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祭祀坤宁[第1页/共2页]
菊花撇嘴,拽着要去。布木布泰在屋里听了,笑着点头,“菊儿想去就去吧。到睿亲王府里,跟他家大格格一块儿玩玩也好。”
不一会儿,郎球跟从侍卫进得慈宁宫东暖阁,哲哲年近五十,又常常随皇太极召见大臣,不须避讳。直接坐在炕上,命郎球坐绣墩之上,劈面问他清宁宫萨满祭奠,是否能在坤宁宫接着停止。
哲哲感喟,有些话,当着布木布泰的面,也不好多说,只得拉着诺敏的手,柔声安慰,“归去歇着吧。没事儿多带大格格来宫里坐坐。布木布泰每天都要照顾皇上,忙的很。你来了,我也能有小我陪着。”
苏麻拉姑应下来,出门恰逢菊花跟顺治手挽手出去,筹措着找水喝。传闻苏麻拉姑要出宫,菊花拉着拽着要跟出去玩。
苏麻拉姑打帘子出去,对着诺敏施礼,说些太后非常驰念,请福晋好好养病的话。菊花则是笑嘻嘻凑上去,“诺敏姑姑,我看你来了。”
“这是甚么话!有病就得治。甚么芥蒂不芥蒂的,就是你没事儿爱多想。若论芥蒂,我不比你操心的还多?你呀,合该跟乌达布拉其其格学学,看看这孩子,天塌了都跟没事儿似的。”哲哲恨铁不成钢,拿个孩子作比较。
布木布泰毕竟亲目睹证了满族汉化,多少晓得后宫年青妇人不好随便见大臣,跟哲哲说一声,回到西暖阁,叫来苏麻拉姑,命她带上礼品,亲身到睿亲王府邸看望睿亲王福晋诺敏。
菊花后退一步,“我,我说,让你休了睿亲王,再找个丈夫。”诺敏姑姑如何了?
菊花揉着眼睛,睡意昏黄地坐在哲哲身边。就有那好溜须之人夸奖,“都说侄女似家姑。菊格格模样,跟皇太后还真是像呢。长大后,必然又是一名蒙古美人。”
菊花呆呆点头,“我是不想诺敏姑姑你过的那么辛苦。其别人又不像姑父那么好色,我才不会说呢。”
苏麻拉姑怕顺治也想跟着去,仓猝哄劝,“菊格格,主子是去看望睿亲王福晋病情,不是去玩。您长大了,要懂事了,您看,皇上都不说去不是?”
布木布泰点头,“是,姑姑。”
菊花想了想,趴在诺敏耳边细声细气说道:“我听姑祖母说,要在坤宁宫设祭奠,诺敏姑姑你病好了就去看看,说不定,长生天见你虔诚,有求必应、心想事成了呢!”
布木布泰笑着点头,“还没见过呢,不过听嫂子说,那孩子小时候,就是个闷嘴葫芦。”
等菊花与苏麻拉姑走了,屋里温馨下来,诺敏抚着胸口嘲笑,“有求必应?心想事成?宽解静养?凡是多尔衮与布木布泰少眉来眼去一回,我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个休王爷的,给将来菊花休天子做做铺垫!
布木布泰笑笑,哲哲倒是很欢畅,“美不美的倒在其次,关头,是这孩子性子好,整日乐呵呵的,哀家看着,内心也松快些。”
“闷嘴葫芦啊?嗯,再看看吧。做皇后的,总不爱说话,见命妇时,那里来的威望呢?”
