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都市娱乐 - 凌风歌 - 第四章:情由心灭

第四章:情由心灭[第1页/共2页]

他正要相问,却听得屋外一声异响传来,接着便是兵器相击之声,一闪而过。正要出门看个究竟,却见廊门过道处“嗖”“嗖”“嗖”窜出几道黑影,当是藏在暗处保护之人,闻声而动。冷凌秋出门一看,只见屋顶之上站着一人,手扶刀柄,衣玦随风而动,恰是路小川。正要号召,却见路小川双眼紧紧盯着暗处,一动不动。这时只听一声大笑:“知名小辈,不知天高地厚,也敢阻我?”随即黑暗中走出一人,身形瘦长,面孔清奇,提一把四尺长剑,缓缓而来。

只听那声音答道:“多年不见,二位还是那般德行,涓滴没有长进,真是可惜了萧千绝有你两个兄弟。”冷凌秋一听,本来他便是萧一凡,楚怀云曾说过他是当今一等一的用剑名家,却不知究竟如何。萧一凡只听人声,不见人影,骂道:“藏头露尾,看来你百花宫也好不到那里去。”话音刚落,只见一人破空而至,衣玦飘飘,当空落下,便如九天玄女,倾世脱俗。萧铁手一见那人面貌,顿时嘿嘿一笑:“人称江湖第一美人儿,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先前那老者见路小川只一步便逼退他三弟,虽说是他托大而至,但这小子毕竟有些本领,便上前一步,举剑当胸道:“那跛子公然教了你些本领,不如让我来称称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这时只听一女子声音模糊传来:“‘潇湘一剑’萧一凡,‘铁手鹰王’萧铁手两个江湖成名数十年的人物,却来欺负两个知名小辈,鼓吹出去,也不怕江湖人笑话?”那声音时远时近,声若珠玉落盘,甚是动听。两人听得来声,同时惊呼道:“姬水瑶。”

杨士奇嘿嘿一笑道:“这阉狗虽说狗胆包天,但如果造反,只怕他还没这个胆量。”冷凌秋迷惑不已,问道:“那他既然不敢造反,又找这传国玉玺何用?”杨士奇笑道:“原说你聪明,定能猜透贰心机,我本日便听任你大胆猜想,只怕也想不出来,这王振权势熏天,独掌朝野,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为宦官,天然也不为女色所动,你且细心想想,他究竟是为了甚么?”冷凌秋冥思苦想,却如何也想不出来,只得放弃道:“长辈无能,确切想不出他所为何来。”杨士奇哈哈笑道:“这也怪不得你,便是老夫也觉此事好笑,哈哈哈哈...咳咳....”他还未说完,便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那人见冷凌秋不言不语,只道他被吓得傻了,举手一挥道:“小子,那日替陆封送信是你,上少林求援也是你,本日又遇见你,看来你我缘分不浅啊,转来转去,你毕竟还是转不出我手心。”冷凌秋微微一笑,涓滴不在乎般:“你我确切缘分不浅,不过那****抓不住我,上少林也截不住我,本日你又能把我如何?”那人两眼一翻,笑道:“本日如何?你怕是会死得透了。”说完手掌一翻,便奔冷凌秋头上而来。

冷凌秋见杨士奇笑得气踹连连,他又是古稀之年,恐怕他一口气上不来,赶紧为他顿胸锤背,见他终究止住笑声,便赶紧为他奉上茶去。目睹他神采规复如常,才放下心来。杨士奇笑过一阵,接着说道:“他寻这玉玺只为一件事,便是能够寻着你祖父。”冷凌秋一听,顿时讶然,只不敢信赖本身耳朵,却见杨士奇一本端庄,忙问道:“寻我祖父?他白叟家只怕是年过百岁,早已仙逝而去了。”杨士奇道:“年过百岁?你祖父归去救你爹时,已然年过百岁啦。”冷凌秋只觉骇怪不已,爹娘从未对本身说过祖父之事,没想到祖父不但平生传奇,便是年龄也比别人活的长,忙问道:“大人可知我祖父下落?”

