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18章 贺礼

第18章 贺礼[第1页/共3页]

当下,萧清婉伸手一掏,便摸出一张折着的绢子,粗粗看去是绘了丹青的。宸妃见了,也忙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了一旁,低声道:“且瞧瞧是甚么?”萧清婉翻开绢子一瞧,顿时满面晕红――本来那画上画的尽是些搂抱在一起的赤身*的男女,不堪入目肮脏至极,竟是一副春宫秘戏图!她立时大怒,将绢子掷在地上,对青莺明月喝道:“去将那静昭仪给本宫传来!本宫倒要问问她这是甚么意义?!是调侃本宫还是企图害我?!这副图如果得了本宫的意,本宫将它挂了起来,哪日让皇上看出端倪,本宫只等着被废罢!”那两个婢女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发如许大的脾气,都吓住了,亦不敢就去,只是偷偷拿眼睛看宸妃。

当下,青莺同明月随萧清婉来至西偏殿,萧清婉见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子,林林总总的堆了满地,料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就令青莺给搬了一张椅子,看着青莺拆盒子,将礼品一件件拿出来过目,又让明月造了册子记了,再着小内监送进库里。那些个礼品,左不过就是些金玉宝器绫罗绸缎,带着些吉庆寄意,萧清婉看了一会儿,就有些烦厌了,青莺观她神采,便笑道:“总不过就是这些事,娘娘若感觉烦厌不如去逛逛可好?这里有奴婢和明月在就是了。”萧清婉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笑道:“虽是如此说,我也该勤谨些。再者,姐姐一会儿就到了,叫我去那里呢?”青莺听了,就笑道:“倒是忘了这个,几乎叫宸妃娘娘扑了个空。”

萧清婉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姐姐说的,我都记下了。”又悄悄笑道:“我想姐姐给我梳头,还梳高椎髻,好不好?”宸妃笑道:“如何俄然撒起娇来?高椎髻,还是小时候,你瞧着府里姨娘梳得都雅,你闹着要梳,我也没想别的,就给你梳了。那是已婚妇人的发髻,叫妈瞧见,好一顿骂呢。”萧清婉亦笑道:“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姐姐打小就护着我呢。”宸妃道:“我统共只你这一个mm,我不护着你可护着谁呢?来罢,且让嫔妾奉侍娘娘一回。”萧清婉听着,就噗嗤一声的笑了,就起家坐到了妆台前,摘了头上的簪子珠花,打散了发髻。宸妃就执了那刻花檀木梳子,替她细细的梳了,扎了高椎髻,才将金累丝双凤戏芍药的华胜替她戴了。萧清婉看着镜子里,发髻端端方正,便笑道:“姐姐自幼时就心灵手巧的,不管甚么发髻款式,都是一看就会的。”宸妃笑而不语,替她将耳下的一些碎发拿发油细细的抿了,才道:“这下可称心了罢?若称了心,就请娘娘起驾去瞧瞧他们搬库搬的如何样了,你不在只怕那起主子偷懒呢。”说着,两人对视一笑,萧清婉便起了身。

萧清婉看了一回礼品,走到门口去瞧瞧了那些红鱼,见它们沉在水底,也不转动,忙着人寻了玉秀来,问是甚么原因。玉秀回道:“这是气候热,鱼不爱转动,待秋风一起就好了,娘娘固然放心。”萧清婉这才松下心来,道:“好生照看着,别出了不对。”又让拿了些鱼食,喂了一次鱼,道:“明天的气候还是这么*辣的,怪道这些鱼都不肯动。”一旁服侍的绛紫道:“天上起了几片云了,怕今儿是要下雨呢。”萧清婉道:“下了倒也罢了,就怕一向这么闷着。”

