八道的工夫,谁能何如得了你?”
“县主安好。”韩宜年冷着脸拱了拱手,内心头是无法而颓废的,他昨晚返来才晓得韩依柔干出了甚么事,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他厉声斥责了韩依柔,可韩依柔底子不感觉本身有错,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许天涯还想再多说两句,早被叶棠花三言两句赶了出去,了结了一桩苦衷的叶棠花真感觉无事一身轻,想了想看天气还早,干脆叫上雨秋去往韩家走上一遭。
“也不能算是搅局,若皇上不弄这么一手儿,那现在我恐怕就得一面对于韩家,一面对于陈娇了,伤害固然不伤害,未免累的慌,且放韩家一马好了,等我们得了空,再渐渐清算他们。”叶棠花笑了笑,复又眨了眨眼睛,眼里有些镇静,“不过你倒真是提示我了,没事理韩家害我我就只能受着,不动他们,我还不能吓他们吗?赶明儿陈娇的事一了,我就带上两个阎罗狱的人去韩家逛逛,先奉告他们,他们所做的统统我都晓得,再把许天涯的真脸孔揭穿出来,看韩家这几个到时候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