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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莲浅笑着打量了下本身,如果此话当真,没准她还真能生出一个爱因斯坦来。
柔嫔笑了一下不再说甚么持续手上的行动,二皇子有些讪讪,想搭把手又怕母妃不喜,问道:“母妃甚么时候喜好侍弄这些东西了,让宫人们来便可。泥都还湿着,弄脏了衣摆不值。”
也就是说这是个半路削发,和制衣司也没半点干系。
谁料刚一靠近,就眼看着前院正三间的烛火一间一间地灭下去,再过半晌,僵着脸的春桃走上前来,福了一礼:“见过殿下,娘娘已经睡下了。”
如果常日,二皇子必能发觉柔嫔情感的窜改,但他此时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狂喜当中,脑筋微热,顾不得旁的,直接忽视后半句,接道:“自是功德,儿子必会争气不负父皇厚望。”
沉默半晌,二皇子近前半蹲着作势要接过剪子:“母妃莫累了,儿子来吧。”
也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宫女将皮尺围上她大腿的时候,她总感受那女人昂首看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
柔嫔剪去藏在暗处的一处枯枝败叶,拿着剪子的手顿了顿。这等粗活,这等便算是粗活了?她当年在皇后身边也不过是个二等侍女,不说搬搬抬抬这等粗重的,擦拭小几传膳提盒这等还是没有少做的,说来她和现在服侍她的这些侍女们也没有甚么别离。
等终究结束了这无声的折磨,许莲揽镜自照,俄然想起了一个宿世听过的一个不知可不成信的说法。
二皇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