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 第一百四一回 不死心

第一百四一回 不死心[第2页/共3页]

宁平侯便独自去了库房。

君璃闻言,因啐道:“没见过你如许的,巴不很多挨几下打,莫非真是皮糙肉厚不怕打?”话虽如此,手上的行动却不自发又轻柔了几分。

大杨氏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眸子一转,柔声道:“那要不,侯爷寻了大爷说说去?好歹是一场父子,骨肉相连,只要侯爷将话说得和缓一些,想来大爷并不会叫侯爷难堪的。”如果宁平侯真能说动容湛不再究查此事,那她的银子也能保住了。

只宁平侯方才与平妈妈说的却也不是谎话,太夫人是他亲娘,她的性子他晓得,向来便是不怒则已,一怒便等闲收不了场的,此番他如果一两银子也不拿出来给容湛,太夫人将他告到衙门或许还是说说罢了,但要休了大杨氏,倒是端的做得出来的,想了想,因又叮咛平妈妈:“既是如此,且将你夫人临时用不上的一些头面金饰都取了来,再把你夫人嫁奁里的房契地契都取来,我让人拿出去先抵押一些银子来,待对付过了面前这个难关,明儿银子松泛了时,我再赎返来给她便是。”

宁平侯吃了一口,见水温方才好,面色不由和缓了几分,道:“阿谁孽障田庄的收益这些年下来少说也有七八万两,如何库房里还少了那么多东西,莫非府里的亏空竟有这么大?”

再说容湛与君璃跟着太夫人一行分开大杨氏的上房今后,二人本来还要跟去照妆堂奉侍太夫人的,但太夫人较着心境不高,命大师都散了,她想归去歇歇,二人只得与世人一道辞了太夫人,回了迎晖院。

万幸大杨氏虽听不到平妈妈的心声,想要保住本身私房的心倒是与平妈妈一样的,总算“悠悠”醒转了过来,气若游丝的唤宁平侯:“侯爷,您终究返来了?您再不返来,妾身只怕今后都再见不到您了……”说着,嘤嘤哭了起来。

且不说另有前头问棋之事是压在宁平侯心底一块过不去的坎儿,只要一想到本身的亲儿子竟给本身戴了绿帽子,他便恨不得再打容湛一顿,只冲本日容湛一再的顶撞他,害他丢尽脸面,他便毫不成能向他低头,不然今后他在阖府高低的面前,另有甚么威仪可言?宁平侯倒是真的想将容湛给逐削发门去,只这会子他已晓得,大杨氏是没法补齐容湛的嫁奁了,那样他天然不好再撵容湛出去,以是只能借口是怕太夫人受不住,才会留下他的。

回到迎晖院的正房后,君璃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打凉水来给容湛敷脸,这会儿他的脸已经高高肿起了,看得人触目惊心,能够设想之前宁平侯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如果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只怕这会儿更是惨不忍睹。

“夫人嫁给侯爷这么多年,旁人不晓得夫人是甚么样的人,莫非侯爷本身还能不晓得吗?夫人的确昧了大爷田庄这些年来的一部分收益,也的确使大爷的那两个小厮出去当过大爷的东西,可当得的银子夫人本身一两都没留下,大半用了填了府里积年来的亏空,小半则被大爷平日要了去……夫人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保持侯府的面子场面,都是为了侯爷啊,现在太夫人要夫人补齐先头夫人的嫁奁,不然便要做主休了夫人,可那些银子早已花用殆尽了,一时候要夫人上那里变出这么多银子来?侯爷可千万要为夫人做主,不能不管夫人啊,不然可就真是孤负了夫人这一片为侯爷的心了!”

平妈妈不晓得宁平侯这会子提出去看秦夫人的嫁奁是何企图,不过晓得他彼时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问,忙去柜子里取了钥匙来,恭恭敬敬递与了宁平侯。

除此以外,大杨氏比平妈妈想得还要多一层,那就是即便宁平侯真顶不住太夫人给的压力,不得不将阿谁死鬼秦氏的嫁奁给补齐了,那她也不能出这个银子,得让宁平侯去凑这笔银子才行。宁平侯是侯爷,是一家之主,公中的银子说穿了就是他的银子,到时候不管是卖铺子还是卖田庄,只要能凑够那笔银子,就算过后二房三房的人闹腾着不依,那也已经卖了,他们只能将锋芒对准得了银子的浪荡子,到时候她难道银子也保住了,还变相的给浪荡子和小贱人惹来了一堆仇敌?

宁平侯去到秦夫人的库房今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满眼的绫罗绸缎并各色古玩,另有尺寸不一的屏风家具等,瞧着堆得满满铛铛的,内心稍稍有了底,暗想要补齐库房里的东西,看来也不是甚么难事嘛,难的只要田庄这些年的收益罢了。

容湛的脸虽火辣辣的痛,却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能得奶奶亲身脱手为我敷脸,便是再挨几下,也是值得的。”

一语未了,宁平侯已沉下脸来,嘲笑道:“夫人叫我跟阿谁孽障低头?若不是怕母亲受不住,我早将阿谁孽障逐削发门了,又岂会容他再待在府里,要我去处他低头,门儿都没有!”

思及此,平妈妈忙忍痛翻身跪到地上,一边给宁平侯叩首,一边哭诉起来:“奴婢该死,还求侯爷息怒。可奴婢也是没有体例了呀,夫人当时昏倒不醒,大爷与大奶奶却步步紧逼,势要逼死了夫人方肯罢休,当时屋里的一众主子除了侯爷以外,个个儿都巴不得夫人不利,等着瞧夫人的笑话儿,奴婢若不站出来为夫人说几句公道话,奴婢也就枉自奉侍夫人这么多年了。”

大杨氏踌躇了一下,道:“我记得当年老侯爷还活着时,曾在故乡买了一大片地,筹算将来留着做祭田和坟地的,要不,侯爷先将那片地给卖了,先解了燃眉之急又再说?倒不是妾身舍不得本身的头面金饰和田庄铺子,只那些头面金饰是平常要戴的,如果都当了,丢的但是全部宁平侯府的脸,至于那些田庄铺子,如果让旁人晓得了,指不定连容家侵犯媳妇嫁奁的话都能说出来,妾身也是为侯爷着想,还望侯爷能明白妾身的一片情意。”

宁平侯被平妈妈说得面色稍缓,却也并没有就此尽信平妈妈的话,只是沉声道:“还愣着做甚么,还不给夫人给个大夫去,莫非就任夫人如许昏倒不醒不成?再把秦氏的嫁奁票据和库房的钥匙都给我,我亲身瞧瞧去。”

想起方才容湛对本身的不恭不敬,频频顶撞,宁平侯这会儿都气难平,悄悄咬牙道,阿谁孽障不就是仗着现在有了太夫人做背景,以是才敢那样顶撞他吗,他既要他娘的嫁奁,那他就给了他,然后再将他逐削发门,今后今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父子恩典,他今后也毫不会再管他的死活,就由着他出去自生自灭,他倒要看看,没了宁平侯府大爷这个名头,今后另有谁会正眼看他!

宁平侯闻言,想起方才本身竟思疑大杨氏将当秦氏库房里当得的那些银子都中饱私囊了,反倒有些惭愧,心道本身不该因为一时焦急,便狐疑到夫人身上的,好歹伉俪一场,虽不是结发伉俪,但相伴多年,如何也该相互信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