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零三章

第二百零三章[第1页/共2页]

赢烈换了衣裳,又叫人把赢缊抱了过来,亲身逗弄了一回,甚感高兴。正在此际,外头人俄然来报导:“启奏皇上、娘娘,皇宸贵妃娘娘出产了。”

待送走了孟心蕊,绛紫上来清算茶食,笑道:“这孟女人比起在家的时候,可出落得更好了。可见是嫁了个快意郎君,心对劲足也就东风对劲起来了。”萧清婉便逗她道:“你说如许的话,但是你内心也想半子了?不打紧,你是我身边的人,看上了哪家的小子,自管来讲。本宫与你做主,管保那人不乐意也得乐意。”绛紫不觉红了脸颊,说道:“娘娘拿我取乐呢,当大家都是文燕,一心只要攀高枝儿,连点儿脸都不要了呢。奴婢可不是那样的人,奴婢死也不出这个门的。”萧清婉笑道:“这是甚么话,女大不中留,你也总要嫁人的。在宫里做个白头宫女,不因不由的,倒如何说呢?赶明儿余暇了,本宫就替你们好好的留意留意,有那家世不太高的好人物后辈,与你们说和。”绛紫两颊红透,只说了一句:“娘娘真是做媒做出瘾来了,才拉拢了孟女人,又打上奴婢的主张。”言毕,看一屋子的人都望着本身笑,羞赧不堪,难于容身,一顿足就出去了,引得世人一齐笑了。

两人说着话,不期赢缊俄然尿了,顿时就溺了赢烈一身,那玄色氅衣当即便浸得湿漉漉的。萧清婉仓猝叫奶母上来把赢缊抱去,又奉侍着赢烈换衣,嘴里就说道:“臣妾叫皇上不要抱他,皇上只是不听,看这衣裳脏的。那么大点的孩子,还甚么也不懂,说尿就尿的,可把皇上衣裳给溺了。幸亏这衣裳是玄色的,如果龙袍,随便撒上点子就肮脏的不成了呢。”赢烈却笑呵呵道:“这有甚么,小孩子家常有的事。这儿子在老子身上撒尿,也是人间尽有的。朕前头养了四个儿子,为着礼法束缚,朕皆未曾经历过如许的事。现在,可也算好好尝过做人父的滋味了。”萧清婉见赢烈这般说,也不好再说甚么,只是叮咛宫人把脏衣拿去洗了。

萧清婉听她这话出有因,不由问道:“甚么事?你倒如许遮遮藏藏的。”孟心蕊一笑,说道:“倒不是干系你我的事情,乃是一桩笑话。”言毕,便将那事娓娓道来:“还是唐将军的宗子,阿谁做了昭武校尉的唐万里,昔日里人都说他脾气慎重,最是沉稳的了。现在却不知怎的了,三五不时就要闹出事来。前不久,又在城南花柳胡同里吃醉了同几个地痞打斗,轰动了顺天府尹,将他拿到衙门里,问了然他的身份。因传闻是朝廷的一员武将,又是唐将军的宗子,并未难堪他。待他酒醒,就送他回府了。他父亲唐徊秉气活力死,将他打得头破脸肿,在家躺了几日都起不来床,腿上筋也不知折了几根。这事儿都城里人尽皆知,都拿来当笑话说。虽则醉酒殴斗不算大事,却也实在污了都城宦海的民风。吏部已然记下了,他年底考评还不知如何。”

赢烈听她话得极满,不觉笑问道:“倒是甚么人?你快些说,不要尽让朕猜想。”萧清婉便笑道:“就是那位贬出宫去的秀女章媛女人。”赢烈一听,先不言语。萧清婉遂笑着说了原委:“这二人现在是一样的弊端,因着细故说亲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唐校尉出身勇猛,章媛亦是将门以后,论起家家倒分外的合适。这章女人目下是弄得名满都城,无人肯娶,虽则也是她自作自受,到底也算是唐家的原因。唐校尉也是无人敢嫁,讨了这媳妇入门,也算替他mm还了债了。”赢烈听了如许一番话,便笑道:“你也是刁钻惯了,如许的正理也编排的出来。听上去,又让人没话说。也罢,后代姻亲不太小事,唐家弄坏了人家的名声,是该与人赔偿。章家也算世家贵胄,章媛的身份也尽配的上了。”

