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藏银子[第2页/共2页]
班婳下了肩舆,对来驱逐她的下人道:“世子返来没有?”
班婳没有理他,走到书架上取出一套《孟子》,翻开就发明这只是《孟子》的壳,实则倒是个甚么杂记,她还没来得及翻开,书就已经被班恒抢走了。
夜幕时分,都城县尉赵东安正筹办换下官袍回家用饭,就听到衙役来讲,静亭侯世子来报案了。
“嗯?”班婳挑眉,“你刚才说甚么?”
赵东安烦恼的抓了抓斑白的头发,感觉过了今晚,他脑袋上的白头发又会多几根。
“你甚么时候不缺银子了?”班婳标致的眉梢微挑,“不过这银子你能够拿去斗鸡斗蛐蛐,不该去的处所一步都不能踏出来,如果敢犯,到时候不消父亲母亲来管束你,我就先揍你一顿。”
“嗯,我也是如许感觉的,恭喜你跟我在一起糊口了十五年,终究发明了这个究竟,”班婳抬了抬下巴,“那边书盒内里有几张银票,你拿去花吧。”
祖父生前曾当过大将军,领着将领上过疆场杀敌,先帝曾夸祖父为“朝中武将第一人”,只可惜厥后祖父在疆场上伤了手臂,便再没去过边陲。
“你是不是猪脑筋?”班婳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班恒,“你不会说,明天看到有人疑似被追杀,还撞到了你的马前,你担忧出事,就来报官了,再说了,”班婳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手镯,“现在谁敢动你?”
“我明白了,我顿时就去。”班恒脑筋固然不算好,但他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听得进好话,以是班婳这么说,他就乖乖照做了。
玄月尾的某一天,班淮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宵禁前才回府,家里其他三人见他衣角上还沾着土,满脸奥秘的模样,都有些猎奇他去干了甚么。
班淮闻言一愣,他光想到侯府会被搜索,倒是健忘事发后,别庄大抵也不会属于他了。想到这,他整小我都耸拉下来,明天年是白干了。
“姐,事情我已包办好了,”班恒兴冲冲的跑到班婳院子里,连喝两杯茶今后,才心对劲足道,“阿谁县尉把我都夸成一朵花儿了,我本身听得都脸红,也不晓得他如何夸出来的。”
赵县尉能说甚么,只能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衙门,还要夸他是大业朝好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