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祁均这才展开眼。“她死了!”
但给统统都想通了,祁均便也没有了顾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画面俄然一转,又是祁裳在挣扎的模样。
“我记得她第一次说出遗言是在她起不来的时候!”祁均冲动不已,喃喃自语着,“这两年,她一向用遗言管束着我们,我如何就没想到这一点!”
办公室里俄然一片沉寂,两人都久久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