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游戏[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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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花？”他问。
她烧了壶水，筹办泡茶消食，等候水开的工夫，无聊地翻开了电视。
小白跳上床，贴着她缩成一团。
他用最直白的体例奉告她，他活力了。
萧衍没有说话，只是抚摩她的头。
商岚摸着吃撑的肚子望着萧衍洗碗的背影想，公然人靠衣装，穿戴史努比的萧衍和明天白衬衣的萧衍比起来，吸引力掉到沟里去了。
托小孩的福，商岚每次夹菜都担忧被抢，吃得比平常快，有点吃撑了。
“倒也不是，”商岚坐起来，望向窗外的夜，“只是晓得你甚么时候会分开，提早打好防备针，你真的分开的时候，就没那么俄然了。养猫养狗时候久了，还会有豪情的，更何况是人，相处久了要分开，多少内心都会有点孤傲吧。”
萧衍笨拙地拿着筷子，第四次的时候终究胜利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她盯着那张脸，不由地攥紧了遥控器。
她蹲下身，在纸篓里翻。
萧衍一顿筷子，抬起脸来，眯起眼睛看她。
“一会儿再喝。”
这场游戏的结局究竟谁胜谁败？抑或底子不存在胜负？
“没甚么。”萧衍低头看着碗里满满的鸡翅哭笑不得，“你还和小时候一样。”
商岚被他盯得发毛，“如何了？”
萧衍拍着她的背，沉默了一会人问：“除了写论文，平时都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