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食髓知味[第2页/共2页]
江俨闭着眼睛解了她的衣裳,通身愈发炽热,滚烫的呼吸呼在承熹脸上潮红一片。
她哪晓得本身偶尔分开半晌,江俨出恭都是本身下床去的,伤口也没裂开。铁骨铮铮的硬汉,哪有表示出的这般娇弱?
现在蒲月天,恰是最热的时候。可公主身子虚,江俨又是伤患,屋子里不能放太多冰。公主热得双颊潮红一片,江俨趴着养伤,双手和肩膀却能行动自如,拿一把小葵扇给她扇风,公主便凑过脸来吹凉,也拿一把小扇给他扇风。
偶尔在丫环寺人口入耳过的粗话都在承熹脑筋里绕啊绕的,她也想骂人了。
他仍握着承熹的一只手没松开,承熹指尖摸摸他下颌上又冒头的小青茬,问他:“你怎的不说话?”
“向来步步为营,想做面首的事我已经揣摩三个月了,此时一步迈出没走到处所。一蹴而就,反倒感觉心慌。”
承熹冷眼细细瞧他,江俨闭着眼,呼吸均匀地睡着,较着方才是做了个春梦。
更何况,那算命的还说两人的婚事会半途生变,有惊有险。会生甚么变遇甚么险,他没算出来,江俨更是心慌。
江俨在床上趴了五天,筋骨都软了,还不敢抻个腰,只能憋屈地躺着。
――喜好个屁!
没一会儿他又说口渴,承熹只好喊醒他,喊了好几声,江俨浑浑噩噩展开眼喝了两口水,揽她在怀,凑上前来胡乱亲了几口,鼻中滚烫的热气呼在她面上,眸底像被火撩了似的。
江俨听话地点头应了,却听公主又说:“那现在筹办婚事,三月后你我结婚,你不准再提面首的事。”
她一手仍被江俨抓着贴在脸上,掌心处的药香微苦,江俨闻着却只感觉甜,在她软绵绵的掌心落了几个轻吻。
承熹只好哄着他上床去睡,可江俨明显脑筋都不复苏了,手却还不循分,伸进她的小衣中摩挲。嘴里不知干脆着甚么,声音低不成闻,承熹也没听清。
江俨一怔,一时眸亮光如星子,从速敛下唇畔笑意:“无需施礼。”想了想,又忍着笑当真道:“如果公主能赏一个洞房花烛夜,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