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丹任务[第1页/共2页]
虞璿也未几言,拿出玉牌,道:“我乃鼎湖岛虞璿,奉掌门符诏,欲待遴选一金丹任务。”
功德殿老道抚了抚髯毛,非常得意地笑道:“为兄是杜明德,忝为宁师门下,修道多年,不得寸进,实在忸捏,不敢同师妹这等新秀俊才比拟。”
她这里感慨齐墨渊法力高深,却不知齐墨渊也在惊奇,他质料得虞璿归去查阅令牌,才气发明留书,对她的灵敏倒是吃了一惊。本身晋入元婴多年,就是间隔化神也只差一线,现在竟被一个初入金丹的弟子发觉了法力颠簸,说出去也多少有些失了颜面。
洞真派两位开派祖师,门下弟子无数,但炼就元婴地仙的,也只要那七位真人,这杜老道固然和几位真人是平辈,但迄今也只是个金丹,法力也不见得高超,如何看都是个寿元将尽、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货品。
而齐墨渊许给她的飞剑剑丸,也说了然这一点,是以虞璿并不需求接取那些格外困难的任务,须知这些高档任务,对应的门中犒赏也是独一无二,乃至有被人暗中预定的,本身既然不需求法诀,天然不必去抢这个风头。
虞璿含笑道:“刚才师尊说,没有门路,有些任务就是想接也接不到。现在弟子拜在师尊门下,不知恩师能指路否?”
这鼎湖岛周遭百里,大部分都是湖泊,湖中一座主峰好像巨鼎,并不甚高,其他礁石岩岸,星罗棋布,飞瀑流泉,景色娟秀,灵气盎然,倒真是一处福地。
齐墨渊挥了挥手,似不欲多言,虞璿退出殿门,俄然感觉袖中微微非常,将令牌取出一看,却见上面平空多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字:
杜明德摇了点头,道:“师侄自便。”将符诏换了一枚玉牌给她,也不爱理睬了,仿佛意兴索然地去了。
虞璿那里听这老羽士在耳边聒噪,独自翻到最后,却见一个崇真观求援的任务,并无人接过,便指了问道:“这一个为何无人问津?”
齐墨渊抚掌笑道:“璿儿公然聪慧。”
虞璿见这老道人作态,意在表示自家身份不凡,浅笑躬身,道:“小妹孤陋,还未曾问过师兄贵姓大名。”
不过,虞璿临时也没有收徒的筹算,现在她是一门心机进步修为,别的便是设法立稳足跟,这戋戋一座灵岛,也没放在心上。是以只随便指了一个侍女打理琐事,办理岛上原有的力士仆人,本身在静室修炼几日,待到了日期,便往玄真殿见掌门。
虞璿一点即通,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凡是弟子修成金丹,于小我门派,皆是一件大事,也到了该回馈师门的时候了。”
虞璿一怔,问道:“就西席尊,如何样叫做金丹任务?”
杜明德看了,点头道:“这崇真观不过是一个小门派,全派高低没一个金丹,只因有个女弟子嫁给了本门一名真传弟子做姬妾,是以勉强算在从属门派,因隔得远,又没甚油水好处,就连那位真传弟子也不想理睬,谁爱管他!”
