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嘿嘿嘿嘿[第2页/共3页]
但是他记得,他明显把内裤和衣服一起丢到了桶里,他的内裤如何会莫名其妙的跑到洗手台上呢?
柳濂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一向都上火吗?”
然罢了经来不及了,柳濂已经伸手推开了厕所。
柳濂面无神采的问:“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扶着啊?”
“因为我是直男!喜好女孩子的那种直男!”
柳濂心不在焉的刷了一会儿微博后,孟棠溪终究从厕所里出来了。
最最难堪的是,孟棠溪在睡梦中如有所察的哼唧了两声,然后渐渐展开眼睛,醒过来了。
柳濂嘴角又抽了抽:“明天我让你帮我脱裤子了吗?”
“你不喜好吃?那我帮你吃了吧,”柳濂一边说着,一边伸筷子夹走了孟棠溪碗里的腊肠,“腊肠那么好吃,你如何能够不喜好吃腊肠?”
孟棠溪一脸委曲的说:“你如何不帮我脱裤子?”
柳濂很快就把面吃完了,然后便筹办上个厕所。
“因为我……我俄然又想上厕所了!”孟棠溪严峻的咽了一口口水,干巴巴的说,“我是病人!让我先上吧!”
孟棠溪深沉的思虑了半晌,点了点头。
柳濂被孟棠溪用控告的眼神看了几次,终究屈就了,放心的服侍起了孟棠溪来。
到了早晨,躺在床上的人就变成柳濂了。
柳濂有点无语,不过还是上前去扶起了孟棠溪。
“柳……濂……”
看着强自平静的孟棠溪,柳濂俄然笑了:“放心吧,我和你开个打趣罢了。”
被抓住重点的孟棠溪立即浑身一僵。
柳濂嘲笑一声,直接拉下了孟棠溪的内裤,然后伸手取出了因为憋尿而涨得发硬的小孟孟,对准了马桶。
柳濂让步了,从中间扶着孟棠溪:“……好吧,我扶着你,行了吧?”
柳濂也感觉有点难堪,赶紧收回了视野。
柳濂肯定必然以及必定,明天早晨因为孟棠溪睡觉的姿式还挺循分的,以是他没有像平常一样搂着孟棠溪……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明天一大早他还是在孟棠溪的怀里醒来的。
客堂里的氛围刹时就难堪起来了。
当他走到厕所门前,正筹办伸手排闼的时候,客堂里的孟棠溪却俄然神采一变,大呼了起来:“等一下!先不要出来!”
孟棠溪一脸愁闷:“为甚么?我们都已经是这类干系了。”
柳濂指了指内里:“内里另有一个厕所,你干吗非要和我抢这个厕所?”
因为他明天早上竟然……晨勃了。
柳濂:“……有也不会被你发明。”
柳濂这才放过孟棠溪,洗了个手,出去了。
柳濂挑眉一笑:“有本领叫我帮你脱裤子,你有本领尿啊。”
“你你你……你竟然说出来了!”孟棠溪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你别曲解!我绝对不是对你有甚么非分之想!我绝对不是拿着你的内裤想着你!我绝对不是想要如何样你!”
“被别人用过的内裤,莫非我还要穿吗?”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话说你还不出去吗?我要上厕所了。”
他自顾自的愁闷了半天后,俄然回过味来――
孟棠溪一脸生无可恋的说:“我的天下观遭到了严峻的打击,目前正在重组中。”
“那我如何向来没见你晨勃过?”孟棠溪顿时有点不甘心。
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压下内心深处激烈的心虚,猛地点了点头:“对!”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因为我喜好上这个厕所!我就要上这个厕所!”
“你还不尿吗?”柳濂挑了挑眉,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孟孟,又昂首看了看孟棠溪涨红的耳根。
孟棠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濂吃腊肠,当他看到柳濂伸出舌尖来舔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刹时就闪过他之前阿谁春梦里的场景,然后他便感受下腹一紧,方才宣泄过的小孟孟仿佛又有点昂首了。
实在孟棠溪也没有那么在理取闹,他只是一看到柳濂做本身的事去了,就忍不住想要挑逗一下柳濂求存眷刷存在感。
柳濂一开端被他撩了几次,有点不耐烦,不过厥后也就渐渐风俗了,孟棠溪要甚么他就给甚么,办事详确,知心到位。
等他刷完微博后,一看时候都已经畴昔大半个小时了,但是孟棠溪还是没从厕所里出来。
“感冒罢了,不至于站都站不稳吧?”柳濂皱了皱眉。
身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柳濂当然很清楚一墙之隔里的厕所里的人到底在干甚么。
柳濂可疑的沉默半晌,回想起刚才孟棠溪在厕所里干过的事情,顿时了然。
随后孟棠溪小声提示柳濂:“……另有内裤。”
两小我温馨的对视了一会儿,半晌以后,柳濂终究又开口:“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就算是如许,”柳濂不紧不慢的说,“这也不是你拿我的内裤自/慰的启事吧?”
孟棠溪哼了一声:“就算是恋人或者伉俪,都不像我们这么靠近,他们顶多是*上的‘身材交换’,我们倒是灵魂上的‘身材交换’呢!”
“那你去啊,”柳濂挑了挑眉,“还是说,要我扶你?”
孟棠溪憋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我尿不出来……”
孟棠溪却不依不饶,贴了上来:“莫非不是吗?实在我之前就一向信赖人有灵魂,我感觉我们灵魂的相性度必然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一不谨慎就进入对方身材了。”
柳濂顿时今后一缩,正筹办抽成分开,却被一副还没复苏过来的模样的孟棠溪按倒在床上,然后他整小我都压在了柳濂身上。
第二天,柳濂很早就醒了。
然后,他拿起了那条莫名其妙呈现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低头一看。
孟棠溪又往中间倒了倒,把统统重量都压在了柳濂身上,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头好晕,好难受……”
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柳濂眨了眨眼睛:“是吗?你肯定你真的是直男吗?”
“我当然晓得你是直男,”柳濂淡淡的说,“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直的直男了。”
他不由想起了刚才柳濂问他的阿谁题目――
柳濂从厕所出来以后,便看到孟棠溪病殃殃的窝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被子底下,双眼茫然无神,不由皱了皱眉问他:“如何了?”
柳濂笑了笑,随后用心抬高了声音,凑到孟棠溪耳边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但是我不想玩这个……我们来玩点别的吧?”
“对,”孟棠溪赶紧点了点头,“大师都是年青男人,你懂的,轻易打动!”
他忍不住再次夹紧了双腿,衰弱的吃起了碗里仅剩的荷包蛋。
孟棠溪一脸纠结,随后大义凛然的说:“那我们来猜石头剪刀布吧!”
孟棠溪被柳濂扶起来以后就把统统重量都压在了柳濂身上,他红着脸看着柳濂用力的扶着他,忍不住低头嗅了嗅柳濂脖颈处的味道。
明天柳濂因为感冒一向昏昏沉沉的,沐浴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冲一冲水就打发了,换下来的衣服裤子也来不及洗,顺手就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