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别后相忘谁先忘(5)[第2页/共2页]

她已经早就扎根在他的生命，连一提及都会痛的血肉恍惚；但是他之于她，不过是一个过客，一个无关痛痒的存在。

“我没有……”姬无夜百口莫辩。

“但是之前派去刺杀他的人手都折了。他们现在下落不明，五州这么大，该从那里找起呢？”辰妃担忧地问道。

她的笑、永久为别人而绽放。

她的泪、永久只为别人而长流。

见楚扬沉默，他持续说了下去，“自帝制建立以来，皇权与相权的冲突便无处不在。若相权增加，则皇权消弱，此消彼长，从无断绝。可自从未央宫建立，炎朝便几近从未呈现位高权重一手遮天的丞相，为何？因为他们在还没有坐大之前，便已经不敌未央宫而灭亡了，故而威胁不及皇权。”

“如何，无夜你不信吗？”白月衣看着他的反应，微微有些慌。

“这些儿臣都明白，可儿臣还是想要她。”

“明显是你先提的吧……”姬无夜哭笑不得。

一名穿着亮丽、雍容华贵、妆容精美的中年妇人端坐在首席，恰是楚扬的生母、天子的宠妃辰贵妃。此时她在一旁煽风燃烧，惹得楚扬的肝火更甚。

“我不是这个意义。只是这些光阴相处下来，我发明她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暴虐。”姬无夜尽力地解释道。

“应当不会，”楚扬蹙着眉头思考着，“从未央宫现在的行动来看，主如果冲着娘舅去的，这就申明，我们临时还很安然。”

“啊……没甚么，没甚么。”缓过神来的姬无夜清算起慌乱的神采，唇边的笑容有些牵强。

“月衣，你明天这是如何了？昔日不都是很……”姬无夜皱眉迷惑道。

“呵呵，那我叫她甚么？季夫人吗？”白月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