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第1页/共3页]

晚间到了掌灯时分,吃了晚膳,赢烈重又过来,入内就见萧清婉正在炕上逗弄两个孩子。萧清婉见他出去,嘴里道了存候,身子却不转动。赢烈挨畴昔,也在炕上坐了,因摸那炕皮滚热,便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这屋里还烧热炕呢。”萧清婉抱着东阳,又喂赢缊吃点心,就说道:“臣妾身子不好,略有些寒气,就要咳嗽。虽是四月天了,早晨还是很有几分酷寒,故此不敢叫停。”说着,又道:“皇上如果嫌热,不如去别处,总比病人的屋子里待着舒心。”

宸贵妃见她说的慎重,敛了满脸笑意,问道:“这是何故?你们两个对峙了一场,好轻易事情有了转机,他又肯来了,你倒要推他出去?你跟了他一场,也知他那脾气,可不是好相与的,再把他触怒了,可就没法结束了。”萧清婉嘲笑道:“你们大家都说把他触怒了,要如何如何。如何没人问,他将我触怒了,又要如何结束?”宸贵妃听了她这言语,顿时瞠目结舌。只听萧清婉又道:“虽说我们生为妇人之身,受人间诸多限定,但是要我一世看人神采,仰人鼻息,那我实在不甘!今番我若不将他降服,那我这皇后再做下去也没甚么滋味了。”说着,又点头笑道:“我定要叫他昂首服从,才不枉为人妇一场!”

萧清婉梳了头,才回身说道:“皇上预备如何样呢?是在这儿歇宿,还是往别处去?”

宸贵妃说道:“你是生养过的人,内心该当明白,这孩子总要本身奶起来的,才靠近。不然,虽是亲生的,毕竟还是隔着一层。我倒是纳罕,你这宫里也一样是用了奶母的,这两个娃儿倒如何这般黏你?但是有甚么诀窍么?”萧清婉面上微红,含笑道:“关窍倒是有的,只是现下教了姐姐,姐姐也学不成了呢。”宸贵妃笑道:“你不要卖关子,快说与我听。你是不知,这孩子不肯跟母亲靠近,为娘那滋味别提有多难过了。”萧清婉悄悄说道:“这两个孩子,都是我自个儿奶大的。”宸贵妃微微一怔,旋即低低说道:“你胆量倒是大!竟法律犯法起来!”萧清婉浅笑道:“自从缊儿被人投毒,我便再不信这些外来的主子了,这些个事儿总要本身亲力亲为才放心。不瞒姐姐说,现下缊儿并琳丫头身上的衣服,差未几也都是我亲手缝的。外头送来的布料,总要洗烫几次,才敢用的。虽则现下承平,焉知有没有那等心胸叵测的,在旁窥测呢?还是谨慎些的好。”宸贵妃笑道:“你也忒谨慎了,现下另有谁吃了狼心豹子胆,敢太岁头上动土呢。”

说着话,绛紫端了两盘点心上来,姊妹二人略吃了些。宸贵妃想起一桩事来,说道:“今儿早上太病院来报,说孙秀士怀了两月不足的身孕。”萧清婉头也不抬道:“一个秀士,生了孩子晋位也是有限,何况也轮不着她带。”宸贵妃点头道:“你说的是,但是我还想问问你的意义,她阿谁若生下来,预备叫谁收了去?”萧清婉说道:“谁养都是普通,自打林霄、荣亲王倒了台,朝上再没个成气候的,我也不怕那些个。”说毕,又向她笑道:“我不管事也久了,猛地问起事来,不免不让人说才得了宠,就逼迫起人来。我虽不怕这些闲言狗碎,却也不耐烦听这些话。何况,那孙秀士背后嚼过我几句,别叫人说我挟仇抨击。”宸贵妃头一遭听闻此事,便问道:“这我倒不知,一个小小的秀士,竟有如许大的胆量?”萧清婉笑道:“是武贵仪听告知与我的,听那景象似是有口偶然,我也懒怠同如许的东西普通见地。”

