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 第44章 祭祀坛(一)

第44章 祭祀坛(一)[第1页/共2页]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

祭奠台四周浓烈的薄荷味冲得玉邈的头也昏了起来,他一把扯开了江循身上几近已经没有掩蔽结果的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横抱起来,涓滴不顾肩上的伤口,贴在他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这是你求我的。”

要迎击的妖魔数量太多,玉邈且战且退,一起退到江循的身边,攥紧他的手腕,一哈腰便将那软弱有力的人给扛上了肩膀,顺势单手持剑,扛住了劈面而来的双斧,心念一动,广乘锋刃上的灵力激/射而出,那些妖魔便定死在了原地。

……咬咬那根手指。

说着,他就凑上了玉邈的前胸,小小的犬齿咬住了盘扣,舌尖微挑,把那扣子从扣眼中束缚了出来。他的行动很慢,但又精确得要命,一咬,一挑,扣子脱落,然后他便抬眼看着玉邈,有点奉迎地笑,那浅笑的唇形,让趴在他身上的玉邈脸上垂垂透出了红晕。

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如何他次次碰上这东西都没了神态?

江循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扑上来就要咬那叶子,玉邈将捏住叶片的手指向后一撤,江循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他集结了一点灵力,当机立断地一巴掌拍在了玉邈的后背上:“玉九!醒醒!”

玉邈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

玉邈还没反应过来,一片腻人的温热就又缠绵着拱了上来。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

甬道本就算不得宽广,而来路又被堵死了,玉邈涓滴不踌躇,扛起江循就向深处的祭奠坛跑去。

……江循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巧矫捷的舌尖悄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玉邈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玉邈:“……别说话。”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甚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吗?你――”

江循:“……”

江循莫名感觉玉九的眼神很可骇。

玉邈还没思虑出个以是然来,江循就又主动地黏了上来,此次玉邈没能躲开,他捏着大茴香叶的手指被江循啊呜一口咬在了口里。

他的问话声戛但是止。

……小语气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妈的这个画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啊!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江循含着玉邈的手指不放开,含混着嘀咕:“你不抱我。”

……明显刚才叫着“关门”的时候他还是复苏的,现在是如何回事?

玉邈生生打了一个寒噤,方才被砍中肩膀时他的反应都没如许大。

很快,石隧洞的出口就被完整封死。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甚么打我?”

他俯下身去,摸干脆地亲了亲江循的睫毛,江循低低“唔”了一声,展开眼睛,袅袅含雾的眼睛里泛动着一圈圈的波光,看上去委曲得要命,与他过分勾人的姿势完整不相称。

恰好江循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慢吞吞地解下去,双腿撑弄着一点点朝下挪动,比及把最后一颗扣子咬开,玉邈终是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抱起,双手捏住了他背后紧窄纤细的胡蝶骨,在他颈侧一下下亲吻着,轻咬着。

不过对玉邈来讲,多争夺到的这十几步间隔,已经够了。

祭奠坛团体是一个穹形的石室,顶部极高,距空中稀有十丈之距,层层叠叠的钟乳石如冰挂一样垂坠在石室顶部,颀长凹凸,错落有致,排布仿佛竖琴琴弦。一条不知泉源在何方的死水环绕在石室四周,而中心的祭奠坛四四方方,有十二条细窄的青玉门路通向祭台上方,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有些呛人。

那力道软绵绵的,美满是撒娇一样,而拖着本技艺腕的江循,借力渐渐坐起了身子,虚搭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下来。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祭奠台四周装点着成片的伞状小绿叶,披发着新奇的薄荷芳香,和装潢在西延镇女童鬓边的一模一样。

他强行扳过江循的肩膀,把他从本身怀中拉出来,公然看到江循眼中一片茫然,没法聚焦,一根颀长透明的银丝还连在他的口唇上,一向延长到本身的耳垂处。

玉邈回身,手中广乘寒光一现,悬在洞口上方的门石便轰然沦陷,玉邈向后一闪,躲开了簌簌下落的山石。

但不得不说玉邈还是很君子的,没有将错就错把本身给办了,还把解开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丢在了本身身边,冷静站起家来,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根本来不及做出抵挡,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还是碎碎念:“舒畅不舒畅?”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家,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本身身上,折回祭奠台边,捡起本身的外袍,又返返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玉邈勉强支起胳膊来,盯着他的脸看。

玉邈:“……”

只一个愣神间,玉邈便觉肩头一痛,但削去皮肉的疼楚让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他返身,灿烂如虹的剑光在他冰冷僻亮的瞳人中印下一线光芒,随即,那光芒带起了一片血花,泼到一侧的石壁上,而广乘剑身上还是光亮如初。

江循越说越镇静,另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作你的梦中恋人啦?”

……真・关门。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情冷冷的:“经验你。”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

江循把本身的关头部位挡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如何样?”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