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番外一[第1页/共2页]
“不能。”郭嘉对劲地回绝了,下认识地想摇脱手里那把极标致的扇子,又蓦地想起来它的特别之处,唯有依依不舍地放下,好歹免了一场惹火烧身的悲剧。
以张松为丞相,刘备做司徒,张飞、关羽、马腾、韩遂等大小官僚,一具册封赐官,又大赦天下,旨普天同庆。
吕布眸光骤亮,敏捷反问。
郭嘉不满道:“他不是住学舍去了么?可贵回家一趟,也不见对我这父亲多顾虑,帮衬着临‘议哥哥’的字帖去了。”
就是益凉两州归并后,气力也非常有限,又有燕清大力劝止……即便吕布再心痒痒地要来一回御驾亲征,也不得不乖乖作罢。
目睹着郭嘉就要在重光身边的位置落座,吕布假惺惺道:“天热得很,奉孝又刚从偏殿过来,无妨坐冰盆四周,也好驱些暑气。”
燕清埋首于奏折与檀卷当中,头也不抬地问道:“点心是甚么?”
且丢了汉中以后,不但意味着益州就此流派大开,将以腹部对向内奸,也代表着它与凉州之间用于联络的通道被尽数堵截,利爪与粮食被隔断,再瓮中捉鳖,就简朴之至了。
吕布立马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不料赵云早得了吕布授意,对此熟视无睹不说,还清楚了机会已到,因而停止了戏耍,次日正面建议强攻,叫已是强.弩之末的西凉军完整崩溃,而两位主将,只带了几十亲兵狼狈往域外逃窜,就此不知所踪。
只是这份热火朝天还没持续太久,刘焉也没多享用一呼百应的光荣度长时候,来势汹汹的兵马便抬起了杀气腾腾的铁蹄,踩踏着岌岌可危的边疆。
不但叫燕清忍俊不由,就连吕布都不由得颤了一下眉头。
陆逊看破了汉军偶然对战、唯恐火线有失、只想速速撤退的心机,揪准机遇,将行在背面的军队狠狠地咬下一大口来。
那的确只是燕清随口估的一个时候,不想恰好说中了。
但是有郭嘉在,吕布想半夜偷摸溜进燕清殿里,做些不成告人的事的话,就成了痴人说梦了。
马腾开初还筹办故伎重施,差遣羌人协同作战,可一贯偏于暖和的赵云,这回作为对应而揭示出的手腕,则厉如轰隆:他先不急着打击天水一带,而是将视这支军纪严整的燕军如当年在长安伶仃无援的小天子那般好欺负的羌人部族,他们的青壮给搏斗殆尽。
夏天日头毒热,贾诩来的次数就减少了一些,而郭嘉则眼馋适口的御膳和大摆特摆的冰盆,照来不误,乃至偶然还厚着脸皮过夜,才使吕布看他一天比一天不扎眼了。
他只略施战略,就轻松夺下极秘密的益州咽喉。
“唉。”
先以攻心上策,教唆马韩二人与刘焉的干系,使前者本就不甘不肯的‘忠心’变得更加岌岌可危;再大布迷阵,由陆逊率万余人马屯于夷陵,军帐看着繁多,实在多是空无一物的,却充足叫信觉得真的七万汉军严峻万分,只敢在日夜对峙中高度警戒着,不敢轻进;再有诸葛亮与赵云带主力夜行千里,奇袭毫无防备、且多数兵马被调去夷陵、戍守非常亏弱的汉中。
当然,关张二报酬了能赶在成都沦亡前返来戍守,也支出了极惨痛的代价。
重光元年十月,益州牧刘焉不甘逞强地以‘帝已被害,天下不成一日无君’为由,依仗先祖鲁恭王的血脉,于成都筑设祭坛,择了谷旦,正式即位为帝。改元为元宗,立妃王氏为皇后,以宗子刘范为太子,次子刘诞为鲁王,三子刘璋为梁王。
不过吕布的担忧,到底还是多余了――有智计超群、勇敢定夺的卧龙与陆多数督同在,只要两人不闹内哄,肯通力合作,那可谓是珠联璧合,溃敌于千里以外。
“那么久不见伯言,我也非常驰念。”燕清叹道:“不过再要半年,他们应当就返来了。”
经太长达两年的蓄精养锐,先派孙策北上,撤除在辽东作威作福的公孙康一家的吕布,是再无后顾之忧,能够大刀阔斧地尽力施为了。
而归心似箭的关张二将,也底子顾不上丧失惨痛的后军――别的不说,他们最首要的大哥刘备,可还身在成都啊!
赵云则率孤军深切西北挞伐,意将占有凉州多年、还妄图负隅顽抗的二位军阀一网打尽。
哪怕是对方建功立业、大放异彩的欣喜,都没法冲淡这点小小的失落。
燕清内心轻啧了一声,就晓得吕布这坐立不安的姿势,实在就是夸大了给他看的,想变相让贰心软。
因而每当听到郭嘉要过夜的话,吕布的脸就会刹时拉下来。
“……”
燕清忙着批阅奏折,余光则瞟见吕布在厅里一个劲儿地转圈圈,不由叹了口气,无法道:“真有那么想去吗?”
马腾与韩遂就此堕入绝境,他们苦苦支撑了一年工夫,粮草尚未告罄,光是被神出鬼没的赵云带着迅捷如风的马队,如猫戏鼠普通,日以继夜地来回摈除的惊骇,就已快将他们给逼疯了。
当然,也不成能通盘交给他们。为防年青气盛的二人一时不慎出个岔子,导致全局崩盘,吕布特地点了久经疆场,又脾气沉稳的赵云张辽坐镇后军,劳他多费些心神。
吕布反射性地吧唧一口吃了,却惹来郭嘉可惜地大呼一声:“我的重光肉!”
郭嘉欢畅道:“冰糖莲子羹,酸枣重光糕。”
燕清脸微黑:“你就不能将重光二字略去?”
莫说史上的曹魏有铜雀台,燕清当然不能让名誉浑身、位登大宝的吕布就过得那么寒酸,只对刘协住过的宫室里补葺一番了事。
燕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给他夹了一大筷肉:“你喜好的。”
再取其尸首,筑起京观一座,直接将其他受马腾利诱、而对他们蠢蠢欲动,胡想有好处可捞的外族给吓得闻风丧胆,屁滚脲流地逃回故乡去了。
一想到再见自家儿子,没准就比他还高大了,燕清就说不出的感慨和难过。
在两边开诚布公后,吕布纵满心不肯,也拗不过燕清来,只能挣扎痛苦地应了。也是自有了‘他一死,燕清也会立即跟着去’的认知后,吕布变得非常惜命起来,改了横冲直闯的坏弊端,倒是解了燕清悠长以来的心头大患。
郭嘉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声,还是依言坐得稍远了一点。
郭奕早从燕清的小拥趸,转成了陆逊的小尾巴,从许城追到荆州,成果吕布上位不久后,陆逊就跟诸葛亮带兵兵戈去了,当然不成能带个小孩去兵家凶恶之地,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在荆州留着,就由燕清做主,派兵将他接回许城。
吕布狠戾地甩了他个眼刀子,郭嘉也只是抽抽嘴角,并未为方才的冲犯君上的行动生出半分告罪之意。
不过燕清是天生的繁忙命,在将杯中温度恰好的茶水一饮而尽后,只稍稍安息了半晌,就起家去看正忧愁的吕布,轻言指导他一二了。
吕布唇角微扬,大言不惭道:“不太小事一桩,怎劳重光烦忧?有布亲身出马,只消略施小计,便已手到擒来。”