听着宸妃说了这些前尘旧事,萧清婉只感觉遍体生寒,暑热的气候,身上竟还出了薄薄的一层盗汗――昔日得宠的妃嫔,竟这般轻易就叫人算计了,一群的人结合起来捏成骗局要她钻,她可另有活路么?而那施此毒计之人现在还好端端的行在光天化日之下,并没毁伤一分一毫!想着,她跌坐在床畔,手攥着床角被赤金鱼双钩勾起的百子帐,绞了几绞。宸妃看着她面色惨白,便走去亲手倒了一杯热茶来,道:“喝口茶悄悄心罢。”萧清婉接了,也只抿了一口,便道:“这琉璃瓦下的难处,我本是早有耳闻的。只是……听姐姐亲口讲来,还是心惊。”说着,她心中俄然闪过一念:如果我身边的人也……便不语了。宸妃道:“这宫里,便是如许,不是你踩了我,就是我踹着你,都想着上去。没孩子时,想着本身的出息,有了孩子又想孩子的出息。没一个平静的地儿。”萧清婉昂首,看着宸妃,悄悄问道:“那姐姐,你是如何想你的出息的呢?”宸妃闻言,微微一笑,走到萧清婉身畔,握着她的手,道:“我的出息,同mm的出息是一样的。而你我的出息,就是我们萧府的出息。且不说甚么祸福荣辱,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岂是旁人可比的?若你我再不心齐,那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说着,她顿了顿,又道:“你也不必过分忧愁,你毕竟是皇后,皇上待你也非常恩遇,再有我们家在,她明着是不会做甚么的。我们只要留着神,防着那暗箭就是了。再者,独我们俩也难成甚么事,mm无事时,也到旁的姐妹处坐坐,就是那贵妃的长春宫,去了又何妨呢?”

宸妃闻言,便不语了,萧清婉亦不诘问,只是走到多宝格旁,自金银花盒子里,抓了一把沉水香洒在香炉中,就看着那兽口里吐着袅袅青烟,烟雾在殿内散开,一道道清幽的香气也四散开来。很久,宸妃才淡淡开口道:“本来mm是为了这个才叫了我到这儿。那么想必mm内心是有疑影的了,mm是觉着那事儿是我做的,对么?”萧清委宛身看着宸妃,道:“如果姐姐以往的心性,我是决然不信姐姐会攀诬旁人的。”宸妃道:“你若不信,就不会来问我。”说罢,暗叹了口气,道:“也罢,也怨不得你疑我,那人现现在就搁在我宫里,任是谁不起疑呢?我干脆和你说了罢,当初邱婕妤事发,内幕我是不知的,还是厥后探听出来,邱婕妤撕毁扇子还是小事,竟还私藏巫蛊厌胜之物,谩骂当时受宠的妃嫔――也就是贵妃同我了,这才激愤了圣上,命打去了冷宫。她宫里的宫人,除了贴身奉养的,难脱其责,被慎刑司杖毙,其他的都散了,那些个粗使的的或去了浣衣坊,或去了绣坊,独留下这个红香,恰好去了我宫里。你说,满宫里人瞧着,哪个不狐疑是我唆使了她告的呢?”萧清婉听了,忙问:“姐姐便不能不要这小我么?”宸妃轻叹了一声,道:“你当我情愿要么?当时我宫里刚好有个宫女病死了,缺了人手,叫内侍省送人来,就送了她过来。这措置内宫事件,是皇上亲许贵妃的,并没我甚么事,我还能说甚么?就如许把人送归去,倒惹得皇上怪我肇事了。她既到了我这儿,我便更不能随便打发了她,若不然,更是显得我有灭口之嫌了。”说着,顿了顿,又道:“此人来得不洁净,我也不敢很用她,只是让她做些粗事,没事时宁肯她闲着,这一年来倒也没生出别的事儿来。”萧清婉赶紧问道:“小小一介宫女,如何有胆量告密主子?想必是有人教唆的,姐姐内心可有底儿么?”宸妃沉声道:“当时说邱婕妤谩骂的妃嫔,除我以外,就是贵妃了。不是我做的,你说还能是谁?且她手里还握有措置六宫事件之权,行起事来,天然更是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