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历史军事 - 皇帝他姐 -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第1页/共2页]

刘徐氏恐怕她又要出甚么变乱,仓猝喊道:“大娘天然是那样言出必行的人!且是再言出必行没有了的!”说罢便又扯着疼痛的面皮谄笑:“大娘放开我,我这就从你裙下钻畴昔……”

一只脚却又踏在了她背上,刘颐冷冷道:“小杂种说谁?”

“阿母拿徐二郎那肮脏货来对于我时,可曾想过我们是一家人!”提起徐二郎来,刘颐仿佛喉中哽住了一只苍蝇,恶心得不可,“既然阿母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端罚酒上来了……”说罢便拔下她头上装潢得都丽堂皇的金钗来,在她脸上渐渐比划,“阿母且忍耐忍耐,待我用这钗子把你身上的人皮给剥下来,便美意送你往生!”

刘徐氏急得满面通红,只感觉那钗子锋利的尖端下一秒便要插|进本身皮肉,硬生生割开人皮,几近语无伦次:“大娘,你饶过我……大郎,大郎,劝劝你阿姐!大娘,你可也想想,大郎在这儿看着呢……”

刘徐氏惊惧道:“不敢,不敢!”

“谁也没对阿母做甚么。”刘颐嘲笑道,“归正这剽悍的名声我也担了,不孝的名头也早在阿母的一力鼓吹下传遍乡里了,我还怕些甚么?大不了便挽了头发修道去!倒是阿母,”她拍拍刘徐氏的肚子,笑对劲味深长,“一心一意地想除了我阿弟,给你肚子里的这个让路,却不知他有没有阿谁福分出世呢?如果我现在打碎了阿母,阿母再也不能生了,能够奈我姐弟何?我阿弟已经见过了朝臣,又是嫡宗子,做太子便是迟早的事,可不知阿母有没有阿谁福分做太后呢!”

“阿母此言当真?”

刘徐氏顿时吓呆了,惶急叫道:“大娘!大娘!你放了我罢!阿母再不敢了的!”

万幸方才去了的巧嘴并未引了阿父来,不然如果被他看到本身形状,恐也是一桩费事呢……

“倒置吵嘴、不辨是非的阿母?”刘颐讽笑,“我如何不知,本身另有如许不要脸的阿母!”

“我说你呀,还是收敛收敛的好!”刘徐氏洋洋对劲,只感觉越说越是心口畅快。一贯口坚舌利的刘颐就这么被她说住了,可见是她猜想得没错,确是这丫头勾引自家阿弟的。不然哪怕她有个做天子的爹,自家阿弟那么丰神俊朗,又如何看得上如许一个野丫头呢?她斜睨着刘颐,冷冷地笑道:“我美意给你颜面,倒被你作践起来了。如果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还不晓得自家阿母是个甚么人物呢!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倒是敢跟我作对起来了……如何着,眼下晓得怕了么?奉告你,你便是跪在地上冲着我磕十个响头,再从我这裙子底下钻畴昔,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徐氏懵然半晌,才认识到她在说甚么,顿时面如火烧,咬牙切齿隧道:“大娘何必做得这么绝,毕竟都是一家人……”

“阿母次次都说不敢,但是从没一回应验过。”刘颐笑道,“我看很该给阿母一次深切的经验呢!”

刘徐氏抖得如筛糠一样,前所未有地感到了惊骇。她有种错觉,如果本身再说出些甚么话来,刘颐恐怕真会一双手掐死了本身。反正她赤脚不怕穿鞋的,名声已经坏成如许了……她内心通透起来,赶紧告饶:“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大娘万不成将我方才说的话当真,阿母没有阿谁心机的……”

刘颐慢条斯理隧道:“阿母瞧我是不是言出必行的人呢?”

