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骄矜之罪[第2页/共2页]
赵嬷嬷将簪子包着,放在案几子上,起家来给海棠打扇子,犹踌躇豫道:“娘子,您别怪老嬷嬷多嘴,只是您何必让着如画?娇惯了就不熟谙主子了。”
浊音捉着绷子绣花:“去了,还带着玉胡蝶,想必是要赔罪的。”
浊音道:“那你就实说了不成么?凭他想主子是想不到的,主子是个甚么身份,休说他还是个举子,便是状元郎也不定配得上我们主子。”说罢,又给如画拍背顺气:“这大户人家里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有个功名不算希奇,要比及封侯拜相,这才气谈家世相合。何夫人不就是来讲亲的么,说的是御史大夫的嫡孙,那人还在弘文馆进学,出来应了试就能为官。”
如画高低一打眼这穷墨客,他也真是挺勤奋的,人穷志不穷,勾起她想起本身的父亲来,顿时感觉卢少阳只是痴了些,倒没浊音说的那样不堪,如果今后真出人头地,记恨她办错了事可就不好了。
卢少阳看着案几上玉光盈盈的玉胡蝶,面皮子上又浮上一层忧色:“她赔了只玉胡蝶给卢某?”
如画张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睛,抓着浊音的手臂,非常无助:“你说我该如何办?”
如画道:“我晓得我错了,可现在簪子摔碎了,是还不归去了,我该如何给卢公子交代啊~”
如画又哭起来,拿着帕子擦脸:“那玉簪是卢公子托我送来的,你也晓得主子她没说能不能要,我才斗着胆量拿来的。”
“看你哭得悲伤的,是犯了甚么错,惹得娘子发怒?”浊音问道。
如画乖乖点头,却又抓着浊音问:“浊音姐,那卢公子那头可如何办?”
如画看浊音真出去了,就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溜到妆台前,取了脖子上挂的钥匙开本身阿谁匣子。
如画一眼就瞧出了卢少阳的心机,不如来个一推六二五,指着那玉胡蝶道:“卢公子,您别怪奴多嘴,我们府里大娘子是明珠,再不济也要配个将相以后,您这份心就别在存了。”
“不过你也别多想,娘子既然放话饶了你,就是真的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