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名门闺秀宠 - 第五百七十九章 终成连理

第五百七十九章 终成连理[第1页/共2页]

夜阑人静,绡金卷羽的喜帐,飘金走凤,华贵夺人,那满缀的珠宝熠熠生辉。龙凤花烛高燃,耀得晃目,那红红的烛火在她秀美的脸颊沐浴上一层淡淡的胭脂色,莹润可儿,含着和煦的暖意。

如此,二人闹了一夜,鸡鸣拂晓,景璨才依约睡下。

流熏服礼跪安,出门反掩了房门,丹姝捧了点心过来奥秘地问:“蜜斯,这一大早的,如何皇上来了?”

流熏对她摇点头,表示她轻声,退到廊下,殿内的对话声也听不清,只依约听到一句“赵王,景珏”

红罗斗帐四脚垂着流苏,殿内四脚暖炉熏得暖暖的,红红的炭火同烛光掩映成辉,暖的民气都透出微汗。流熏紧握潮润的手,手内心尽是汗,她端坐在床边,满脸娇羞。

流熏羞恼的正要推开他沉重的身子挣扎起家,却被他酒气满口的亲了一口脸颊,絮絮的道来,“……人生底事来往如梭……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

六合间一片寂静,窗外飘着细碎的霰雪,悄悄叩打疏窗,一声声沙沙声搔得民气痒痒的。只听前堂的闹酒声丝竹管弦声杂沓着在北风中送来,缭绕耳边不断,只是不见新郎官回洞房。

门轩声动,同心、同德的声音劝着:“殿下,如何吃这么多酒,脚都走不稳了。”

唇愈发的干枯,呼吸更是短促,他拉开她的衣衫,暴露香肩,仿佛热流涌遍身躯,流熏脸颊腾然赤红,她害臊的捶打他的肩头,他那里肯听?难以按捺的欲望,在红烛燃烧下仿佛更加的旺。他如个贪婪的孩子,无尽的讨取,脸颊滚热。

“就不!现在大家都知我醉酒,醉酒者不罪,凭我彻夜如何戏妻,都无人过问。”景璨笑闹着。

“你坏!放下我!”流熏捶打他的肩头。

“你喊,莫说父皇听不到,就是听到,那里有老公公深夜闯儿子儿媳洞房的事理?”景璨依依不舍的在他颈间密切,口中呢喃不已。

“哎呀殿下谨慎脚下,”同德话音未落,流熏就感觉身边忽的砸来一物,喜床乱颤,几乎将她震落地上。她严峻的倏然起家,撩起红盖头,还不等看清面前那团红袍的他,就被他翻身扑起,黑熊般扑倒在床上,口中呢喃,“孤王没有醉,没有醉!”

景璨几近是同流熏异口同声呼了一声,翻身滚落下榻,胡乱披了衣衫跪地接驾。

“你们下去吧,殿下这边有我。”流熏淡淡的叮咛,打量烂醉如泥倒在床上的景璨,有些无法,她心头不觉更有些绝望。但这毕竟不是她头一次洞房,宿世里,沈孤桐的详确缠绵,现在想来都如利剑刺伤她的心,她死力节制本身不去胡思乱想。

“熏儿,你下去吧,朕同瑞儿有些国事要谈。”皇上平平道。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懒洋洋的声音含了笑,透出几分恶棍道:“孤王,没有醉,嘟,大胆,谁说……谁说孤王醉了?”

“十二,你醒醒!”流熏仓猝推推他,却没法顺从他炎热的唇,有力的臂膀,宽实的肩,将她完整的覆盖,垂垂的占用。流熏脸颊红透,听了他短促的呼吸声,干枯的唇在她脸颊讨取。

流熏悄悄躺在宽广的喜床上,挣扎有力,她吃力的推推他,他的脸颊紧贴她的粉颊,垂垂的,起了鼾声。流熏被他压住身子,不得转动,内心叫苦,景璨的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肩头,令她没法转动,那有力的臂膀,。她只能抬眼可看那红罗斗帐在风中翩翩起舞,鼓起的帐帘如胡蝶标致的羽翼。

“是谁要春宵苦短不早朝?”一个幽幽的声音,惊得流熏一愕,皇上!