刘颐见她此次确是吓得很了,便松开了手。刘徐氏刚一被放开,便转头要从刘颐裙下钻畴昔。刘颐硬下心肠,跨开腿等着她钻。完了今后,又逼着她冲阿弟叩了十个响头,这才罢了。

钻裙底又算得上是甚么……如果能让刘徐氏今后循分下来,刘颐甘愿去钻她十回八回的裙底。只可惜刘徐氏此人得志便放肆,如果平活力势矮了,便会永久地矮下去。不是东风赛过西风,便是西风赛过东风,这个事理,刘颐觉得深深有效。

刘颐便放开了手,掀起半边裙幅,冲刘徐氏一点头。刘徐氏咬着牙,内心尽是怨毒,从地上爬起来佯装要跪下,却俄然拔脚就跑,向殿门外冲畴昔。

刘徐氏哭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抬起手来,刘徐氏当即伏下上身按住几案,不让她有机遇掀。岂料刘颐目标竟是那桌上的汤碗,刘徐氏刚一俯身,一碗热汤便重新顶浇了下来,骇得她立时惊叫一声。紧接着刘颐便抓|住了她的头发,倔强地把她从桌后拖了出来,冲着她肚子踹了一脚,把她打翻在地,俯身掐住她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庞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刘徐氏完整被打得呆住了,竟是没回过神来,待到那火辣辣的疼痛袭上面皮,她才惊声尖叫起来。

“你觉得抬出了阿颉,我便会不敢动你?”刘颐嘲笑,“我刘颐的阿弟,岂会是见点血腥便走不动路的饭桶软蛋!阿母还是放放这颗心,好好等着死吧……”

第四十章

“阿母方才不是说,要我给你磕十个响头,再从你裙子底下钻畴昔?”

从五岁时节开端,她便了然要实在把人打怕了、才气让人退避三舍的事理了。逼着继母从裙底钻过、还给阿弟叩首这类事,在外人看来,大略是大逆不道的……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信赖刘徐氏会真的就此听话,畏她如蛇蝎;乃至只要一感觉本身有了依仗,刘徐氏便会卷土重来,再次与她对住。

她目光如噬人毒蛇,看得人遍体生寒。刘徐氏只感觉本身若不照办,刘颐下一刻便会真的杀了本身,到时候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回天不得!便赶紧道:“此话当真?”

“刘大娘!你这不孝女!你敢对我做甚么!?”

刘徐氏尖叫:“大娘!”

话音未落,便见刘颐抬手哗地掀翻几案,把阿弟扔在一边,大踏步向上首走来。刘徐氏见她来势汹汹,内心又不由怯了起来,强撑着叫道:“你要做甚么!?我但是你阿母……”

“我也不难堪阿母,”刘颐冷冷道,“阿母从我这裙下钻畴昔,再给我阿弟磕十个响头,本日我便饶过了你!”

刘颐只是揉揉他的脑袋,并不说话。半晌走出殿门,被内里光辉阳光罩住了,她才轻声道:“阿颉今后便明白了。”

刘徐氏磕完响头,便神情恍忽地坐住了。刘颉则有些惊吓,忙忙地跑到阿姐身边,抬头问道:“阿姐,为甚么要她叩首?”

“现在想起我是刘家大娘了,你可晓得我是守灶女!”刘颐越说越是气愤,劈手又来了一记耳光。她恨不得瞬息杀了刘徐氏,刘徐氏却感觉本身如此生不如死。她抽泣道:“大娘饶了我罢,再不敢了……”

“小杂种说你!”刘徐氏口快道,刘颐嘲笑:“敢情阿母内心也是了然啊。”

“可我却不如何想信呢!”刘颐冷冷一笑,挥手又是给了她一个打耳光,“归正我已经逆殴继母了,不差这么一耳光!”

刘徐氏锋利骂道:“如何的货品,也比你强!给你三分色彩,你倒开起染坊来了!你觉得本身是个甚么好东西?你阿父现在还宠嬖你,不过是觉得本身虐待了你,把你当作个冰清玉洁的宝贝公主看,如果让他晓得你已经成了破鞋,不晓得另有没有人敢上手来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