如许一想,虞璿便又客气几分,仿佛真的被这杜老道的辈分唬住,那杜老道便命弟子取了簿册来,道:“黄级任务想必师侄看不上,地级和玄级的任务都在这里了,能够任选。”
虞璿一挑眼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对这位师尊的本性稍稍有所体味,道:“弟子略有所悟,如此说来,竟是先去做几个任务,再返来拜领法诀的好?”齐墨渊这话说得明白,想要高深功法锋利宝贝,勤奋绩来换,门派不养坐享其成的闲人。但这功绩也不是甚么人都能立的,不但要有与之相配的气力,身份也是不成或缺的。
她一报名字,那老道人便欣然道:“本来是克日拜入掌门师叔门下的虞师妹,师妹可谓是三年不飞一飞冲天呢!门中师兄弟都群情纷繁,究竟是个如何超卓的人物,想不到倒是老道有幸先见了。”命身边孺子,“换了我的枫丹玉露来。”
虞璿见了四个字,却自一笑,自家这便宜师父,倒也真是做人做事,滴水不漏。
虞璿接取这个任务并非无缘无端,因她从荀少卿语气中判定,太乙混元剑经在门中并不算非常难以获得的法诀,而杜老道的话更让她笃定几分,只要本身完成一个地级任务,固然不成能拿到紫府金箓或是冰魄玄经,但凭此拿到修炼太乙混元剑经的资格,已经绰绰不足。
虞璿又细心瞧了两遍,感觉内里很有文章可做,道:“我还未曾出过门派,本日恰好借这个任务走一遭。”
虞璿略略一想,就猜是本身必是令这杜老道少了从中捞油水的机遇,不过她也不觉得意,收了牌符,出了功德殿,也不归去鼎湖岛了,独自化一道云光而去。
……
虞璿究竟也并不是真正初入道的修士,对这些其中弯道看得清楚,自忖以本身气力,不管有甚么环境,也能应对畴昔,也不以难堪。到了庙门大阵,她便放出飞仙金舟,自禁制中一穿而过。至于引发瞧见的外门弟子赞叹惊羡,这些却不为虞璿所知了。
主峰上本来便有宫室楼台,其他礁石岛屿各处也有斥地的洞府,都是无主,只要门中仆人力士经常来打理一番。现在此岛便算虞璿的私产,除非失了真传弟子身份,或是身故道消,不然如何措置旁人皆不得置喙,将来收纳门人弟子,亲戚族人,都可安设岛上,受其庇护。
齐墨渊笑道:“这是天然。”自袖中摸出一块白玉令牌掷去,道:“你往功德殿去,凭此符诏,地级甲等以下任务,皆可遴选。”
不过,这动机在贰心中一闪而过,便付之一笑,天下来源不凡的俊才多矣,把握拿捏局势,自能为我所用,若事事都斤斤计算,畏首畏尾,没有天仙的气度,哪来天仙的境地?
固然如此,虞璿也不敢怠慢,俯身下拜,做足了礼数,方才求问太乙混元剑经之事。齐墨渊笑道:“如许偏僻的法门,必然是少卿奉告你的。”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又笑道:“本门少有剑修,你选了如许的法门,为师竟是指导不得很多,却又不能自家打嘴,叫你枉担了浮名。便如此,待你做了金丹任务返来,为师替你炼制一套合用的剑丸,如何?”
虞璿结成金丹,便有资格学习门中法诀,但这法诀是高超还是浅显,则要按照详细环境由师门判定,一些高深法诀,就是掌门也不成随便传授。普通来讲,结成金丹后的第一个任务,最是首要。
齐墨渊涓滴没有不耐之色,笑道:“你闭关多年,对门中事不大了了,刚好为师无事,就同你说说。这金丹任务实在是门中弟子的俗称,并没这说法。原是因为弟子炼气期时,除了自家苦修,或做些杂物,办不了甚么事,就是受命出外杀伐交战,也必须高档修士带领压阵,不然不堪一用;而到了筑基修为,方能独立做些事儿,但如有大任,还是须得金丹真人出马,是以,评判门派中气力,除了最高祖师的修为,便是论金丹修士的数量。”
“量力而行。”
齐墨渊虽是荀少卿师父,和他阿谁气质凌厉如剑的门徒却大不不异,经常含笑,温文可亲,令人有如沐东风之感。虞璿此次是在偏殿拜见,和前次主殿拜师大不不异,只见齐墨渊凭栏而立,捏碎了灵药喂池子里翻滚腾跃的的蛟龙。他也不戴冠,以玉簪结了发髻,更加显得骨秀神清,俶傥风骚。虞璿出去时,齐墨渊便回转了身,微微一笑,极是亲热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