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第1页/共2页]

赢烈不防忽有人突入,先自吃了一惊,待看清来人,不觉便恼了,向外头守门的内监怒道:“无用的东西!朕叮咛了不见妃嫔,倒如何让顺容撞出去!”那小许赶紧跪了,道:“主子等也这般说与顺容,顺容只是不听,定要出去面圣。主子怕伤了顺容主子,不敢禁止。”赢烈斥道:“胡说!朕的话,你竟不放在心上,到门口去跪着掌嘴!”小许只获得门外自打脸去了。

萧清婉连正眼也不看她,只是径向一旁侍立的穆秋兰叮咛道:“带几小我,往咸福宫去,将三皇子平常所用之物尽皆清算了,拿到坤宁宫来。再将常日里奉养三皇子的奶母一并传来,迟早听候叮咛。”穆秋兰躬身应诺,当即走出殿别传话。萧清婉这才低垂眼眸,略看了黎顺容一眼,淡淡开口道:“黎顺容这话,本宫倒不明白了。甚么叫做‘求本宫不要抢走你的纪儿’?本宫身为皇后,这六宫所出皆为本宫之子。现在本宫瞧你言行不稳,不宜教诲皇子,欲将三皇子接来亲身抚养,乃为道理当中。又怎谈得上掠取一词?莫非顺容觉得,本宫年青不会扶养孩儿,竟会于三皇子倒霉么?如果顺容当真以为本宫此举不当,那无妨去求了皇上,若皇上有旨意传来,本宫天然送三皇子归去!”黎顺容耳听此语,心知此事已是再无转机,瘫软在地,脸上涕泪纵横,花容不整。萧清婉看不上这模样,便命几个宫女将黎顺容自地上强拖起来,扶到偏房内打理妆容。

待入得西配房,赵贵仪命人给泠美人挪了椅子,本身叫人脱了外头的衣裳,就在湘妃塌上歪了。一时,文乐又端了茶食上来,二人各取了一盏茶在手,吃茶闲谈。

萧清婉又令宫人拿上几碗甜汤,与他吃糕。本来这坤宁宫里新造的米糕,是用糯米粉合了烧酒、洋糖、脂油并各种果脯一道蒸的,入口苦涩甘美。赢纪吃得喜好,便连吃了好几块,小小人儿耐不住糕里的酒性,未几时就睡着了。萧清婉叫奶母上来,抱了他去睡了。

宸妃因虑黎顺容来恳求本身,便吃紧的上了肩舆回宫。泠美人同赵贵仪与那黎顺容本就反目,眼看她如此失魂落魄,心中各自畅快,又不欲与她多言,也各自乘轿去了。黎顺容丢了孩儿,便如抽了主心骨普通,心内没有主张,便扯住与她一道出来的苏修媛,哭诉道:“mm你瞧,这真是祸从天上来!我不过是一言不稳,就叫娘娘揪住,连纪儿也叫娘娘带走了,可叫我如何呢!”苏修媛原恨她平日言语粗鄙无礼,刚才殿上所言又戳了心头所痛,今见她来与本身说话,便暗自考虑了几句话,说道:“姐姐也是过分鲁莽了,那样粗鄙的言语怎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说来!娘娘平日心性如何,你还不知么?她进宫光阴尚短,未曾有孕,你讲那样的话来,不是劈面与她尴尬?她不非难你,倒非难谁去?”说着,顿了顿,做出一副沉思之状,又说道:“皇上待姐姐已是薄淡,姐姐再失了三皇子,今后只怕更加艰巨了。mm瞧着姐姐的景象,也甚难堪熬。但皇后娘娘已是下了懿旨,我们也是无法。这宫里现在也只一人能窜改此事了。”黎顺容知她所说是谁,满面愁苦道:“姐姐我何尝不知去求皇上!但皇后甚得皇上爱重,我在皇上跟前又说不上话,只怕皇上不会理睬呢。”苏修媛笑道:“旁的也就罢了,但皇上待三皇子极是亲厚,舐犊情深之下想必也会怜悯姐姐与皇子这番母子亲情。再者,皇后已是亲下了懿旨,宸妃娘娘与她姐妹连心,自也希冀不上了。姐姐不求了皇上,还能希冀谁呢?”黎顺容听她所言有理,便与她告别,慌不迭的寻天子去了。

