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颁奖典礼[第2页/共2页]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如有作奸不法,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黎明之治;不宜偏私,使表里异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觉得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实施,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之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觉得营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穆,好坏得所也。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以是昌隆也;亲小人,远贤臣,而后汉以是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何尝不感喟悔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亮死节之臣也,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及曲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以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统统;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故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先人哀之;先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先人而复哀先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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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之保藏,韩、魏之运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堪受恩感激。今当阔别,临表涕零,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