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番外(上)[第2页/共2页]
“呦,小女人,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拔剑拦住小爷来路,但是看小爷生得玉树临风,想要劫回家去做夫君不成?”栓子内心一愣,嘴上却笑嘻嘻地调笑道,“早就传闻西北民风彪悍,连妹子都热火火凶暴,公然名不虚传。”
“你・・・・・・”云依气结,但她拿着剑本来就只是恐吓人,也不能当真把店给砸了,后只能退一步道,“你只要奉告我・退我家货到底是甚么人,我就也不找你们牙行费事了,大不了今后都不你家做买卖了。”
“你少跟我嬉皮笑容,前几日颠末你们牙行卖那批货,银货两讫了昨个儿为甚么又去退货,我昨晚归去一看,上面货都已经被换成便宜货了,你们今个儿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砸了你店面。”
“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做事偏得那样下作,用这类体例骗钱知己过得去吗?”云依肝火冲冲地说,“我家又不是甚么大行商,不过是自家上山挖些药材卖,赚点儿辛苦钱糊口罢了,那么几筐货就算是你以次充好能骗到几个钱,何必来欺负我们诚恳人・・・・・・”
栓子闻言问道:“你家这回大抵丧失了多少钱?”
“哪个伴计去你找谁去,归正不是我,我们今个儿还要开门做买卖呢・女人,您好走不送。”伴计更加不耐烦起来,今个儿掌柜特地交代了・要打南边儿来个大客商,以是他才这么勤地打扫店面,本身被云依胶葛不放倒没甚么,可万一等会儿那大客商来了,被她闹得对自家牙行印象不好了,那可就迟误大事儿了。
“哎呦,这不是云依女人,今个儿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伴计对着亮闪闪剑尖半点儿也不感觉惊奇,部下持续擦着柜台,完整不当回事儿地打着号召。
想到这儿,栓子忍不住说:“叔,婶儿,你们如果能信得过我,我帮你们把东西讨返来如何样?”
开端还是气势汹汹,厥后就越说越悲伤,“我爹本年开春儿因为挖草药摔伤了腿,为了多采药还拖着伤腿进山,我娘每天家遴选药材,年初儿不敷或是不好都遴选出去,还要晾晒・・・・・・我爹总说,采药卖药做得是知己买卖,我家从不做那缺斤短两、以次充功德儿,你们干啥还要来骗我家……”
栓子还没听完心下就已了然,走南闯北这些年,这类上不太台面骗局也见过很多,普通都是几个魁巨大汉朋友,以次充好归去退货,若对方不细查也就罢了,若对方发明了便仗着本身这边人多,威胁打单无所不消其极。
“那好,我把这个押给你,如果不能给你家讨回公道,这些就归你了。”栓子从怀里取出张银票拍到云依面前。
伴计接住银角子・欢乐得眉开眼笑,连声伸谢地躬身退了出去。
近是草药买卖淡季,街上人也比平时少量多,大多都是本地人,路边茶棚子里饮茶闲谈,
云依内心略一掐算道:“少说也有十七八两银子。”
云依顺着那伴计手望出去,只瞥见个年青男人背影,也没多想拔脚就追了出去。
太邑府地处两山之间,本是个夹缝中冷落之所,厥后因为朝廷对西北正视,这个咽喉之地也垂垂富强起来。
云依娘上前拍拍云依后背道:“好了,甚么大不了事儿,让客人看笑话。”说罢转头对栓子道:“我家丫头被惯坏了,性子太凶暴,不过赋性不坏,请不要见怪,如果不嫌弃便出去喝杯茶再走。”
栓子见状不由得笑了,暴露一排乌黑整齐牙齿,问:“这位女人,我们非亲非故,也无冤无仇,你平白无端地拦住下,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