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扭转败局[第1页/共1页]
说完抬开端来,泪流满面、发髻狼藉,额头紫红肿胀的仿佛一碰血都要流出来,说的话又是各式追悔自责,淮安王满腔的肝火顿时发作不出来了,想让人扶起来她,内心余怒未消又拉不下脸,想惩罚又狠不下心,想拂袖而去不管她又不忍心,一时非常难堪。
金侧妃长舒一口气,终究胜利地让淮安王消弭了对安阳,特别是对安怀的成见,终究让他信赖安怀真的是一个赋性纯良聪明过人、足以依托厚望的孩子,只不过因为有人日日教唆才让他做错了事,即便他做错了事,也罪不在他,而在本身这个心胸叵测无私善妒的母妃身上。
至于妾身,这些年居高位住华宅安享锦衣玉食,满是王爷的恩宠,妾身的娘家也仰仗王爷之力才有了本日的飞黄腾达,但是妾身却恃宠而骄,不怀报恩之心,只顾一己之私,实在有负王爷厚爱,妾身追悔莫及,也不配再做侧妃。求王爷看在伉俪一场,不要逐妾身出府,让管家安排我去后院做粗使就行,今后荆钗布裙粗茶淡饭并不时劳作悔罪思过!求王爷了!求王爷了!”
四周的侍从家奴皆低头寂静,没一小我敢多言多语自讨苦吃,半晌,淮安王还是自找台阶说:“安阳和安怀本日行事乖张,太让本王绝望,虽与你常日处心积虑教唆有关,但他俩也逃脱不了干系!本日本王要重重惩罚,定让他们吃些苦头,看他们今后还敢不?”
她泣不成声连连叩首:“妾身悔怨莫及罪该万死,实在不配为王爷侧妃,不配替王爷打理家业教养后代,亦无脸再奉养王爷摆布,求王爷降妾身为粗使婆子,每日在后院做粗脏活计悔过改过。纪姐姐出身王谢知书达理大师风采,又身为安阳和安怀的嫡母,教养他们再好不过,求王爷把安阳和安怀都过继到姐姐名下,妾身无私善妒实在不配为人之母!
说完踉跄着走了,两个丫头无法地相视一眼,既不敢跟着她,又不敢不管,只好远远地跟上。四周的主子皆面面相觑,这一次真的是金侧妃要失势了,还是和以往一样吃些小亏后更加不成一世?(未完待续。)
金侧妃神采还是懊悔交集,内心却暗喜,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淮安王岂止肝火消了大半,而是底子已经心疼安阳和安怀被绑住不给吃喝,更心疼本身如此神态。她太体味这个男人了,也太晓得该如何打动他的内心并掌控他的情感和言行。
一听安阳和安玉被绑住堵了嘴,还不给吃喝,淮安王固然有些解气,却还是不免心疼,这两个但是他一向当宝贝端在手心养大的,既感觉他们该死受此奖惩,又怕金侧妃较了真果然一向绑下去,而他们明天错的那么离谱,要获得别人的谅解谈何轻易?
说完后看了金侧妃一眼,终是心软了,想让她起来又拉不下脸,气闷地说:“还不快带本王去看他俩是否真的受罚?如有欺瞒,本王定不宽恕!”
金侧妃赶紧膝行上前拉住淮安王的衣袖,仍然是涕泪横流:“王爷说的对,他们确切该罚,妾身已令人把他俩绑在柱子上塞了嘴,并命令不准给吃喝以示惩罚,早晨就关到柴房去,直到王妃、德孝公主另有吕侧妃和安玉四个都肯谅解他们,不然就是饿死渴死也不准放了他们!他们常日已经被妾身教得不成模样,如果此次重罚让他们幡然觉悟,妾身虽死也稍能心安了!王爷此次千万不要心软,不能等闲放过他们,定要让他们真正知错,然后再由您和王妃悉心教诲!”
那就任由他惩罚好了,现在罚得越重,等将来肝火消逝了,她们母子获得的赔偿越多,最起码不会再摆荡他立安怀为世子的决计。
她还是含着泪,神采却果断起来:“安阳虽已出嫁,却还是王爷的亲生骨肉,王爷如何罚不得她?何况养女不教,就是嫁畴昔也无相夫教子之德,反贻笑风雅,她虽被妾身教坏,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不如趁她本日犯下大错,郡马又不在京,王爷狠下心来好好教教她如何做人?以免今后犯下更大的错!安怀身为人子任务严峻,更是半点草率不得,除非纪姐姐和长生肯谅解他,除非他至心悔过,不然本日更不能轻饶!
王爷说的对,他们尚年幼,悉心教养还来得及,本日定要重重惩罚,让他们晓得本身的错处,今后若得姐姐亲身管束,王爷严加训导,妾身信赖他们定不负王爷的厚望,千万莫要再跟着妾身毁了他的出息!求王爷了!”
说罢感喟了一声顿足而去,金侧妃垂着头,眼中闪过几分欣喜和滑头,抬开端却仍然悔恨交集,两位贴身丫头赶紧扶她起来,她跪了那么久,膝盖确切又麻又疼,踉跄了几步站稳了推开丫头,正色道:“我已不配做侧妃,你们不必再奉侍我了,让王爷另行安排你们的去处吧。我这就去找管家安排我去后院做粗使,今后不要跟着我了!”
说罢连连叩首哀号,仿佛懊悔的恨不得当即去死。淮安王想不管她又不忍心,想饶了她又实在拉不下脸,终是被她言语逼得无法就范,又气又怒又无可何如地说:“本王现在就去看看安阳和安怀是否真的受罚,你要如何全依你吧!”
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不轻易才憋出一句来:“安怀绑了也就绑了,安阳老是已出嫁的女儿,郡马又远在边关,你怎可如此胡涂?依本王看,安怀还是绑着,直到王妃和长生肯谅解他们,安阳撵回自个家去,没有本王的号令,半年内不准踏进王府大门一步!”他底子没提吕侧妃和安玉,因为他感觉都为安玉请封了县主,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计算甚么?
是他的母妃为了一己之私倒置吵嘴放纵教唆,才导致他无私率性不懂事,如果要怪,就怪他年幼无知不会明断是非,或者怪他太听母妃的话,统统错误全在母妃,安怀仍年幼仍可教可诲,应当惩罚的是他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