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二百九十章

第二百九十章[第1页/共3页]

萧清婉与众妇在席上坐着谈笑,这园子她看了十年,自不会再下来走动。眼看李敏久不动笔,心中倒也不慌。本来,她自知李敏善于此道,便同宸太妃商讨定了,赏花宴上命世人比文,放心要令她露脸展才,赛过世人,觉得今后筹算。

此诏一下,朝中高低皆明太后之意,面上却无人敢提。赢绵看在眼里,却也无从禁止。

当下,明月捧了香炉上来,插上一株香。萧清婉便叫那些蜜斯女人们安闲玩耍。

萧清婉也倦乏的短长,带了李敏上车回宫。

用膳已毕,赢缊在慈宁宫又略坐了半晌,吃了一盏茶,便起驾回养心殿去了。

走到正殿,公然见殿上世人正在繁忙。她走进内殿,只见太后正在穿衣镜前戴冠,忙上前奉养了一回。萧清婉便回身笑道:“现在天短了,午间也不敢很睡,怕误了早晨的困头。我们娘两个到园子里逛逛,这一下午也就打发畴昔了。”李敏闻言,便问道:“公主同七皇子殿下不去么?”萧清婉说道:“他们姐弟两个,吃了午餐就往德太妃那边看老四去了。听闻老四得了一件奇怪玩意儿,他们坐不住。”说毕,便携着李敏的手,往外去了。

御花圃中一时莺声燕语,雪肤花颜,花飘绣带,柳从香风,景色风骚。

回至住处,绿儿见她不快,却不知甚么原因,不敢多口。她自家歪在床上,将白日里太后的话细细嚼了一遍,暗道:阿姨的话倒也不错,这模样的事,只靠着阿姨是不成的。但是我又不能去同一个宫女一争高低,那也未免忒小家子气了。听阿姨的口气,来岁仲春间的赏花,更另有一番意义呢。我若不把根底扎健壮了,今后就更难站住脚了。只是眼下,倒要如何是好?

穆秋兰看她痛的短长,忙忙去取了药丸返来,又叫晴雪热黄酒,化药丸。

宫中内侍省亦早按着太后叮咛,在御花圃中摆设安插,安设席席。因萧清婉先有叮嘱,席上只放香茶果点,并无酒肉之属,虽无豪华,却也精美。

萧清婉接过配来,细细一瞧,却见是枚双鱼比目佩,羊脂玉雕的,做工邃密,质地上乘,那底下的风骚寄意自不必提了。她心中会心,便向赢缊蓄意问道:“你自有针线上的人,这么个络子还要来烦她?”赢缊顿了顿,才低声道:“儿子内心不要别人打呢。”萧清婉将佩递还他,含笑说道:“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儿,哀家不管,你自寻敏丫头说去。”赢缊面有难色,说道:“儿子本来也是这个意义,但不知为何,迩来mm总不肯见我。来这里十遭,能见上一遭就是造化了。”萧清婉点头道:“这倒不错,敏儿年纪也垂垂大了,转眼就到了说亲的时候了。虽说是在哀家这宫里住着,但是总同你混在一起,让外人看着不免心生顾虑。她远着你,也是该的。”

一起行至花圃,因正值金秋,园中秋英正盛,虽不及阳春时节,百花怒放风骚鲜艳,却别有一番平静幽远的意境。萧清婉携着李敏,一起走去,看了些风景。待行至翠芳亭前,萧清婉说歇歇腿脚,便在亭上坐了。李敏侍立一侧,明月将带来的茶水倒了一盏,李敏接过捧与太后。

那晴雪化开药丸,闻见那药的味道,不觉面色大变,忙奔至床前跪下,说道:“娘娘,这药吃不得!”

