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页/共2页]

“他最信赖的，就是明兰。”薄靳言答。方青循着他的视野望去，那是明兰屋后的一片小草坪，停着她的那辆奥迪，中间耸峙着个斗室子。刑警们正撬开门锁，远了望去，里头堆满杂物，看起来并无非常。

“你们为甚么闯进我家？”明兰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悄悄地问。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仿佛，只要人断续的呼吸声。

薄靳言静了一下，答：“你很仁慈。但是，没有了。”

“如何了？”

但是，她另有别的退路吗？

他却抓住她的肩膀，一刀就捅进她的腹部，又抽了出来。

简瑶拿起听筒：“喂，你好。”

火线的质料不竭传回警局，简瑶看着那些囚室、血液荧光的照片，不由得心生唏嘘。这时，有个差人来叫她：“简教员，有个电话打来警局，要找薄传授，不知是谁。但是薄传授他们现在应当在地下，电话都打不通。”

方青走到窗边，看了几眼，就捻起一根玄色长发。却不知是谁留下。

“先把她铐起来。”方青说。

绕过楼梯，穿过一小段阴暗的路，豁然开畅，是一个刚正的、水泥墙壁和空中的房间。很粗陋，也很洁净。足足有30多平米，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板凳，另有个简易衣柜，和一台冰箱。

“你另有甚么好说的？”方青冷声说，“这间地下室是干甚么的？”

“都说了，我不晓得，跟我们，跟远戈，跟我们姚家，一点干系都没有。你们，要闹到甚么时候呀？”

不过简瑶想，应当也不会有事。

谁知明兰此时还在负隅抵当，笑了一下说：“我有甚么好说的？这间屋子，是我平时歇息用的。那些女孩，我是聘请她们来家里玩过，但是她们厥后走了啊，去那里了我如何晓得？”

简瑶愣了一下。模糊，感受有些非常。又有些说不清的预感。

“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