待行至长春宫,二人在宫前下轿,赵贵仪叮咛将本身的肩舆抬到背面去,便同泠美人一道联袂入内,迳往平常起坐的西配房行去。

苏修媛立在原处,心内兀自嘲笑不已,只看着黎顺容的肩舆远去,方才回宫不提。

黎顺容闯至御案跟前,才跪下便连连叩首,哀道:“求皇上救救臣妾!”

以此,都再无别话。

黎顺容四下刺探,闻得天子现在正在书房议政,便忙命人抬了肩舆往文渊阁而去。

行至廊外,御前奉养的内监小许见她到来,赶紧上前打千问礼过。黎顺容便道:“我有事要面见皇上,劳烦公公出来通传一声。”小许面露难色,说道:“黎主子,不是主子不通报。皇上正在里头和几位大人商讨朝政,主子不敢出来打搅。”黎顺容无法,只得在殿外候着。直比及红日西斜,宫门将闭,楼门方才开启,走出几位朝臣。黎顺容赶紧走到一边遁藏,待这起人去了,她才又出来相托小许代为通禀。不想里头又传出信儿来:皇上在此用膳,不见妃嫔。黎顺容忧心如焚,满心只想着如何要回孩子,性急难耐之下,竟而忘了忌讳,直突入楼内。外头众寺人因恐伤了她,不敢硬挡,只得心急火燎的跟了出来。

文乐送了她出去,返来笑道:“娘娘指导于钱氏,她又是个有几分聪明的,该当能再获圣宠。钱氏得了幸,必会记得娘娘的恩德,在皇上跟前多为娘娘美言的。”赵贵仪却冷冷一笑,道:“钱氏不是个循分守己之辈,本宫不过借她的手同皇后斗上一斗罢了。好了,扳倒了皇后,我们好走路。败了,本宫也可脱了她的挟制。本宫要同外头的人议个甚么,还要靠她来传话么?”说毕,便坐起家子,将手中茶碗递与文喜,又说道:“年关了,大伙都不想肇事。且过了这个年,再做计算。”

赵贵仪看了泠美人几眼,见她头上插着的珊瑚流苏非常刺眼,便笑道:“mm头上这流苏,公然入眼的很。mm今得皇上宠嬖,也算壮志得酬了。这做宠妃的滋味,该很好罢?”泠美人笑了笑,道:“也不过才是个美人,算不得甚么。”赵贵仪又笑道:“听闻皇上曾成心再封mm,如何又不见动静了?”泠美人端了茶碗吃茶,淡淡道:“圣意如何,不是嫔妾能测度的。封与不封,都在于皇上,嫔妾敢争不成?”赵贵仪朱唇微勾,说道:“圣意故难测度,然皇后一盅牛奶茯苓霜就令皇上改了情意。皇上待mm如何,mm也该心知肚了然。今儿看了这出好戏,皇背工段之锋利,你也算见地了的。自龙舟以后,皇上有日子不见mm了罢?再如许下去,皇后只消在御前说上几句,mm只怕就又要去住那永巷了。”泠美人冷静不语,半日才道:“只是皇上不肯见mm,mm又能如何?琴声虽动听,皇上也该听烦厌了。皇上情意不明,mm也不敢轻举妄动。”赵贵仪笑道:“mm那样一个聪明人儿,如何这会子倒胡涂起来?前番mm因何得宠?” 泠美人便道:“mm呆笨,还请娘娘指教。”只听赵贵仪又道:“几时皇后又为些甚么,不能侍君,mm的好日子可就又到了呢。” 泠美人听了这话,心内兀自捉摸。两人又商讨了几句,泠美人看已将饭时,便做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