杨士奇哈哈笑道:“这阉狗进宫之前,原有妻室和一个女儿,现在手握重权,却已是宫刑之躯,天然心有不甘,嘿嘿,这狗奴还真是异想天开。”冷凌秋心想:若人间真有此奇术,天然大家梦寐以求,这王振再如何位高权重,也是凡人之身。又想起祖父和父亲,不由猜疑,如祖父当时已年过百岁,岂不是古稀之年才生下我父亲,又或者我父亲并非是他亲生?

萧一凡和萧铁手见这二人,一个狂一个悲,面面相觑,均不知所为何事,竟然让这百花宫主失态如此。杨士奇听得二人声音,感喟一声:“孽缘啊。”说完走出屋来,叫道:“水瑶妹子,此事畴昔那么多年,你也懊悔了那么多年,却为何还放不下?”姬水瑶一抹泪痕,一望软坐在地,犹自咬牙切齿的冷凌秋,对杨士奇恨恨道:“你为何要将此事奉告于他,让我一人苦也就是了,却让他也这般痛苦。”杨士奇望向萧一凡和萧铁手二人,沉声道:“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本日不说,我只怕再也没机遇说了,此子是我带大,知他本性,本日徒闻变故,肝火攻心,不能便宜,信赖他今后定能辩白是非。”说完一顿,又道:“当年你对他情深多少,乃至由爱生恨,迷了心智,被人勾引,终致变成大错,待此子今后觉悟,当知你当时非是成心为之。”

冷凌秋想起她便是害死父母首恶之一,顿时肝火中烧,大声骂道:“妖妇,还我爹娘命来。”说完便冲要上前去厮打,却被路小川一把拿住脉门,顿时满身酸软,转动不得,叫道:“你罢休,这妖妇害我爹娘,我定要为他们讨个公道。”他生性温厚良善,从未以恶示人,但本日徒得爹娘死因,心中已是燃起熊熊仇恨之火。而现在害死父母之人便在面前,更是激起心头仇意狂恨,没有一刻比此时更想杀人。

路小川跃下房来,挡在冷凌秋之前,对四周保护道:“护好杨大人。”众保护却似认得他,听他发令,顿时闪身而回,团团护住杨士奇。杨士奇却不在乎,往前踏上一步,笑道:“路不平公然不凡,教出个门徒也这般了得,果然自古豪杰出少年,小兄弟贵姓啊。”路小川紧盯那人,头也不回道:“路小川。”杨士奇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说完便回身进屋,再不睬内里景象。

冷凌秋见他面带笑意,怎料他俄然脱手,一个猝不及防,便要被他拿住,便在这时,只见路小川右踏一步,手中刀鞘一横,双目直盯那人胸口。那人一见,只觉那眼神便似利刃普通,插向胸前佛门,心中一惊,一个‘鹞子翻身’发展三步。刹时盗汗淋漓,心道:这小子眼睛好生短长,一眼便看出我佛门地点,刚才他还未出刀,如果刀已出鞘,只怕本身不死也重伤,万不该如此粗心。哼,路不平的门徒,公然非同普通。

那人才一落地,便见路小川和冷凌秋二人立在门前,顿时暗自打量,瞧的半晌,俄然一鼓掌,对冷凌秋一指道:“嘿嘿,忒那小子,我说你怎的如此面善,本来是你。”那被唤着二哥之人,一见他认得冷凌秋,便问道:“三弟见过此子?”只见那人嘿嘿嘲笑道:“那日替太湖水寨送信之人,便是这小子。”冷凌秋一听这话,顿时想起那日在枫桥镇,一把将胯下之马拉得发展的便是此人,心中暗叫道:本日竟然遇着他,只怕不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