“殿下,殿下,王妃娘娘,殿下欢畅,吃多了两杯。”同心、同德有些不知所措。

竟然另有这类恶棍!

天明,要入宫去给皇太后、皇上和端贵妃娘娘存候,景璨却赖床不肯起来,口中还叨念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不早朝。”

耳边是沙沙的雪叩纱窗声,更伴随他模糊的鼾声。

流熏上前见礼,心还在突突的跳,怕是从未推测竟然会有如此古怪的事儿。

“十二,十二!你再如此,我可恼了!”流熏有些气恼,那刺鼻的酒气超脱满屋。“那你就恼个给孤王看看,十二最爱看娇妻嗔恼的模样,求之不得。”他说着,一把打横将她反身抱起,流熏一惊,惊魂未定时忙得捶打挣扎,这景璨,他在耍弄她,听他这声音,他清楚是装醉。

佳期如梦,入冬时,流熏就在一片锣鼓喧天鼓乐震耳声中踩着一地爆仗落红被抬出了谢府,迎进了穆王府。宫里成年的皇子都要建牙开府,而十二皇子却迟迟拖到了大婚前才得了皇上的旨意封为穆王,赐了六皇子昔日的府邸给他结婚。仿佛皇上并不肯早早的让这个儿子分开宫廷,但朝中大臣们力谏皇上,不得坏了祖制。

流熏吃力量力才将景璨放妥在喜床上,用枕头为他垫上头,流熏见他胸前尽是酒渍,或是醉酒呕吐,一片狼籍。常日里看似温润如玉的容颜,竟然也如此肮脏。流熏无法点头,亲身脱手为他宽衣解带。无法他身子沉,未几时就俄然翻身,流熏不得不重新吃力的设法将他翻过来。谁想才抱住他的身子,景璨一个翻身,狠狠的将她压去身下。

俄然,景璨醉眼不开的只拿鼻子在她脸颊上深深的嗅着,如一向小狗,那鼻子垂垂的向下,借了几分醉意,那不循分的手开端在她身上撮弄。流熏脸颊飞赤,本来是洞房欢愉,小伉俪之欢也不过与此,恰好他醉了,酒后乱性,开端胡来。

统统入一场梦,耳边还是似幻听着笙乐爆仗声,洞房里已是一片平静。

皇上身边只随了三皇子景璞,待门一开,景璨出来接驾,这才打出十二万分端庄,不敢混闹。这还免不了皇上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嗔恼道:“混闹了!”

“朕不放心,过来看看。”皇上负手踱步向内,景璨都是笑着将父兄向内迎。流熏立在原地,她清楚发觉三皇子回眸看他时,眸光里有一分不祥,却又扭过甚去。她不由心头一惊,仿佛即将产生甚么事儿,同她相干。

“你再混闹,我去喊皇上了。”流熏羞恼。

流熏心内猜疑,莫不是赵王谋逆一事迫在眉睫,皇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蜜斯,盖头不能本身掀的,那是要新郎官来亲手掀起。”嬷嬷叮咛着,忙为她整好鸳鸯盖头,口中喜不自胜的嘟念叨,“这才是一对儿美女儿,才新郎官王爷穿上大红喜帕,那是一个姣美。”流熏心头暗喜,不由唇角都勾出一抹甜甜的笑意,仿佛一场春梦,统统都在梦中,便是现在,她都分不清是梦是醒。宿世的恩仇,刻骨铭心,统统散尽,大浪淘沙般,留在手心的才是最真。

“父皇,还是做傻子好,做傻子娶了媳妇如何赖床懒睡,都无人理睬十二的。”十二悻悻道,一副孩子的模样,在父兄面前,还是有几分娇纵。景璞立在他面前,面色阴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流熏内心暗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