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嘿嘿嘿嘿[第1页/共3页]

趁着孟棠溪上厕所的这段时候,他进厨房做了两份早餐,然后坐在客堂一边刷微博一边等孟棠溪出来一起吃早餐。

……也没那么直吧?

“柳濂……”

趁着孟棠溪怔住的时候,柳濂判定绕过他进了厕所。

但是他记得,他明显把内裤和衣服一起丢到了桶里,他的内裤如何会莫名其妙的跑到洗手台上呢?

看着就像火烧尾巴一样从客堂赶过来的孟棠溪,柳濂满心迷惑,不由往厕所里扫了一眼,但是厕所里的安排如常,和以往仿佛没有甚么辨别……直到柳濂俄然看到了洗手台上的内裤。

“那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柳濂意味深长的看了孟棠溪一眼,“另有你该出去了吧,我要上厕所了。”

柳濂回到餐桌前坐下,再次刷起了微博。

柳濂感受有点难堪,更加难的是他挣扎了两下试图从孟棠溪怀里爬出来,两人紧贴的部位蹭了几下后,孟棠溪竟然也有反应了。

但是就在他浮想连翩的时候,下一刻他便看到柳濂朝着那根腊肠一口咬了下去,然后那根腊肠便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他顿感*一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柳濂笑了笑,随后用心抬高了声音,凑到孟棠溪耳边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但是我不想玩这个……我们来玩点别的吧?”

他用手指勾着那条内裤,回身看向了孟棠溪,只见孟棠溪一脸懵逼的神采,他不由挑了挑眉,用暖和的语气说:“你不筹算解释一下吗?”

方才醒来还没完整复苏的孟棠溪迷含混糊的闷哼了一声,他渐渐伸脱手来,向下握住了本身的小孟孟,然后他踌躇了一下,又碰了碰柳濂的小柳柳。

实在柳濂的本音还算朴重,普通说话的时候不会让人想太多,但是他一旦抬高声音,用那种微微沙哑的声线说话时,实在是分分钟让人受不了,孟棠溪当场就被挑逗得有点入迷,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

要人扶着上厕所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帮手脱裤子!莫非孟棠溪生个病就断手断脚了吗?!

柳濂肯定必然以及必定,明天早晨因为孟棠溪睡觉的姿式还挺循分的,以是他没有像平常一样搂着孟棠溪……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明天一大早他还是在孟棠溪的怀里醒来的。

孟棠溪一脸愁闷:“为甚么?我们都已经是这类干系了。”

“那你去啊,”柳濂挑了挑眉,“还是说,要我扶你?”

他很喜好吃酸酸甜甜的东西,偶尔也喜好用番茄酱拌饭吃,他舔了两下腊肠上的番茄酱,感受了一下口腔里酸甜的滋味,才开端重新吃那根腊肠。

柳濂先是吃了一口面,又用筷子夹起了那根腊肠,伸出舌尖舔了舔腊肠上的番茄酱。

柳濂面无神采的问:“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扶着啊?”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因为我喜好上这个厕所!我就要上这个厕所!”

孟棠溪满心愁闷的回到房间里,柳濂竟然那么嫌弃他,嫌弃到被他用过一次的东西都要丢掉……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穿沾过柳濂精/液的内裤啊!

半晌以后,还是柳濂突破了沉默,他朝孟棠溪笑了笑:“吃早餐吧,再不吃面就凉了。”

他冷静回身从本身的房间分开,又回到了客堂。

到了早晨,躺在床上的人就变成柳濂了。

“就算是如许,”柳濂不紧不慢的说,“这也不是你拿我的内裤自/慰的启事吧?”

柳濂俄然感受此时的孟棠溪很伤害,他眯了眯眼睛后,便抬开端来,张嘴在孟棠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第二天,柳濂很早就醒了。

身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柳濂当然很清楚一墙之隔里的厕所里的人到底在干甚么。

然后两小我又温馨的对视了一会儿。

客堂里的氛围刹时就难堪起来了。

柳濂吃面的时候嘴唇会微微伸开,暴露一点粉红色的舌尖,孟棠溪看着看着便看呆了。

孟棠溪竟然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被抓住重点的孟棠溪立即浑身一僵。

孟棠溪一脸委曲的说:“你如何不帮我脱裤子?”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时,同时感遭到了对方那炽热滚烫的存在,两边隔着薄薄的睡裤以及内裤,棍棒相抵。

“你还不尿吗?”柳濂挑了挑眉,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孟孟,又昂首看了看孟棠溪涨红的耳根。

柳濂眨了眨眼睛:“是吗?你肯定你真的是直男吗?”

孟棠溪一脸生无可恋的说:“我的天下观遭到了严峻的打击,目前正在重组中。”

刷着刷着微博,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孟棠溪在厕所里做的事情……他顿时开端有点坐立不安。

柳濂:“不要说得那么含混,我们只是邻居干系罢了。”

孟棠溪却不依不饶,贴了上来:“莫非不是吗?实在我之前就一向信赖人有灵魂,我感觉我们灵魂的相性度必然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一不谨慎就进入对方身材了。”

柳濂挑眉一笑:“有本领叫我帮你脱裤子,你有本领尿啊。”

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孟棠溪的神采涨得通红,小孟孟又硬了几分:“不、不消了,现在我好多了!”

孟棠溪的眼神开端飘移,他眼神飘移了半分钟后,才调巴巴的开口:“实在我比来有点上火。”

孟棠溪歪着头想了想,俄然嘿嘿一笑:“……《威风堂堂》!”

孟棠溪的脸也越涨越红,越涨越红。

然罢了经来不及了,柳濂已经伸手推开了厕所。

柳濂嘲笑一声,直接拉下了孟棠溪的内裤,然后伸手取出了因为憋尿而涨得发硬的小孟孟,对准了马桶。

他大抵……

这一天孟棠溪都赖在柳濂家不肯走,不但兼并了柳濂的家还兼并了柳濂的床,他一整天都窝在柳濂的床上,还时不时教唆柳濂给他拿着个给他拿阿谁,一旦柳濂一暴露不耐烦的神采,他就会暴露不幸巴巴的眼神“我为了照顾你生了病,你竟然还这么对我!”。

柳濂摸了摸下巴:“如果我也非要上这个厕所呢?”

然后,他拿起了那条莫名其妙呈现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低头一看。

――那是他的内裤。

柳濂背对着孟棠溪对付道:“嗯,对。”

柳濂完整没重视到有人在耍地痞,他满身心都放在了把孟棠溪扶进厕所这件大事上,他好不轻易使出吃奶的劲把孟棠溪扶进厕所后,正筹办分开,却又被孟棠溪压在身上走不开。

孟棠溪躺在床上冷静看着柳濂一边叠衣服一边唱歌,很快,他就忘了本身的头痛和不舒畅,满脑筋都只要柳濂的声音和唱歌时的神情,他定定的看着柳濂,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柳濂很快就把面吃完了,然后便筹办上个厕所。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干巴巴的说:“没、没甚么,只是我不太想吃腊肠。”

“被别人用过的内裤,莫非我还要穿吗?”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话说你还不出去吗?我要上厕所了。”

柳濂吃完腊肠以后,一昂首却发明孟棠溪神采别扭,坐立不安,顿时迷惑问道:“如何?又不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