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宫砂[第2页/共2页]
刘恒长剑迸出寒光,剑尖指向呼延骜,眼中充满杀人的戾气:“本王命你放了她!”
银光飞闪,青衫飘荡,刘恒的行动如同青龙衔光腾空残虐四方;长剑斜刺而去,间隔呼延骜的眉心只要半寸间隔,呼延骜今后一倾,避过最惊险的一击,剑尖划破眼角,堵截一缕发梢!
窦漪房嘤嘤一咛,偎依在刘恒的肩窝中摩挲呢喃,如兰吐气,满身披发沉诱人的芳香。
鹰鼻高挺,威武凛然,那是代王的鼻。
又麻又痛的感受带来极大的刺激,窦漪房感觉脑筋里炸开了烟花,明智被感情淹没,跟从本能律解缆体逢迎他的摸索将本身交支出去。他的炽热长驱直入,在她柔嫩的空间内肆意奔驰。相互交缠的身躯泛动出阵阵波纹,粗重的喘气交汇成恋人的篇章,吟唱出最动听的情话。
好久好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敞亮的光芒持续透入房内,遣散黑夜的冰寒。
呼延骜冷傲的唇线往上一勾,对刘恒的威胁不觉得然。
大手在相互的身上游走,以极快的速率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洁白的娇躯如半夜昙花妖娆绽放,月华从窗棱边偷偷泻下,浅浅地勾画出夸姣的线条。
胸前传来金属的冰冷感,窦漪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睛仍不肯展开。
“将军,代王救兵已至,不宜恋战!”焘烈持刀冲上二楼,一边与宋昌过招一边大声呼喊道。
袅袅余香跟着轻烟垂垂飘散。
惭愧感溺毙而至,窦漪房连面对本身的勇气都没有。
激/情骤歇,氛围间还飘零着欢爱后独占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窦漪房悄悄地侧躺在床榻上,四肢酸软,娇喘有力,连手指都懒得动抬一下,有别于先前药力下的虚软,此时的倦怠带着一种难以开口的酸痛,两腿间微微作痛,提示着她昨夜产生的统统。乌黑的手臂搁在青衫下,稍稍往外暴露一点,洁臂无瑕,鲜红的宫砂已然褪散,取而代之的是几点羞人的红痕。
刘恒手持长剑,目露凶光,面前的一幕将他统统的明智燃烧殆尽。
磁性嘶哑的声线,明朗如风,那是代王的声音。
顷刻豪情总会消逝,他要的是和她联袂共度平生的细水长流!
本相锋利如锋,小小的肩膀可否撑得起本相背后各种的危急?
“嗯……”窦漪房嘤咛一声,娇小的身子无认识地往刘恒身上蹭了几下,粗糙微痒的触感减轻了身上炎热的感受,让她不适地在刘恒怀里扭动起来。胸口似有火烧,身材里好似有某一个处所正孔殷地寻求更激烈的安慰。
善后的小事就交给宋昌去办吧,他现在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办。
呼延骜乘机旋身而起,双脚奋力将老旧的窗户踢散,飞身跃出,一声号令在半空中喝出:“撤!”
血丝沿着开裂的伤口缓缓滴落,碧眸映红,透出的寒光比冷月更加冰冷。氛围固结成冰,呼延骜隆起的肌肉透出逼人的戾气。
刘恒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本身对视,何如对方美目紧闭,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呼!延!骜!”刘恒嘶声吼怒,长剑往前一劈,床头的案桌回声分裂,碎木飞散,案上的油灯哐当落地,脆弱的火苗随之坠落,顿时燃烧。
刘恒瞳眸收紧,高低牙齿紧咬相磨,“他竟敢……!!”双手一收,抱紧窦漪房细细安抚。
焘烈挥刀摆布一划,真假两招归并而出,趁着宋昌左闪右避之际,足下用力往上一蹬,跃身翻滚一气呵成,跟着呼延骜的脚步从窗口往外跃逃。
手臂一紧,刘恒毫不踌躇地将窦漪房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往隔壁空置的配房走去,“善后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宋昌急步追上,却被刘恒拦了下来,“穷寇莫追!”
好不轻易才把窦漪房弄到手,间隔胜利就只差一点点……
娇弱的低唤消逝了刘恒最后一丝的耐烦,手腕偏转,化作凌厉的招式扫向呼延骜。呼延骜岂会逞强,一手紧抱着窦漪房,一手以掌为刀,飒飒铁掌抵挡住刘恒每一记狠厉的进犯。
情/欲之火带着燎原之势,娇弱的她是否接受得住?
刘恒额头抵上她的,星眸对视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嘶哑而深沉,“小家伙,你筹办好了吗?”
刘恒的目标只在夺人,不在杀敌。胡汉两国干系初定,不宜再动兵戈,呼延骜不但是冒顿单于的爱将,更是匈奴位高权重的苍狼王,他不能因为小我的一时打动而粉碎两国可贵的战役。
砰!!
墨如漆的眸子,在月光下如星光灿烂,这是宫魅的眼。
“物归原主,龙爪印符终究回到了它仆人的身边。”刘恒低声说着,声音如魅,一改昔日的明朗磁性,竟与宫魅同出一辙。
他对刘恒说道:“这类迷香对女子的功效极其较着,虽无性命之虞,但血气极速运转,对身材始终无益。甚么才是对窦女人最好的事情,信赖殿下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