一番酬酢已毕,世人皆拥戴太后随便用了些茶点。

萧清婉便叫宫人将预备下的礼品拿出,亲手发与世人。待那左萤之上来伸谢领赏时,萧清婉打量了她一番,便向她浅笑道:“你是左将军的丫头,很好。”那左萤之倒也不惧,笑回道:“多谢太后夸奖。”

作者有话要说:1万寿节:天子生日。

李敏陪着太后在园中闲游了一下午,直至傍晚时分,二人方才归去。

萧清婉点了点头,又问道:“红月奉侍的你还好?”赢缊说道:“母后的意义,儿子明白。幸亏红月为人很好,乖觉聪明,脾气与儿子也甚相投,今后的事,倒也好办。”萧清婉说道:“如此倒也罢了。我同你姨母商讨的,来岁仲春底办个赏花宴,将京中这些世家的贵妇淑女尽邀入宫,先告与你。”赢缊听得这个动静,低头不语,半日才道:“母后天然是为儿子筹算,但是儿子却不肯这般。想着父皇在时,若没有那些宫妃,母后也就免了很多委曲。现在看来,嫔妃之流,非为福分,倒是宫闱之祸。儿子只要她们两个就罢了,不想再蹈如此复辙。”

李敏又陪着太后说了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太后也称身上乏倦,要昼寝。李敏奉侍了一回,便出来自回住处。她这住处,原是寝殿背面的一处抱厦。因萧清婉极爱好她,来了慈宁宫亦将她带在身侧。

这般思来想去了一回,她始终没得个主张。当时正逢月上中天,屋外起了风,宫人畴昔关窗。李敏在旁瞧着,俄然忆起白日太后那月盈则亏的话语,心头微动,又忖道:如果日日黏在他身边,反倒易于烦厌,倒不若如此这般。当下拿定了主张,气度一畅,看看时候不早,便清算了歇下了。

世人行过大礼,萧清婉便含笑令起,命退席开宴。

这些女子虽心存畏敬,到底恰是年青爱玩之时,御花圃中的景色外间又可贵一见,便呼朋唤友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才归入寝殿,穆秋兰便上来道:“娘娘,外头送了一封信来了,搁在娘娘书奁里了。”说着,又低声道:“是那边府里来的。”本来因她腿脚不便利,现下已少跟太后出门了。

萧清婉摇了点头,在椅上坐了,娥眉紧蹙,半晌道:“胡氏送来动静,赢绵成心亲身到李家府上替三皇子赢纪提亲,求娶敏儿!”穆秋兰听闻,亦吃惊不小,一时说不出话来,很久才道:“这只要李大人不承诺,他们还能强娶不成?”只听萧清婉道:“这非论李十洲应是不该,均是费事。若然应了,对我们自是打击,天子那边更不必说了。倘或不该,那便是明着与他撕破了脸,这面上的事情只怕再难保持。”

穆秋兰不解局势,只问道:“那娘娘欲待如何?”萧清婉劳累一日,才歇下来又遇此事,一时倒没了主张,心烦意乱之下,头疼却犯了起来,不由低声呼道:“哀家头疼的紧,扶哀家到床上去。”穆秋兰听闻,赶快搀扶她到床上歇下,又问可要请太医。萧清婉却道:“不过是累着了,躺躺便好了,不必折腾。”穆秋兰知她的脾气,也就罢了。

待散赏已毕,世人看领到的东西,皆是些脂粉簪钗之类的小东西。那状元、榜眼、探花不过比旁人略多几样。只是中有几人,礼中多了一支鎏金石榴花钗。这几民气中会心,面上也不向旁人提起。

穆秋兰看着焦心,俄然忆起一物,便道:“娘娘,昔年先帝在时吃的那芎益珍丹还存的有,可要取一丸来吃?”萧清婉已是痛的没法,赶紧道:“最好,快去!”

宸太妃便笑道:“今儿请大伙来,便是为了赏花。春光恰好,这般干坐,岂不无趣?妾身倒有个发起,不知可否行得?”萧清婉便问道:“姐姐有何主张?”宸太妃说道:“本日来的皆是大师闺秀,那琴棋书画自是不消说的。依妾身说,不如点上一炷香,让这些青年女人们四周玩赏,即兴作诗,不拘是绝句、状师、五言、七言,只限每人两首,香尽时完。待我们看过,排个凹凸,也选个状元、榜眼、探花出来,送些彩头与她们,也为一乐。娘娘说可好?”萧清婉笑道:“这倒是个极好的主张,便是如此,方才不孤负这般佳景。”又问众妇人意义。世人皆知这斗文采不过是个由头,到底也是面上的工夫,哪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