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求见邹尚书[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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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向来没有说过我嘴巴坏的。偶尔只听到有人赞我玉树临风，脸孔如玉。”
“大抵是吧。”邹静叹一声，“陈侍郎之事，我也是奉皇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你是张其之的门生，既然有一面之缘，也算是我半个门生，这个忙我不会不帮的。见面的事，我已经让他们安排下去了。待会出去，张管家会带你去见刑部的一名宋批示，让他安排就是了。”
“刚才你神采那么不好，我怕你会哭出来。方女人，你本身看不到本身哭起来有多丑，也要谅解我这旁人。前次看你哭了一场，半夜醒来还吓得心悸。”
“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放心，不是为了要你感激我。周家是皇商，灾荒之年为朝廷解燃眉之急是应尽的本分，就算没有陈侍郎这事，周家也会做的。北上的粮食，大多也是往年的陈粮，卖也卖不上甚么代价，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情面，你不必放在心上。”
周寒坐在石凳上，微眯着一双丹凤眼：
“周渐梅，要捐多少银子出去？我手头有陪嫁的现银和银票约莫五六万――这些必定是不敷的――扬州和杭州的庄子，归去我就打发陈方去变卖成现银！”
“我晓得张其之颇赏识你，视你为门下第一对劲弟子。但我倒是不信，你能一夜之间将半尺高的断案集校订一遍？”
“……”方青梅无语瞪着他，“周渐梅，之前真没发明你嘴这么坏。”
方青梅被他惹得忍不住笑出来：
两人吃过早餐，便乘着马车仓猝赶回城中。周寒顾不上吃午餐，与陈方又筹办了谢礼去陈颂府上拜访，与陈颂就教如何去见邹尚书的事，陈颂道：
方青梅也跟着站起家，却磨磨蹭蹭不肯迈步。周寒走了两步，发明她没有跟上来，立足转头看她。
“这个长辈心中稀有，已经有了筹办。”
“门生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