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嫡女谋:锦然倾城 - 264.第264章 :清算旧账

264.第264章 :清算旧账[第1页/共6页]

李锦然抬手悄悄地捶了他一下,嗔怒地说道:“才不是。我是想到你现在待我如许好,曾经待那些女人也必定是这般好的!过往之事我没法把握,可将来我想跟你在一起。以是……以是我要对你很好才气够。”她抓住赵翰的手,内心苦楚凄楚,面上却饱含至心肠说道,“四殿下,我晓得你现在为甚么烦心,可我有体例帮你处理掉。”

赵翰回握住她的手,语气极和顺地说道:“既要让你跟我,又怎舍得让你受这些委曲。周氏现在去了府衙,我只需知会一声便能让她这草菅性命的罪落实,将她在监狱里关一辈子,你看如答应好?”

紫鹃仓猝拿着早就筹办好的扇子,在她左边悄悄地摇摆。这般奉迎的模样让二夫人脸上挂满了笑意,悄悄地拍了下紫鹃的手,当着世人的面,说道:“自从张妈妈走后,便再也难见到像你这般体贴的人了。现在锦然返来,我倒不舍得将你还给她了。”

承欢摇了点头,有些不解地说道:“我曾经也总惹大姐活力,可她向来没有对我如许绝情过,现在连我也看不透她了。”

哈哈,赵翰这一番豪杰惜美人的戏码,李锦然都要鼓掌喝采了。看来美人关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过不去的。赵灏曾为了周荷与她敌对,赵翰又为了她来指责本身,再看承欢那一双灵动的眼里绝望地看着她,怕是全天下的人都要以为本身就是个欺人太过的暴虐女人了。也罢,归正这出戏迟早都要唱的,干脆现在就将它唱完。

本来弥漫着欢声笑语的周荷瞬息间低下了头,李承欢略微踌躇了半晌,毕竟还是拉了拉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只见周荷在抬开端时紧咬着下唇,好似受了极大的委曲,眼眶里的泪水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看上去真是不幸极了。

李锦然看着赵翰似是所言统统为她的模样,不由感觉好笑。说甚么让二夫人不得善终,实在不过是他想压垮周良罢了。其他几个皇子或多或少地在朝中都培植了本身的权势,可他的人却始终官阶低下。畴前他还能假装毫不在乎,可现在赵灏在朝中权势日趋强大,这让他红了眼。周良官至御史大夫,卖力草拟朝廷诰命文书,他成心偶然地向他保举的人选却都石沉大海。一筹莫展之际,他只好从周良身边的人动手,偶然间发明周氏与本身的干系。他必定晓得本身恨不得将周氏碎尸万段,又以为本身现在已被赵灏伤的体无完肤,是以呈现在本身面前。他想要扳倒周良,找一个听他安排的人做御史大夫,又想通过本身来管束赵灏。想到此她不由笑了起来。人前他待本身百般好,实际上倒是怀着目标的。

李锦然笑眯眯地看着赵翰,轻声地说道:“二夫人如果进了监狱,周良必将会救她。但如果周荷进了监狱,周良就一定会耗操心机去救了。”

紫鹃本来只低眉垂目,二夫人这番话方落。她就抬开端,眼里粉饰不住高兴之色,语气变得轻巧敞亮:“统统全凭夫人做主。”

当承欢说到大姐时,周荷将手中的一枝牡丹忽地折断了。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残花,面无神采地说道:“我都看不透她,遑论你?”

“你毕竟是锦然的丫环,这……”二夫人故作踌躇,转头看向李锦然。见李锦然不成置信的神情,表情只觉畅快非常,又道:“锦然,你可愿将她给我?”

“还嫌闹的笑话不敷大吗?”二夫人沉着声打断了紫鹃欲要说出口的话,“给我归去。”

李锦然也跟着笑了起来,昂首去看赵翰笑意满面的脸。那刀伤毫无掩蔽地展现在赵翰的眼中,血迹未褪的脸颊显得尤其诡异。赵翰不由自主地想将面纱替她戴上。李锦然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如许的神情让赵翰有些拿不准李锦然现在的设法,却听李锦然俄然收回愉悦的笑声。李锦然的笑与他见过的女人有着极大的分歧。之前那些女人,从未有人敢这么光亮正大地瞧着他看,更别说如许放声畅怀大笑。他看着李锦然笑弯的眼睛,本来就清澈敞亮的眼睛,现在在阳光的晖映下大放光彩,不由被迷住了,神情有一刹时的恍忽。可很快他又回过了神,开口道:“你之前在李府受了些委曲,不过也是没有人给你做主。从今今后如果有人敢再欺负你,你固然去争夺本身想要的,出了甚么事有我在。”

“我自会给你的爹请郎中看好他的腿!”赵翰开口道。

李锦然这番话说出口,兰芝睁大了眼睛看向她。蜜斯怎会做得如此绝情,将铜钱还给紫鹃不就意味着要与紫鹃割袍断义,断绝来往吗?她自从跟着李锦然,就明白紫鹃在李锦然心中有着如何的职位。她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李锦然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地咽了归去,因为她瞥见李锦然的手在衣袖底下不住地颤抖。她的心突然疼了,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叫道:“蜜斯……”

二夫人正欲开口辩白。

“够了!”李锦然捂住疼痛不已的心口,哑着声说道,“你想留在二娘身边,我不拦你便是。”她从腰间取下一枚快意结绳编织的铜钱,拿出随身照顾的小刀将其斩断,将铜钱递给紫鹃,悲戚地说道:“这枚铜钱是你身无分文时送我的最后产业,我一向保存至今,只因那是你的一颗至心。现在我把你的至心还给你,你且留给二娘吧!”

李锦然目光暖和地看着兰芝,对她微微地笑道:“我若一向回不来才该哭,好端端的你哭甚么?”她说着这话伸开双臂。兰芝甚么也不说,只飞奔着朝她跑畴昔,一把扑在她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哦?”赵翰迷惑地看向她,故作不解地说道,“她害你与mm不能团聚,又设想殛毙赵氏。此等暴虐之人,你怎还心存善念?”

李锦然看着紫鹃待她的态度如同陌生人普通,心如刀绞。早已健忘该说些甚么,悲哀欲绝地看向她,连连问道:“为甚么是你,为甚么恰好是你。”

那女人并未因二夫人的打断而有一丝的愤恚,从衣袖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到二夫人的面前:“二夫人可还记得这个?”

站在窗边的李锦然收回了看着门外的目光,将窗户关上,捂住心口悄悄地咳了几声,脸颊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赵翰拿出帕子欲要将血迹拭去,李锦然却转而握住了他拿帕子的手,当真地说道:“感谢你本日的所作所为,若不是你,本日我定难脱身。”就算晓得赵翰所做的这统统都是在演戏,可她还是被打动。替二夫人做事的人毫不止青莲一个,能够如青莲这般敢将二夫人的罪过揭暴露来的人少之又少,赵翰必然也是下了番工夫的。

兰芝俄然咬住唇,眼里的泪比先前流的更多了。李锦然想要推开她细心瞧瞧,兰芝说甚么也不肯,只埋头在她的肩上。李锦然的目光刹时沉了下去,悄悄地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不要怕,此次我返来,就是要将新仇旧账一起清理的。”

“锦然方才已说得一清二楚,玉壶春瓶是兰芝打碎的。”二夫人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