诺敏看菊花暴露惊骇模样,顿时揉揉脸颊,对菊花笑笑,“如许的话,姑姑还是第一次听到。菊儿,记着,你可不能对外人说。不然,人家会笑话你的。”
诺敏低头,不睬苏麻拉姑,“哟,是我们的小菊儿啊。乌达布拉其其格,你不在皇宫伴随你姑祖母,如何来这儿了。看完就归去吧,我这屋里都是药味儿,别熏着你了。”
睿亲王府旧址为明南宫,睿亲王嫡福晋诺敏就住在明南宫正殿。传闻苏麻拉姑来了,诺敏微微一笑,“姑姑药材刚送来,太后身边的人就来啊,请出去吧。”
哲哲交代郎球归去,与礼部商讨坤宁祭奠之事。没过几日,便定下将坤宁宫西暖阁设为祭奠之所。
菊花冷眼瞧着,晓得其间插不上话,瞧瞧溜出来,跑到慈宁门外,赶上诺敏,趁她未上车前,拉住袖子,“诺敏姑姑,我有话跟你说。”
顺治一听,仓猝扭头,“哼,朕才不是小孩儿呢!”
菊花抿嘴,诺敏姑姑这性子,还真跟本身当时候像了个十成十。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诺敏姑姑,你如何就没我想的开呢?
菊花笑着点头,“没事儿,我就是在宫里呆在烦了。怪不得汉人都裹小脚,一天到晚就那方寸之地、四角天空,脚大了半柱香就走完了,那不华侈么。”
安慰几句,故意撺掇诺敏大斗多尔衮,扭头瞥见苏麻拉姑就在身后站着,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叮嘱诺敏好生静养,这才带着苏麻拉姑出了正殿。
菊花扭头,“我不饿。倒是姑姑,如何来了北京,吃的好穿的好,您反而更加瘦了?”
等外命妇们散的差未几了,哲哲留下诺敏,柔声问:“病可好了?前几日给你送去的药材,可要记得用。”
顿了一顿,哲哲问:“按理,每天外命妇都要进宫伴随你我。如何皇上即位后,就没见过量尔衮媳妇呢?”
菊花低头撇嘴,我要心不宽,早就憋死在永寿宫了。
哲哲等她走了,才扭头看一眼布木布泰,活力道:“这个多尔衮,如何老住在乾清宫,也不说回王府了!也不看看,乾清宫是他能住的吗?”
苏麻拉姑这才应下,恐怕顺治要跟着,从速带着菊花出门上车走了。
诺敏低头苦笑,“行动都是方寸之地,那里比得上草原广宽,能够纵马扬鞭。”低头看一眼菊花,咯咯笑道,“说了你也不懂。好了,看完就归去吧,奉告你姑祖母,我很好,过两天就去看她白叟家。这里都是药味儿,别熏着你了。”
诺敏承诺下来,扶着丫环站起来,对两宫太后施礼辞职。
第五章祭奠坤宁
“病了?派人看过没?”叫来宝音,叮咛她送些药材畴昔。宝音出去后,哲哲想了想,“是了,那天她陪我去坤宁宫看宫里补葺安排,刚进宫门,就说那边阴气太重。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提示我了。”哲哲叫来宝音,“去请礼部满尚书,就说哀家有事相商。”
布木布泰低头,想了想,谨慎问道:“绰尔济的女儿,乃是崇德六年所生,比福临小三岁。”
诺敏低头,一变态日刚硬性子,也不顶撞,软塌塌地回话,“是,姑姑经验的对。我今后,必然宽解。”
诺敏红着眼睛转头,勉强笑笑,“是菊儿啊,甚么话,说吧。”
只听耳边奶声奶气,“姑姑,多尔衮不喜好你,你为甚么非要让他喜好呢。休了他,别的找个喜好你的男人不就行了?我们蒙古女子,又不讲究汉家那些个守节之类的。可别学汉家女子,弄个看不见的裹脚布,生生把本身给勒死。”
诺敏睁大眼睛,蹲下来当真看看菊花,小声问道:“乌达布拉其其格,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诺敏只当孩子年幼,笑着哈腰,把耳朵凑到菊花耳旁,“说吧,甚么悄悄话呀?”
菊花听了,笑笑不说话。本来坤宁宫就不是甚么吉利处所,每天再杀一头猪,大朝晨的,杀猪声嗷嗷叫,吵的人没法儿睡。怪不得,后代历代皇后都不肯意住坤宁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