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第2页/共2页]
白果抿嘴笑了笑,只说:“凭你如许的脾气,我们府里高低都怕极了。倒不为旁的,你这爆碳似的脾气,来日可怎得好。”说罢,也不管白芍,只把那热汤盛了一碗,向倚在窗边的林泽道:“大爷好歹多穿几件衣裳起来,这才下了雪,一时冻着了可怎得是好。”
“我心悦你,定不负你。”
他惯常是笑容迎人,从不大声的。何况白果、白芍又是从小奉侍他的人,何曾见过他如此大发脾气的时候,当下也是吓得两股战战。白果脸上赤色尽褪,忙跪下来磕了个头说:“大爷快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吵架都使得,如何拿本身撒气。”
说罢,见白果愈发羞怯的红了脸垂下头去。不由地想到本身的处境,只低低叹了一声,“只可惜,我竟是无缘得见了。”
说罢,惫懒地挥了挥手,让白果去找绿柔。林泽又在屋内坐了一刻,才把鹤氅披了,风帽戴上往林澜的院子里去。
一贯平静的林府,这几日愈发的沉寂下来。
倘或说这花圃,林澜从不消心打理,倒是冤枉了他。除却读书的工夫,只怕倒有小半日的风景都破钞在了这花圃里。可若说他是用心栽种的,只一打眼瞅见那些个奇形怪状的灌木,林泽就只想把林澜拎过来好好瞧瞧。清楚是兴之所至,偶然插柳的模样。
白芍和白果对视一眼,忙岔开了话题。白芍上前几步笑道:“大爷快先吃了这汤,这但是二爷今儿个一早亲身给您炖上的,且不提味道如何,单这份儿情意便极难能宝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