说着话,御前打发了宫人过来传话,言称天子口谕,本日下了朝来坤宁宫用午膳。萧清婉只道了声晓得,便打发了人去。宸贵妃在旁坐着,鼓掌笑道:“这可好了,得你们和好,这宫里但是承平了。”萧清婉说道:“哪个同他好了?”宸贵妃笑道:“还装呢,昨儿早晨皇上未曾在你这里过夜?伉俪没有隔夜的仇,任甚么事,过了夜就都该好起来了。”萧清婉啐道:“姐姐现在也学的如长舌妇似的,六说白道瞎话三四的。昨儿他是在坤宁宫里睡的,但是也只是睡觉罢了,我可没让他沾身儿。”宸贵妃不信,说道:“皇上同你多久不见了,恰是一点就着的时候,倒如何肯守斋了?”因笑道:“你又不是才嫁人的新媳妇,害甚么羞呢!”萧清婉白了她一眼,正色道:“我并没谈笑,委实如此。”

宸贵妃闻听这等豪言壮语,一时竟无言以对,呆若木鸡,好半日才道:“你倒是好志气的,我听着却像痴人说梦普通。天子有那般好收伏,也不至叫我等受了这些罪了。”萧清婉笑道:“姐姐最爱循规蹈矩,如许的动机是连起也不敢起的,更遑论去做了。”

隔日起来,赢烈上朝而去。萧清婉安闲宫中,未去旁处。宸贵妃亲送了赢缊与东阳返来,这母子三人别离几日,本日逢上一番密切自不在话下。因赢琳琅年纪甚小,又是个女儿,萧清婉便格外心疼些。那赢缊眼看母亲萧瑟本身,心中妒忌,吊在萧清婉臂膊上,牛皮糖也似的撒娇缠闹。萧清婉被他闹的要不得,只得将赢琳琅又交予奶母抱着,回身抱他起来。谁知那东阳公主才到奶母怀里,小嘴一瘪,大哭起来,奶母如何也哄不住她。

一时栉沐已毕,佳耦二人一道歇下,赢烈虽满心烦躁,因事前有话,只得强压了性子,熬到起更方才睡去,一宿无话。

宸贵妃又坐了一回,总无事可做,外头人又来报说内侍省送了帐本过来,便起家去了。

这日无事,赢烈在坤宁宫消磨了一日。夜间时候,他安闲明间炕上坐着批折子,萧清婉便拿了本书在旁坐陪,两人不住说些话。

赢烈听了这话,待要发作,只碍着孩子在跟前,当即命宫人把太子公主抱了去。两手将萧清婉拖进阁房,按在床上,就咬牙道:“狠心嘴刁的妮子,今儿是如何着了。朕说一句,你顶一句,句句带着刺儿。昨儿看着似是好起来了,今儿又摆起神采来了,你要如何?”萧清婉说道:“臣妾也想问问看,皇上是要如何?话还没说开呢,就想起那些活动来了,不到掌灯不过来的。豪情皇上眼里,臣妾就是个以色侍君的狐媚子,皇上也只不过是企图臣妾这一身皮相罢了。臣妾倒想问问皇上,皇上眼里,臣妾是妻、是妾、还是个玩意儿?若皇被骗真那么想,臣妾却不屑如此,打从明儿起皇上再不要来了。外头美女如云,皇上爱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如果嫌不敷,就叫户部再往宫里送便了。”

赢烈说道:“武贵仪约莫是甚么时候的产期?”萧清婉一面看书,一面道:“问了太医,说是年下十月摆布。”赢烈点头道:“当时候天要冷了,月子里倒要防风。”萧清婉微微一笑,未曾言语。赢烈又问道:“朕记得,你生东阳的时候,月子里也受了寒,到现下还不大好是么?”萧清婉答道:“皇上倒记得,确有此事,现在臣妾身上还不大便当。问王太医,也是没体例的事。这月子里的病,也只能月子里调了。”赢烈闻言,眉头一扬,笑道:“这有何难,你再生一胎也就是了。”萧清婉听了,昂首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