萧清婉听过,笑道:“有他父亲在,吏部尚书只怕总还要卖个面子。”又问道:“这唐万里现在脾气大变,你可知是为了甚么?”孟心蕊望着萧清婉说道:“这事儿,我一个深闺妇人怎好乱猜的呢?倒是听府里下人说闲话,言说这唐校尉打从与芳华郡主的婚事黄了,就变了性子。他现在举止荒废,言行不端,京里凡是有点身份的人家,谁也不肯将女人嫁他。说了几门的婚事,人家都推三阻四的,唐夫报酬这事内心也焦的很。”说着,又笑道:“我也只当笑话听听,白说与娘娘作耍罢了。”言毕,便望她一笑。萧清婉心中了然,一笑了之,同她又说了些闲话,眼看时候到了,便打发了她拜别。

赢烈听她言说此事,倒也记了起来,又因是她提的,料定她必有了主张,便问道:“既是恁般说,你倒预备如何办?之前你不是看好了菱郡主,现在这意义是变了卦了?”萧清婉陪笑道:“也不是臣妾变卦,当时节看着唐校尉为人慎重和蔼,又是勋贵世家,也算是门好亲。菱郡主嫁了他,也不至屈辱。但是目下瞧来,唐校尉迩来竟非常荒唐。菱儿再要嫁他,只怕要受些委曲了。臣妾故此对皇上说,不如换了人罢。”说着,又笑道:“臣妾有小我选,管保合适的。”

绛紫出去,明月走来,与萧清婉重新换了壶热茶。萧清婉摸了摸那茶壶,见是滚烫的,便说道:“现在气候也垂垂热了,不必再备这滚茶。有糯米酒,冰些存着。皇上每日下了朝,身上都燥的很,吃些冰酒能定放心神。”明月满口应下,又不由问道:“娘娘,昨儿午后,宫外送了动静出去,说文燕生下了一个男娃。奴婢见当时候娘娘正睡着,没敢吵娘娘。”萧清婉听过,不由道:“她还不到月份呢,可就生了?”明月回道:“听闻是早产了,幸亏母子安然,那孩子也没甚么弊端,只是肥胖些。”萧清婉点头道:“文燕的身子骨是单弱些,又总有些小弊端,本宫倒虑她受不起出产的折腾,幸亏无事。”明月又道:“奴婢听送信的人说,文燕是因为迟迟不得扶正,苦衷太重,才导致早产。她在废皇子的府里上覆娘娘,求娘娘给她做主。”

两人随便说了几句闲话,萧清婉便将白天心中想的那几句话说了出来,又笑道:“之前臣妾同皇上说的事儿,不知皇上还记得么?”赢烈听问,便说道:“甚么事?你不说,朕如何晓得。”萧清婉便道:“还是去岁上为芳华郡主的婚事,为着社稷安稳起见,我们拆了唐校尉的婚约。当时说要替他再寻上一门好亲,已做弥补。谁知宫里事多繁忙,皇上也不得闲,一来二去,就给迟延到了本日。那唐校尉也算是个痴心种子,为这门婚事不能成,弄到现在这个上不上落不落的境地。臣妾倒有惭愧,想替他把这段事告结束,同皇上商讨商讨。”

萧清婉听过,半晌才道:“论起来,她走到这一步,虽是趋炎附势的性子使然,却也算是为本宫出了一番力。论功行赏,本宫也不能过河拆桥,令人齿冷。前些日子,本宫同皇上提起这事,皇上倒没甚么不乐意的。只是迩来事多,却给搁下了。如许罢,今儿午后你打发小我,到赢纬府上,传本宫的口谕。说文燕产子有功,该当扶正。”明月虑道:“只恐赢纬不肯,倒要肇事。”萧清婉拍着赢缊哄他睡觉,一面就笑道:“他现在如许的难堪身份,还筹算娶甚么样人家的女子?别做他的千秋大梦了,能有人肯跟着他已经是他的造化了。他还要闹,倒闹给谁看呢?他老子内心恨他,他那娘也早不知死往那里去了。现在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了,他凡是另有点聪明,就晓得该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