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稀罕[第2页/共2页]

朱康适也很会看场合,适时的大哭起来,一脸委曲:“娘舅,我好疼!”

“你......”

祝夫子皱着眉还要再劝,被郭喜安拦住。

郭喜安说着拉过向佑,将敷在他头上的湿巾拿开,暴露那鼓起的青紫大包:“我家孩子被他们伤成如许,脱手也纯属于侵占,此事谁是谁非清清楚楚。”

那中年男人进了屋子,先严厉地扫视一圈,然后板着脸走向祝夫子道:“我传闻你堂上有学子将人打得见了血?”

何氏一下炸起来,“这如何能一样......”

正混乱的时候,门内里又走出去一个夫子模样的中年男人,何氏一见着此人便眼睛一亮。

朱康适的母亲何氏倒是不乐意了,“如何能是我儿子的错呢,康适只是和他闹着玩的,开个打趣罢了,他们小题大做反而脱手打人,动手还这么狠,实在是暴虐,如许的门生如何还能留在书院?祝夫子你该把他们赶出去,给我们个交代才是。”

祝夫子面色一凝,还是无法答道:“学子惹事打斗者,轻则罚板十到三十下,着家眷带回闭门思过,抄悔过书百遍以上,重者逐出版院,永不再任命。”

祝夫子见她竟还如此得寸进尺,忍不住劝道:“朱夫人,这下跪报歉和五十两银子是否过分了......”

郭喜安打断她:“如何不一样?你家孩子骂人打人可以是和人玩耍的体例,别人如许和他“玩”,就不一样了?”

何副院还没说话,朱康适就大呼道:“他头上的伤才不是我打的,是他本身没站稳磕在桌子上磕的,和我们可没有干系。”

祝夫子说完,焦急地去劝郭喜安:“郭娘子,为了孩子的出息,此事你就服个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